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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舌尖便迫不及待的探了進去,在里面肆無忌憚的攪弄了一番,許久之后,才意猶未盡的退了出來。 賀東隅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人,內心經歷過反復糾結之后,并沒有猶豫太久,便再次將自己的唇覆在了他紅紅的眼簾上。 熾熱的吻一個接一個的落下,沒有放過林喻臉上的任何一寸地方。 然而,當他的嘴唇從林喻的耳根處下移時,這才猛然發現對方的脖子上居然干干凈凈,一絲痕跡也無 賀東隅心里陡然一沉,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他毫不猶豫的低頭對著眼前殷紅的唇瓣再次吻了上去,像是要將林喻整個人吞吃入腹,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然而,身下之人的身體卻越來越透明。 甚至,像在嘲笑他一般,無辜的沖他眨了眨眼睛,微微揚起唇角。 最后,整個人化成一縷青煙,轉眼便消失不見 沉睡中的賀東隅猛地睜開眼,條件反射般的坐起上半身。 目光望向緊閉的房門和四周空空如也的房間,內心也同它一樣,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虛感涌上心頭。 明知道剛才的夢有多荒唐,甚至對隔壁房間里一無所知的人來說,是一種褻瀆。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依然不斷在腦海中重復上演著剛才夢里的一切。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醒來 賀東隅強迫自己躺下,長嘆口氣后,抬起小臂遮住了眼睛。 心里越來越亂,腦中繁冗復雜的思緒也越來越多,幾乎快要令他喘不過氣。 今夜,注定是個難眠之夜。 相對于徹夜未眠的賀東隅來說,林喻倒是安安穩穩的睡了個好覺。 日上三竿,太陽都曬屁股了還沒起床。 只不過今天他的屁股,感到分外的涼。 林喻醒來后,發現這里不是自己的房間,驚得他剛要翻身下床,結果一掀開被子 自己居然沒穿褲子! 確切地說,是連內褲都沒有穿 身上只披了件寬寬大大的白色襯衣,扣子也只扣了一半,尺寸很不合身,明顯不是他自己的。 手邊也沒看到其他衣服,林喻苦惱了一陣,只能光著屁股翻身下床。 好在衣服夠大,能將他的屁股整個蓋住,甚至遮住了三分之一的大腿。 林喻光著腳往前走了幾步,結果剛走到半路,就聽到一陣門把轉動的聲音。 嚇得他連忙后退幾步,又回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手臂下意識的拽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露出來的兩條腿遮的嚴嚴實實。 賀東隅端著手里的東西進來后,反手關上了門。 見到他,林喻瞳孔一下子放大了好幾倍,心都揪了起來。 我、你、這里 也許是宿醉的緣故,林喻腦子有點短路,組織了半天語言才想清楚自己要問什么:我怎么會在這里?這里又是哪里? 賀東隅把手中的餐盤放在床頭柜上之后,才將目光轉移到林喻身上。 自己的衣服對他來說還是太大,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領子歪向一邊,露出一大片白玉似的肌膚。 賀東隅看到眼前這一幕,冷不丁又想起昨晚的那個夢,可恥的又有了反應。 他強忍著身體的異樣在床邊坐了下來,看到林喻一臉警惕的模樣,覺得自己還是更喜歡昨晚夢里熱情的那個他。 這是我朋友家,離酒店比較近,你在車上吐了,所以把你帶來這里。賀東隅選擇性隱瞞了一些事實。 至于隱瞞了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喻半信半疑,抬眼打量著屋里的一切,又問:我的衣服呢。 洗了。 拿給我。林喻現在下半身光溜溜的很不舒服。 他沒有裸睡的習慣,屁股直接和床單接觸的感覺說不出的奇怪。 賀東隅聞言卻并沒有立馬動作,語氣也冷漠了下來:不在公司的事,為什么沒有跟我說? 他這個問題問的沒有前因后果,林喻想了半天才明白他問的是什么。 你是說昨天歡送會的事? 林喻知道自己理虧,語氣相當溫和的對他解釋道:我以為不會太晚結束,所以就沒有提前給你打電話,誰知道后來 話音未落,林喻腦海中冷不丁浮現出一幕自己喝醉之后,在酒店頂樓醒來的畫面。 當中突然出現了朱爾的臉,嚇得他臉色一白。 朱、那個法國人怎么樣了? 話音落了許久,賀東隅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你很關心他嗎? 林喻毫不猶豫的點頭。 只不過,他理解的關心與賀東隅大相徑庭。 朱爾是他的客戶,要是他因為昨晚的事惱羞成怒,臨時毀約,自己可就成了林氏集團的罪人了。 雖然他不明白,那個朱爾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打他這個林家少爺的注意。 盡管他并不受林長生的重視,但好歹也是林家幾代單傳的獨,竟然膽敢占他的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