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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俟疏倒了杯水過來:酒來了。 游澤拿過來就往嘴里灌,他的腦子已經木了,根本分不出喝的是什么,所以白水也給他蒙過去了,喝完了還要。萬俟疏干脆把整個水壺拿過來了,游澤喝了兩杯后干脆拿著壺喝,胸前的一塊衣服全都濕了。 怎么誘人的寶貝放出去真叫人不放心,幸虧今天遇上他。 游澤灌了一肚子酒,又喝了整壺水下去,緊接著就要上廁所。就他那東倒西歪的樣子,能走進廁所都算他厲害!萬俟疏把人攙過去,等人在床上睡著已經是后半夜了。 萬俟疏往沙發上一倒,喘了口氣。伺候醉漢真累。引航者,把劇情傳給我。 【數據連接完畢數據導入】 得到所有劇情后,萬俟疏的眉頭皺了起來。蔣滕不識貨,他可放在心尖尖上。 雖然游澤是被蔣滕挖掘的,但蔣滕只是在他失意的時候鼓勵他不要放棄,游澤一路成長靠的是自己的實力。而且游澤從編輯到主編都是在蔣維康管事的時期,當蔣維康把《ARENA》交給蔣滕打理的時候,《ARENA》已經在游澤的帶領下成為一流時尚雜志了。 蔣滕的確對游澤有恩情,但游澤早就成倍地還給他了。萬俟疏才不相信蔣滕那么多年都沒感覺出游澤喜歡他,畢竟游澤一直以為兩人是兩情相悅,肯定不會遮掩,這垃圾就是利用游澤的感情,讓游澤替《ARENA》賣命! 第二天游澤在宿醉的頭疼中醒來,□□著把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半晌昨天的點點滴滴浮現出來。 蔣滕他 一想到蔣滕和秦愛莎接吻的畫面,他就剜心裂膽般的疼。多年的愛慕付之東流,讓他完全不想保持清醒,即使知道這樣很沒用,但他選擇逃避除此以外他也沒有其他辦法。 回憶了一番傷心往事,他突然意識到不是在自己家,他昨天好像被什么人從迪廳帶走了,該不會!他猛的爬起來,頂著頭暈查看了下,他身上居然光著!昨天從迪廳離開之后發生了什么,他完全想不起來了。 不管帶走他的人是誰,他必須想辦法封口。就在這時,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長相冷峻的男人走進來。游澤滿眼警惕地盯著他。你是誰? 昨天摟著我不放,現在問我是誰,你也太無情了。萬俟疏把早餐放在床頭柜上。你的衣服臟了,你先穿我的吧,都是新的。 昨天我是喝醉了,現在開始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游澤冷著臉,口氣中帶著些威脅。 萬俟疏笑了下:浴室在那里,你可以去洗個澡。他把衣服放在床上,然后又出去了。 游澤緊抿著嘴,他身上黏糊糊的,都是酒味,難受的要命。他掃了眼萬俟疏給他拿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的帶帽衛衣和一條淺色的長褲。他嫌棄地撇嘴,這什么玩意兒?讓他穿這種土掉渣的衣服,簡直讓他被凌遲一樣難受。 他昨天穿的衣服就扔在沙發上,臟兮兮的還帶著濃重的酒味,讓他穿上來是不可能的。打電話給助理買一身新的衣服用不了多久,但他怎么可能讓人知道他昨天是在這里過的?猶豫再三后還是拿起了那身衣服。 其實就游澤那張臉,穿什么都好看,但他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嫌棄的不行,這衣服一點都不時尚,怎么出去見人?他這樣肯定不能去公司了,當然他現在也沒心情上班,如果不是在別人家,還有個讓他放心不了的萬俟疏在,他現在肯定又喝醉了。 出來后,游澤也沒有吃放在床頭柜上的早飯,走了出去。我走了。 萬俟疏正坐在窗邊看書,聞言合上書:我送你。 不用,我說了我們沒關系了,你別有什么妄想。游澤擰起眉頭。 萬俟疏笑了笑,溫和地說:你有錢嗎?錢包里沒現金,手機沒電關機了,我家沒你型號的充電線,你打算刷卡嗎? 游澤被懟的啞口無言,他平時出入的都是高級場所,付賬都是刷卡的,再者說現在線上支付那么發達,他早就不用現金了。但讓萬俟疏送,豈不是自己住哪里都被知道了。 萬俟疏已經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大衣,催促:走吧,游先生。 游澤心里一跳,本來就因為宿醉而蒼白的臉變得更難看了,你認識我? 《ARENA》的主編游澤,只要對時尚圈稍有了解的人誰不認識?萬俟疏穿上大衣,拿了鑰匙:送你去出版社還是家? 游澤咬咬牙,讓他去公司是不可能的,他丟不起那個人!不知道為什么,想了想之后,他似乎覺得即使萬俟疏知道他家在哪里也沒大礙。真奇怪,他向來不輕信人,怎么會看一個人就覺得可靠?回家。 萬俟疏開的是輛大街上很常見的白色奔馳,在奢侈慣了的游澤眼中就有些low了。游澤家離得挺遠的,開了一個小時。門衛認識游澤,刷臉進去的。 游澤下車后沒有請萬俟疏進去坐坐的意思,直接走了。萬俟疏雙手放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下,饒有興趣地看向豪華別墅?,F在這個可比他以前遇到的那幾個不一樣,沒那么軟萌好騙,不過他也不急,靈魂伴侶不可能跑掉的。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幫我打聽下紅楓庭有沒有房子出售?實在沒有周圍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