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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是笑里藏刀。 清了清嗓子,他放柔了聲音,道:朕不是說笑,更非試探,以遠寧王的才智,定能讓我大堯國富民強。 誰讓你長了一張讓我看著就得繳械投降的臉呢。 更甚,白晝也確實不想落得如小說里白景的下場,被囚于后宮四年之久,瘋癲而死。 鬼知道這四年發生了什么。 再看遠寧王,滿臉的不可置信,在他的認知里,這位君主,病弱昏庸、荒唐無比,卻又極看重皇權,天真的相信王爺的方術能夠讓他長生不死,堯國千秋萬載,君主只能是他一人。 陛下、王爺 是剛才白晝一醒來就聽到的嗓音,只是聲音主人剛才的高興消匿不見,換成了幾分慌亂。 白晝蹙眉抬眼說話的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白白凈凈,若是換了女裝,說是姑娘家都有人信,是御前的總管太監,布戈。 陛下這是什么眼神?吃錯了什么藥? 布戈慌了,再一晃眼看見遠寧王正跪在榻前 呵!原來是王爺觸了霉頭,自己可不是倒霉嗎,萬一話說不對,就變成炮灰了。 何事?白晝見布戈怔在門口,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心道,自己如今很嚇人嗎,果然伴君如伴虎? 回陛下,主戰和主和的兩派大臣們,在大殿上爭論不休,眼看局面就難以控制了。 他們該是在爭論小說中提到扶南國犯境的事。 這都什么點兒了白晝看著窗外墨藍色的天空和幾點灑碎的星辰。 更衣。說著,他起身,許是起得猛了,極為熟悉的眩暈襲來,到了書里也擺脫不了低血氧癥嗎?白晝穩住了身形,慘笑著,條件反射似的咳嗽幾聲,才道,朕去看看。 布戈看在眼里,心里打鼓,這事兒近來不都是讓王爺去的嗎,今兒怎么了,不僅要自己去,還笑得這么陰森太嚇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晝OS:寶貝,原來你在這兒呢! 緩神 是我魔怔了。 簡嵐鳶OS:日思夜想你怎么才來? 緩神 我病得不輕。 ※寒冷性休克,是作者根據寒冷性蕁麻疹(這個真的有)胡編亂造的。 第2章 朕,御駕親征。 議事殿門外,白晝沒讓通報,靜靜的站著,身后跟著遠寧王和布戈。夜風忽而蕭瑟起來,布戈正想趕快把陛下的披風拿來,就見遠寧王脫下大氅,輕柔的給皇上披上了。 皇上微蹙著眉,認真的聽殿里眾臣分庭抗禮,不經意間身子一暖,只是淡淡回眸,掃了王爺一眼,什么話都沒說。 布戈咂舌,也不知王爺怎么惹了這位祖宗不高興,要是放在平時,他早就喜笑顏開的拉著王爺喝酒去了,哪里還顧得上聽屋里一眾老頭子□□吵坑? 想到這,他又打眼偷偷看遠寧王,王爺倒是滿目深情,欣賞似的看著陛下,這就是所謂認真搞事業的男人身上自帶最帥光環? 岑大人,你枉為兵部之首,我大堯如今兵強馬壯,被扶南欺負到家門口了,你竟然主和? 楚將軍,前方士氣低迷,此時開戰,無異于讓更多的兵將去送死! 好了好了,二位消消氣,士氣低迷總有原因吧,二位大人可知詳情? 還不是因為因為這會兒說話的是兵部尚書岑憐,可他因為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因為朕近來酷愛方術,越發廢政。 聲音不大,偏像一盆冷水澆滅了熊熊烈火,讓大殿里的溫度驟然降低了。 寂靜一片中,只見陛下披著一件黑色的織錦絨大氅,緩步走進殿內。他瘦弱單薄的身子,攏在略寬大的衣裳里,被襯得更加孱弱了,領口一圈深灰色的風毛,簇擁著他毫無血色的面龐。 單看模樣,徒有幾分病弱的貴氣,和君臨天下的王者,怎么看都不搭配。 可隨著陛下一步一步走上殿前御階,回身下望,眾臣沒來由的覺得壓迫,慌忙下跪行禮。各個竊竊低眉順眼的左顧右盼。 皇上怎么像有點不一樣了?細看,好像哪里都沒變,又好像哪里都變了 想他近來懶怠得很,方才聽說遠寧王在宮里,諸臣才著人去請的,誰料到,王爺是來了,皇上怎么也來了? 一開口就道破了前線士氣低迷的原因。他不問朝政多日了,是從何得知的? 白晝說出這句話,心里其實是沒底的,歷來穿書都能穿出千變萬化的因果來,小說里即便寫了因為所以,也得掰開揉碎,找能信的信,不然一不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沒辦法,穿書界,也開始卷了。 再一轉念,他又不太在乎了,錯了就錯了唄,正中下懷,大堯的疆土天下在白晝看來不過一場游戲一場夢,他只想痛快的鬧,好好的死。 反觀眼下眾臣的模樣,白晝就知道,他沒錯成,確實是這個原因。 只是皇上的日?,嵤?,是誰傳到軍中毀了士氣的呢?細想當真是狼子野心。他忍不住看向最終篡了他皇位的遠寧王是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