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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親,慌慌張張地咬了對方,啃了好幾口,現在看好像還有點腫。 也不知道其他人發現沒,反正鄺夏自己做賊心虛,感覺看著還是很明顯的。結果隊友全都沒有說什么,也沒人開玩笑,搞得好像全都心照不宣 他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凌沨的嘴唇:疼嗎? 凌沨說:現在不疼了。 現在不疼了的意思是當時挺疼的。 鄺夏挺不好意思,縮回手,有點不知所措。 還沒在一起他就把人咬傷了,也太尷尬了。 是不是扯平了?凌沨問。 鄺夏沒反應過來:什么扯平? 小k親唄,凌沨笑著說,你也啃了我,那賬就該劃了吧? 誰跟你算那個啊?鄺夏抬起頭來,我沒有在記好不好?那個太幼稚了,而且你親了我兩次,我就親了你一次,就算要劃賬也不能一下子劃清吧? 凌沨眨眨眼:我不介意你現在再啃我一次。 我鄺夏被他這話說得有些害臊,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對方的唇,下意識地抿了一下嘴,隨后又躺了回去,算了 凌沨幫他拉了拉被子,蓋到他胸前。 鄺夏又說:等下次比賽吧 凌沨手上動作一頓,很快點頭:OK,先存著。 鄺夏側躺著,拱了拱他的手,有些煩躁地說:以后怎么辦? 凌沨問:什么以后? 比賽啊,鄺夏又翻過來,漂亮的臉龐全是愁云,不能一直受這個影響的,總不能每次賽前都都那什么吧? 這個,凌沨看著他,溫聲道,雖然我很愿意每次賽前都幫你,但我也不想你一直受焦慮情緒所困擾。接下來六天我們都沒有比賽,要不哪天訓練不忙了,我帶你找醫生看看? 啊要去醫院啊?鄺夏有點猶豫,應該沒那么嚴重吧?用不著去醫院吧? 凌沨說:找醫生看看也行,只是簡單咨詢,這種一般不會讓你做一些亂七八糟的檢查,不用害怕。 這樣嗎鄺夏還是很糾結,他想了半天,后來拉著凌沨的手,跟他商量,要不先不去醫院吧?一想到要去醫院,我就感覺自己好像得了很嚴重的心理疾病很擔心好不了。感覺我只是需要簡單戒個糖,用不著鬧得去醫院吧。 OK,那不去了。凌沨有些懊悔,抱歉,我沒考慮到這個提議會給你帶來更大的壓力。 不要經常跟我道歉,鄺夏說,你也是想我早點好起來。 他握緊凌沨的手,輕輕晃了晃:那什么我應該有你就夠了,不需要去醫院的。 嗯,凌沨低垂目光看著他,輕輕揉揉他粉色的短發,我會一直陪著你。 接下來幾天YSG都沒有比賽,大家抓緊訓練,抽空直播。 糖一直放在凌沨的抽屜里,雖然隊醫說適當吃一點沒關系,但鄺夏堅持一顆沒吃。這幾天他的狀況還算穩定,就偶爾訓練賽不太理想的時候會有點心急,但大家一起認真復盤,分析出問題后他也能慢慢平靜下來。 比賽的日子很快到來。雖然第一周YSG就打了個揭幕戰,但第二周卻被安排了三場比賽,強度略大,還好隊員們頂住了。 這三場比賽打得都是弱隊,沒什么壓力,鄺夏努力戒糖,第一場賽前還是找隊長親親緩解了壓力,后面兩場就沒有那什么了 總不能戒了糖又依賴上對方的吻是吧。 雖然凌沨不介意,但鄺夏自己很介意。他始終覺得,還沒確定關系就天天猛親,多不合適啊。而且這可是職業賽場,是神圣的,不能亂來!! 因為已經親了好幾次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鄺夏也會想,都已經行情侶之實了要不干脆在一起算了。 現在他倆除了沒有口頭確定關系,實際上日常相處和真正的情侶沒多大區別。 總不能一直裝傻充愣,自欺欺人,是吧。 可他心底還是有些掙扎,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好強迫自己先把心思都放到比賽上。 40開局后,YSG終于又迎來了焦點戰。 他們將迎戰前來挑戰他們的FB戰隊。 本來比賽的前一天鄺夏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戒糖成功,打FB隨便打的,上賽季他們把FB打了個20,他覺得明天也沒什么壓力。這就完全不需要糖,也不需要吻來緩解緊張情緒。 但晚上蒙姍來到訓練室,對他們說:明天是咱周年紀念日,幾位帥哥都知道的吧。 啊?只有鄺夏一個人驚訝扭頭,紀念日嗎? 他頓時感覺到有壓力了。 對,十一周年了。蒙姍說,平常我是很少給你們上壓力的,但紀念日一定要贏,不然粉絲要氣死了。去年我們十周年紀念日輸了,今年可不能再輸了。不然我怕現場粉絲沖到臺上揍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