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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三十多度的夏天,真的很容易著涼。 沈星淮的心思不在這上,沒在意他的反自然言論,滿腦子都是林蕭知道自己屁股疼得下不了床,他的同事也知道了。 小狐貍趴在枕頭上郁悶地吁了口氣,頭頂立著的一縷呆毛也跟著趴下去。 不過小狐貍并沒有emo太久,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林蕭是醫生,他的同事也是,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不算什么,而且,自己最近不要去醫院就好了。 想到這,心里又有點小慶幸,幸好只是他們知道,家里人不知道,不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想想就尷尬的要鉆地縫兒。 自我開導完,他的注意力轉移到給自己揉著腰的手上。 嘶!沈星淮吸了口涼氣,怎么總揉一個地方? 他身后揉著腰的葉某人正在強裝鎮定,心里慌得一批。 他手賤,惹禍了。 沈星淮皮膚又軟又嫩的,腰上昨晚留下的指痕特別明顯。 給他揉腰的時候,葉修忱就想順帶著把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跡也揉開一些,好恢復的快一點。 但是沒想到,揉開后面積變得更大了,非但沒減輕,青青紅紅地連著一片,看上去反倒更嚴重了。 葉修忱一聲不響地做了emo接班人。 默默琢磨了一會兒:我讓明叔拿些散淤舒筋的藥酒來,效果好一點。 沈星淮還全然不知,下巴搭在枕頭上,悶悶地嗯了聲:也準備早午飯吧,我餓了。 葉修忱很快去而復返,手里拿著找明叔要來的特效散淤藥酒。 藥酒涂到一半,門外傳來敲門聲,明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少爺,午飯準備好了,擺在小廳了。 涂完藥酒,葉修忱仔細地將剩余的藥漬擦干凈,以防沈星淮提出洗澡。 沈星淮累得不想動,任由他擺弄。 傷口上過藥以后,勉強可以慢慢坐起來,兩腿搭在床邊。 葉修忱的視線落在他露出的纖細腳踝上,目光沉了一下。 沈星淮注意到他的眼神,下意識地將腿收了收,葉修忱彎下腰,半跪在床邊,伸手握住了他的膝蓋,替他把拖鞋穿好。 掌心的熱度透過褲管的布料傳到皮膚,某些令人心頭發顫的片段在沈星淮腦子里毫無預兆地跳出來。 昨晚的人可沒有這么溫柔,握著他的腿壓在胸口,橫沖直撞的,像一頭兇獸。 穿好拖鞋,葉修忱沒立刻站起來,目光上移,意味深長地盯著小狐貍腰腹的位置 沈星淮立馬攏腿,用手擋住小腹,警惕地看著他:你干嘛? 葉修忱伸手捏捏他的臉:不干什么,我幫你整理一下衣服。 沈星淮低頭看看自己,睡衣有什么好整理的? 在他詫異的目光下,葉修忱拉著他的睡褲腰帶,將睡衣下擺全都塞進了褲子里,嚴嚴實實地掖住。 沈星淮:??? 還是第一次見到睡衣這么穿的。 他是穿襯衫西褲穿習慣了?睡衣下擺竟然也能掖著穿?這是什么另類又時髦的非主流穿法? 沈星淮正不解時,葉修忱又把他睡衣領子上的扣子給扣緊,一直扣到脖子底下的紐扣,甚至還試圖把他領子立起來。 沈星淮低頭看看現在的自己,像個傻X。 又抬頭看看他,也像傻X。 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管有沒有人看到,只要邁出臥室的門,都是罪過:哥哥,剛剛出門時,你腦子被門夾了? 葉修忱對自己的遮掩術很滿意,這樣小狐貍就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痕跡了:沒有,怕你著涼。 沈星淮覺得這話耳熟,想起來他剛剛就說過,那時自己沒在意,現在才回過味兒來:你昨晚是趁我暈過去時給我下了寒毒? 葉修忱:一時語塞。 不說點什么又怕他懷疑:走吧,去洗漱,飯菜一會兒涼了。 沈星淮強撐著膝蓋站起來,正打算邁步,卻眼前一花,緊接著被人打橫抱起。 抱著還不夠,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洗漱后來到小廳,沈星淮看著墊著厚厚軟墊的椅子,和桌上清粥小菜,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屁股疼的事全家都知道了。 葉修忱端著粥,仔細吹涼了送到他唇邊:加了蜂蜜和桂花。 你和明叔說了?沈星淮不關心粥,他只關心未來的幾天他在家里怎么活。 只說你昨晚發燒頭暈,洗澡時摔了,沒說其他的。 他的理由沈星淮很滿意,情緒陰轉晴,把湊到嘴邊的粥喝了。 吃過午飯后,再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了,葉修忱坐在他旁邊給他揉腿,還沒有提去公司: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不去,在家陪你。 最近公司不忙?沈星淮發現葉修忱最近這段時間忙得有點蹊蹺。 他在公司工作的時間明顯比以前短了很多,回家以后卻忙到很晚,像是把在公司的工作都攢著回到家才做。 一條腿揉完,葉修忱又給換了一條腿,很有耐心地用指腹輕輕揉捏著:有些人想找死,我幫幫他,盡量少去公司,給他些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