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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等,會很晚結束。 葉修忱果然回來的很晚,沈星淮游戲段位升了兩級,都過十二點了人還沒回來。 他實在頂不住,捧著手機靠在三樓的小客廳睡著了。 后半夜兩點的時候,毓郡園的大門打開,一輛車緩緩駛進院子,葉修忱滿臉疲憊的下車。 有些人會因為幾條短信就成熟了,比如說葉修忱,他很久沒干正事到這么晚了。 風雨無阻,不限時間的明叔依舊等在門口:少爺,您回來了。 葉修忱今天甩外套的動作都不瀟灑了,非常沉穩,主要是累得胳膊都不想抬,看了眼樓上:他睡了吧。 明叔將他外套攏在胳膊上,遞過來一杯水:沈先生一直在三樓等您。 葉修忱擋住明叔遞過來的水:不用了,我去三樓,你不用跟著。 第25章 首發, 小客廳主燈已經關了,只留了外圍的燈帶,落下柔暖的光。 睡在沙發上的人很乖,側著身子,頭枕在靠墊上,手機落在一旁。 葉修忱緩著步子,無聲無息地走到跟前。 自他的角度看過去,此時的沈星淮乖的不得了,睫毛濃長,尾稍微微上翹,勾得人移不開視線。 沈星淮乖乖睡著,葉修忱靜靜看著,視線從他的眉眼、鼻梁緩緩拂過,到嘴唇處停了下來。 他上唇略薄,唇珠小巧,下唇粉潤飽滿,像軟軟糯糯的桃味兒軟糖,盯著盯著,葉修忱眼神逐漸暗了,心里莫名其妙升起一陣極惡劣的沖動。 想把他的唇搓紅,揉腫,弄破,不這么做,rou緊的沖動就無法疏解。 他踏前一步,蹲在沙發前,慢慢抬起手,緩緩靠近,指腹即將貼在沈星淮的唇上。 呸!什么東西!沈星淮義憤填膺,罵得字正腔圓。 葉修忱的手僵在他唇邊,整個人完全石化,半晌,停在半空的手轉向自己,抹掉臉上的口水。 是啊,什么東西?睡的那么乖,誰能想到他卻在夢里罵街。 罵完這句,人又安靜下來,葉修忱等了半晌,沒有要醒的跡象,彎腰將人抱回臥室,不能耽誤太長時間,他還有兩摞文件沒審。 第二天醒來,沈星淮發現自己躺在臥室的床上還有點懵。 看了看身旁的位置是空的,特地給某人留得被子整整齊齊疊放著,沒有動過的痕跡。 他只記得昨晚自己在三樓的小客廳等人,等著等著就什么都不記得了,難道昨晚葉修忱沒回家?是明叔找人把自己弄回來的。 下樓時家里一切如常,明叔正在樓下花房和兩個園工給花澆水。 見到沈星淮停下手里的活:沈先生,今天想吃什么? 沈星淮隨手撩著身旁一株仙女杯的葉片,葉片上的白霜落在他指腹,輕輕捻了捻:哥哥昨晚沒回來嗎? 少爺昨晚回來過,不過比較晚,您可能睡著了,是今早又出門的。 哦。沈星淮又站了會兒,其實他也很想出門,但是自己的腿走路還有一點點跛,不太方便。 又在家宅了兩天,腿傷才基本痊愈,走路看不出來了。 從那晚起,葉修忱就蒸發了,一直沒露面。 沈星淮主動聯系過他幾次,但都是秘書或者助理接的電話,回復基本一致,忙洽談,在開會,有飯局,趕時間。 一來二去,沈星淮有一種葉修忱在躲著自己的感覺。 劇情沈星淮在夢里都見過,葉修忱去公司不過做做樣子,生意上正事他從來都不參與,是一個兢兢業業的社會新聞制造者,開會、飯局,洽談合作這些事跟他八竿子打不著。 說他每天在因為些事忙,鬼才會信。 沈星淮想不明白也懶得想,實在閑著無聊,在后院球場打高爾夫。 剛開了一桿,明叔一臉嚴肅地走到他身旁:沈先生,您的父親和弟弟來家里拜訪,怎么辦?上次沈宏帶民警上門時明叔也在場,對沈家的這對父子沒有半點好感。 沈星淮優雅揮桿,肩部與要背繃出挺秀流暢的線條,直到球停下來,他才轉身看向明叔,漫不經心道:趕走。 其實明叔也是這么想的,但沈宏和白向安死賴著不走,哭哭唧唧地求他通知沈星淮和他們見一面:沈先生,您父親似乎是遇到了困難,說今天如果見不到您,他會一直守在門口。 沈星淮舒了口氣,將球桿立在一旁,躊躇了會兒:那讓他們過來吧,我跟他們把話說清楚。 沈星淮走到傘下乘涼,一會兒功夫,明叔帶著沈宏和白向安走來。 沈星淮老遠就看到沈宏和白向安倆人臉拉得三尺長,令他產生一種錯覺,明叔好像正牽著兩頭驢向自己走過來。 待到跟前,明叔退開一段距離,在遠處等著。 沈星淮再看沈宏時,人已經老淚縱橫,臉更長了:星淮,你害得我好苦啊!沈家被你毀了! 你招惹了陸衍躲在葉修忱家不露面,現在陸衍把錯都怪在沈家身上,公司的生意已經做不下去了。 父子倆一唱一和,開口就給沈星淮頭頂扣上了一口大鍋。 沈星淮瞟了他們一眼,不咸不淡道:公司做不下去就申請破產唄,這也要我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