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惡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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靚坤以為能憑著電影生意度過危機,再尋機會東山再起,然而如意算盤再度落空。山雞趁著最近靚坤人手稀少,常常帶著一幫洪興仔,把他所有拍攝場所砸了個遍。當然,用腳趾想想都知道,這是蔣天生授的意。 布景搭建成本不低,這樣造一遍被砸一遍,又造又砸,就算有座金山也禁不起這樣折騰,更何況靚坤手里的現錢并不多。古惑仔的通病,就算賺再多的錢,也根本留不住在手里。如此被動,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陳浩南和山雞這頭商量著下一步對付靚坤的計劃,打算讓山雞和另一手下老銘去偷靚坤的電影底片,逼他現身??稍掃€沒說幾句,山雞那個勢利眼的對象卻喋喋不休吵著要分錢。 陳浩南不耐煩,甩她一迭錢,打發她下樓買煙。沒想到,可恩剛走出幾步路,就被靚坤手下,巨人天收綁走了。 一個女人怎么見過黑幫的手段,靚坤拿惡心伎倆稍微恐嚇一下,可恩就被嚇得小便失禁,毫不猶豫就把自己在陳浩南處聽到的和盤托出,還迅速撇清了自己跟山雞的關系。 靚坤一聽山雞要來偷自己的電影底片,勃然大怒,當即打算將計就計,等山雞來偷片子時,要天收把山雞給做掉,直接送他上路。 深夜里,天收帶人在乾坤電影公司里守株待兔,蹲到了來偷片的山雞。天收打遍天下無敵手,山雞等人自然不敵。一番血戰過后,山雞被天收抓住帶上樓,直接給扔了下去,掉在停在路邊的車上,鐵皮車蓋被砸出了個人形。 晚間陳浩南收到消息趕去醫院,山雞重傷昏迷,但估計是有福星罩頂,大難不死撿回一條小命。夜里的風有些許涼意。巢皮之死已經讓陳浩南自責,這次他不想再因為自己再失去兄弟。 但誰都知道,從“斬雞頭”入行的那天起,大家都一樣,半只腳已經在鬼門關里了。 靚坤作為方婷的經紀人,偶爾會去片場巡臺。 乾坤電影公司的話事人,怎么也算是號人物,所以在片場自然是有人鞍前馬后的伺候,奉為大爺。一副墨鏡架在鼻梁上,靚坤大大咧咧地靠在老板椅上,同導演一齊看著監視儀里的走戲。 一場戲喊卡,助理拿著一塊超大Size的毛巾上去把方婷雪白的裸體裹住,導演褶皺著笑臉把下一場的戲的臺本捧到靚坤面前。 “坤哥,下一場方小姐的戲都在這里咗,您看夠唔夠,唔夠啲話,我哋可以再加?!?/br> 靚坤接過臺本,有看沒看的翻了幾頁,突然摘下墨鏡,目光完全被另一個地方吸引去。 導演順著他的眼神好奇的看去,果然是有個極品美人站在不遠處。只是,這張臉看著陌生,應該不是混娛樂圈的,真是可惜了這樣好的容貌。 靚坤一下子就認出那個帶著工作牌跟人說話的女人,是打了他一巴掌的黎式。衰女,裝什么清高,就算不是賣夜場的,拍片又跟賣有什么分別。 他招招手,喊來小弟,指著黎式下命令,“那個,給我綁來。今晚我就要干她?!?/br> 靚坤說話的聲音并不小,圍在周圍的導演、副導、場務許多人都聽得見,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如今世道,就是這樣,早已見怪不怪。人人各掃門前雪,更不敢得罪黑幫。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烏鴉從晨起右眼皮就挑個不停。一整天在堂口忙下來也沒什么不太順的事情,但他總覺得會發生什么。 到點之后,烏鴉照常開車去攝影棚接黎式下班,可在門口左等右等也不見人,等得不耐煩就直接進去找。他本以為是黎式熱衷于加班,躲在哪個角落里忘記了時間,便也沒怎么在意??蓡柫藥讉€平時來來往往眼熟過的同事,都說黎式已經不見好一會兒了,還以為她是提前收咗工。 烏鴉心里開始打鼓,神經馬上緊繃起來,呼叫亞佐帶人,直接找上攝影棚廠的管理,調出了監控。 他黑著一張臉,如殺神降臨,在場有誰敢說個不字。棚廠的監控不多,只在要緊處安裝了幾個。幾個監控錄像翻來覆去的看也找不到黎式的蹤跡。 “大佬,會唔會黎小姐已經回去咗?我再安排人去別的地方揾?” 那男人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只把嫌疑時段的監控帶前前后后的重復看。諾大的房間里氣壓低迷,幾排人站在一起大氣都不敢出。 終于,他手指一動,畫面在一個針秒間定格。 一輛白色的面包車開進開出四回。第一次開進去,在里面逗留的時間很長,開出后在很短的時間里又開回來。僅僅相隔五六分鐘,就又急忙離開。 “亞佐,畀我查。這輛系邊個啲車,開去邊度?!?/br> 亞佐心里有數,真怕會出大事,便急急忙忙去做事。他的效率也很高,出去回來不過十分鐘,就找到了原主。 “大佬,那是洪興靚坤的車?!?/br> 靚坤?烏鴉愣了兩秒,想了十幾種可能,怎么都沒想到會是靚坤。他和東星還是合作關系,為什么做這種事? 那一瞬間,烏鴉突然回想起在新北方靚坤第一次見到黎式時,那種覬覦的眼神,心中一跳,立刻慌了起來。為了保護黎式免于受江湖尋仇,誰都不知道她是自己的人啊。 他心頭的怒火全部轉化為焦急和不安。上一世形形色色的人,在這一世都有樣學樣的出現,唯獨黎式是新的生命。如一道日光,照亮他污穢的人生??梢惨驗檫@段嶄新的緣分,那種莫大的不定性,讓他根本無法有勝券在握的篤定。 黑幫的手段他在清楚不過了,靚坤的爛名,江湖上誰人不知。他無法想象,如果黎式真的落到了他的手里,會是個什么場景。 他已經差點失去過她一次,絕不想再有一次。 這朵純白的珍妮莫羅花,他不會允許折枝于他人之手。 “亞佐,帶住人,帶住刀,都同我走?!?/br> 黎式醒來的時候,明明睜開了眼,但看東西還是黑的。她以為是自己的視力出了問題,用力重復幾次閉眼睜眼后,借著門縫外的光,才能看清一些東西。 她覺得很暈,也很熱,身體很重又很空。像是又千萬只螞蟻在啃噬她的rou骨,輕微的刺痛伴隨著又癢又麻的感覺侵入肺腑。額頭上全都是虛汗,整個人昏昏沉沉。 用自己僅剩不多的理智思考,黎式一下子從回憶中找出了類似片段——她又被綁架了。 毛胚屋,舊地板,晃眼的大頭燈泡。 去年年前,她被綁架到荷蘭,睜開眼,也是這般的場景。只是那時自己僅是被困住了手腳,沒有這種不正常的感覺??謶蛛S著回憶的重現逐漸加深,難道她又落到了黑幫的手里?是江湖尋仇? 因為走動,鞋子在水泥地上摩擦而發出的石礫碎聲傳來,一切和當初的那場綁架出奇的相似,黎式的神經緊繃到頂點,像一根細弦,幾近崩斷。自己的神志卻越來越不清晰,從喉嚨深處冒出的不自覺的呻吟怎么都咽不下去。 黎式的雙手被綁在背后,別無他法,只能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對著粗糲的水泥墻用力地撞去,血磕出來,感受到痛了,才奪回一些清明的意識。 門突然被大力推開,外面的光線投進來,黎式勉強看清了來人的臉。 亮綠色的西裝外套,一條大金鏈子掛在脖子上,眼熟的穿著,加上那張見過一次的臉,黎式馬上把他認了出來——在夜總會門口把她當作小姐的那個醉酒爛仔。 靚坤搓了搓手,滿腦子yin欲,一臉興奮地靠近。媽的衰女,裝什么貞潔烈婦,饞了他那么久,還敢打他,今天還不是要在自己身下被干得死去活來。 想想今天真是雙喜臨門。本想和天收兩人假扮差佬(警察)混入病房,一槍解決掉山雞,沒想到在那里碰上了落單的陳浩南。抓了這個撲街,把他跟之前綁的山雞馬子關在一起,全部灌下催情藥。 陳浩南,干兄弟的女人?;焐鐖F,勾義嫂,這個罪名,他靚坤原封不動的歸還。當然,靚坤是干電影行業的嘛,當然要發揮優勢,那么精彩的過程怎么能不拍,烈性春藥兩灌下去,比AV還勁爆啦。放給洪興看,絕對叫座。 黎式被抓來,兩個女人被關在相鄰的兩間房里,一左一右。領命去下藥的細佬不認識哪個是山雞的馬子,就都下了兩罐。反正在這里,被搶來的女人只有一個下場,被上被輪,沒必要分什么差別。 靚坤看著在床上已經被藥效控制大半神志的女人,下身早就漲得不行。黎式身上的職業裝在他眼里就像情趣服,胸大腰細,這種極品的貨色,想想就知道會被她夾的欲生欲死。 黎式難掩情欲的眼睛里寫滿了恐懼,難道今天自己真要受辱在這里了?她越害怕越躲,慢慢靠近的男人就越興奮。黎式用盡力跑下床,卻因為藥效直接跌倒在地上,臉剮蹭到地上的石子,立顯幾道細小的血口子。 靚坤伸手過去扯開她胸前的襯衫扣子,黎式掙脫不開,干脆一低頭咬在他的手臂上。她死死咬住他,像是細蛇將尖牙釘進生rou,怎么甩都甩不掉。靚坤沒想到一個被下了烈性春藥的女人還知道反抗,一個沒防備也不知躲閃。 手上的劇痛傳來,靚坤一手鉗制住她的下巴,差點要把她的脖子擰斷。掙開她的牙口后,毫不留情的一左一右扇了身下女人兩個巴掌。 黎式隔著藥效,都感覺到天旋地轉耳鳴陣陣,扭頭吐出一大口血來。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強行把她拎起來。 “你老母!撲街啦!賤人仲咬我?” 靚坤一把撕掉了黎式身上的襯衫和套裙,隔著文胸揉搓她柔軟的雪乳。他拉下自己的褲頭,陽具早就直立挺起,不打算做任何前戲就直接插進去。 本來嘛,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女人就是為了泄欲,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