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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遠寧王見識了皇上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功力。 前一刻還看著車水馬龍的街景,神色愜意,后一刻就皺起眉頭,看著漕運河水穿城而過的支流發起了呆。 阿景,王爺笑吟吟的走過來,道,有些事情想得太復雜,反而自生煩惱。 白晝一怔,看著王爺。 遠寧王繼續道:凡事是有因果邏輯,但不一定都能串聯在一起的。 白晝篤信,王爺要么是真的高深,要么就是知道一些自己尚不知曉的信息,不然他的話怎么能嚴絲合縫的對在自己思慮的事情上。 想到這,白晝一拍大腿,又給陳星寧安排了一道差事。 眼看著皇上心思松動,王爺繼續道:一個時辰之后,下川河上大銘會有擂臺,要不要去看熱鬧?說著,他又補充道,而且能見到故人。 大銘會這兩年副幫主位置一直空懸,近來漕運河改道,現任幫主即便無意染指漕運,卻也因為漕運船只連續出事,被擾得不厭其煩,是以,打算從三名呼聲最高的堂主里,提拔一位做副幫主幫襯一二。 幾經周折,確定不下,終于江湖事,江湖了,擂臺上面見真章才是愿賭服輸,心服口服。 待到白晝一眾人到了下川河擂臺的時候,河邊早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更是不乏有城中的富戶小姐,坐著香軟小轎,前來觀瞧,美女愛英雄,亙古不變。 遠寧王引著皇上,由楚言川和陳星寧護著,一路上了正面看臺,下川河因運船接連出事,如今河上半條船都沒有。 倒也正好將看臺懸河而建,腳下湍急的河水奔流而過,臺上的看客倒愜意悠然。 何方早就已經在了,見到白晝來了,笑道:白兄可算來了,昨兒去送帖子,你已經歇下,還以為今日你不來了。 白晝笑笑,沒說話,挨著何方坐下。 何方低聲問道:咱們的事如何了? 白晝道:暫時順利。 話說到這,被擂臺上的一陣擊鼓聲打斷了。 看臺跨河凌空,擂臺也是??煽蠢夼_只方寸大小的地界兒,除去鼓占的地方,就夠一名擊鼓人駐足之用。 鼓手穿了一身朱紅色的長袍,擂鼓之后向主臺及兩岸的看客們拱手,道:今日我大銘會擺擂,請在座各位做個見證,大銘會擂臺規矩,掉入河中判輸、兵刃割傷對手見血判輸、對手認輸不罷手者判輸。 白晝聽得直皺眉,這鬼規矩一言蔽之,把對手往河里捶,就能贏了唄? 晃神的功夫,三名堂主已經抽簽決定好了比試的順序,其實三人抽簽打擂,對第一組里獲勝的那人,是不怎么公平的。 白晝正尋思著,言說打擂打擂,卻不見擂臺,難不成就在那方寸之地過招不成? 像是回應他的疑問,只見兩人同時躍起,又都穩穩下落,落足之處正是河濤之上。 見白晝面露驚詫之色,遠寧王在一旁低語道:河道里,該是埋了暗樁的。 何方稱贊道:葉先生彬彬文質,竟然懂得江湖上的這些把戲。 遠寧王笑道:略通一二,不然如何護佑我家公子平安。 說話間,河面上二人已經動手,白晝聽遠寧王說水下有暗樁,努力觀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卻依舊只看見滔滔河水,浪花翻滾,不見半分踏腳之物。 河面上二人切招換式,看得白晝驚心動魄。 那二人,一個使刀,一個使長鞭,武功路數一個剛猛,一個陰柔,三四十招過,眼看用刀那人一不留神,被用鞭的一招晃入河里。 四座驚呼。兩岸大銘會的幫眾連忙拉直了早已準備好的漁網,巨大的網子瞬間繃直,片刻,便看見有人順著網子露了頭。 看客們紛紛議論,驚嘆之聲不絕于耳。 這種措施看似保險,可實際上河水湍急,水下更不知道藏了多少暗流,掉下河去,無疑是命懸一線。 用鞭那人勝了一局,向對手抱拳躬身,又向看客們巡禮一周,說了些客套話,而后向岸邊一人朗聲道:彭堂主,請上來吧。 便見一道人影一晃,已經站在河面上,他向用鞭那人還禮,道:趙堂主,請吧。 見了這人,白晝看向遠寧王,見他正含笑看著自己。 眼前這位彭堂主正是彭奇,那名在扶南城中被白晝戳穿五鼠運財的伎倆之后,就自戕了的彭將軍。 原來王爺口中的故人是他。 看來前些日子偶然見到運財的小獸,讓玉人去暗查,已經查出結果了。 第29章 皇上喜歡你 擂臺上二人打得熱鬧,白晝的心思又不在這兒了,他設想過彭奇的無數身份,可從不覺得,他會是個純粹的江湖人。 除非這個身份,也是表象。 想到這,他向身后的楚言川耳語幾句,楚言川看了看湍急的河面,沉吟片刻,像是有了什么主意,轉身離開了。 白晝這才向何方問道:大銘會只有這三位堂主? 何方以為他是閑話,便答道:當然不是了,只是這三位堂主的呼聲高,剛才使刀那個,是前任幫主的師弟,用鞭的這個,是現任幫主的親兄弟,唯獨這位彭堂主,聽說是近來才加入大銘會的,因為救了現任幫主的命,為人又精干,短短半年時間,大放異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