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親哥的墻角
施棠月不知道她是怎么忍完偷情全程的,她一直在發抖,高潮緩慢來臨的時候她不得不咬住凌覺的胳膊來抵抗快感的沖擊。 她故意撩撥,凌覺反客為主,插入她體內的手指帶有壓倒性的強勢。 過程是無聲的,但施棠月的精神層面被反復翻攪沖擊。 果然,干壞事更能找刺激。松弛后,她癱軟著靠住凌覺平息情緒,回想起隨時會被發現的過程,還是會強烈地心跳。 凌覺也第一次切身體會到偷情的快感,禁忌的高壓之下,所有情緒烈到一點就著。 不過他還是有點后悔一時沖動,要是真把凌子昂吵醒發現他們在干什么,對施棠月不太好。他是男人倒沒什么。 但話說回來,凌子昂和施棠月氣場不太合,不是嗆嘴就是爭辯。估計以凌子昂的性格,喜歡的類型是乖巧甜美的小女生,所以他不怎么擔心弟弟會覬覦自己的女人。 和凌覺的認知符合,凌子昂的審美確實是甜美掛的,最好是圓臉帶點嬰兒肥,渾身都有點rou感。性格乖一點最好。 施棠月不屬于這一類,但她身上有他拿捏不住的野性?;蛟S征服欲作祟,他竟然蠢蠢欲動。 凌覺可以,為什么他不可以? 危險的想法一旦生根,只需要一滴水就能發芽并長成參天大樹。 這滴水,就是凌覺和施棠月當著他的面在他床上弄出來,順著凌覺手指流出來的yin水。 第二天一早,凌子昂起床去學校。 他回看抱在一起睡得很沉的一對男女,施棠月閉著眼睛臉頰粉紅,像樹袋熊一樣貼著凌覺。 從凌子昂記事起,他們兩兄弟一直算是兄友弟恭。母親還在時,凌覺這個當哥哥的就性格安靜,也大方懂事。吃的、玩的,只要凌子昂喜歡,他都讓著他。 但除了一件東西,是他還沒出生時母親給凌覺買的小汽車,無論凌子昂怎么哭鬧,凌覺都不會讓他碰。 長大后,凌子昂便逐漸懂了,凌覺不是無欲無求沒有自我,只是還沒觸動他最看重的東西。 母親因為凌覺去世后,兩兄弟的關系跌到谷底,不過是凌子昂單方面的仇視。 凌覺擁有過兩人的父親,而凌子昂只有母親,又從小被慣得有脾氣,所以凌子昂對凌覺的恨明明白白,又沒法完全脫出兩人相依為命的親情。 因為不算堅固的兄弟情作為前提,所以萌生挖哥哥墻角的想法,凌子昂并沒有多少負罪感。 他微瞇狹長鋒眸,暗暗想,施棠月對于凌覺來說,是那些普通的玩具,還是小汽車呢? 反常地多看了幾眼哥哥懷里的女人,凌子昂默默離開房間,沒有發出多少響動。 他離家兩個小時后,凌覺和施棠月才悠悠轉醒。 弄了簡單早飯吃完后,凌覺慣例先打掃家中衛生。 本來一切正常,直到凌覺發現他臥室門口的地上有兩滴奇怪的干涸白濁。 如果不是他拖地習慣纖塵不染,這兩滴痕跡淺淡的污濁很難被發現。但偏偏他視力好、耐心也好。 凌覺蹲到地上,指腹在痕跡處用力蹭了蹭,用指頭抹除痕跡。 隨后,他微蹙眉頭,手指送到鼻尖聞了聞。 淡淡的特殊腥味,只要是男人都不會聞不出來。是jingye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