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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怎么這么像… 裴與墨冷淡道:“起來?!?/br> 江璨狠狠地打了個哆嗦,臉埋在枕頭里不動。 裴與墨垂眼看著,面無表情地抽出他聊以自欺的枕頭。 結果腰間酸脹令他渾身一僵,手里東西還沒拿穩, 身形微晃,就給江璨一把子摟住了。 裴與墨:“松開?!?/br> 江璨打了個哈欠,小聲:“不要?!?/br> 他鼻尖拱到裴與墨的衣領里,有點糊弄的求饒意味,“一起睡會兒?!?/br> 手自然而然地還順著裴與墨衣擺下摸上去, 捂著腰間的xue位有一下沒一下地揉。 裴與墨脊背一僵, 又在暖烘烘的懷抱里漸漸緩下來, 不為所動地看著江璨顫個不停的眼睫。 沉默良久, 還是說:“就算出的了房間,也出不去花園…我不想弄傷你?!?/br> 伊甸園里隔一米就是一個視點, 說是被圍成個鐵桶也并不過分,再者每個保鏢前身都是親身上過戰場的雇傭兵,還配置了**,這不惜一切代價的架勢, 別說是關著江璨, 就是里邊塞幾頭老虎都出不去。 裴與墨本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但江璨并沒有如他所想的鬧脾氣不開心, 而是睜開眼亮晶晶地看他, 一臉期待,“好病嬌好偏執好霸氣的臺詞啊,可以再說一遍嗎?” 裴與墨:“…” 江璨頗有些稀罕地捧心,“一般不都是這樣嗎?還是我該接一句‘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裴與墨額角跳了跳:“江璨?!?/br> 江璨閉上嘴,用臉頰慫慫地蹭裴與墨肩膀。 襯衫衣領微微敞開,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裴與墨肩背上被啃咬過的痕跡,順著脊背往下,還有腰窩上被按出的指痕。 一夜過去,顏色越發斑駁顯眼。 砸吧砸吧嘴,江璨小聲,“別兇嘛,我又沒打算帶球跑?!?/br> 裴與墨:“什么跑?” 江璨嘀咕:“一般劇情不都是那樣發展的嗎?亡國公主被囚禁被醬醬嗆嗆,要對著曾經作為心上人的逆賊寧死不屈,還要一身紅衣特別悲傷地從城墻上跳下來?!?/br> 幾乎沒朗誦出聲,“當然,最后要摸著肚子里的崽,孩子啊,是為娘對不起你…啊,多么濃墨重彩的一筆?!?/br> 裴逆賊:“你生不出孩子?!?/br> 江璨很可惜地嘆了口氣,“那就改成特別悲痛地瞥你一眼,忘了我?” 裴與墨無情道:“你也逃不出去,我不會給你機會離開我?!?/br> 江璨輕咳:“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不害臊?!?/br> 裴與墨:“?!?/br> 于是就這樣,江璨過上了混吃等死的金絲雀生活。 話雖是那樣說,但和之前住在伊甸園比起來,除了不能出門基本上沒有區別。 每天溜溜蜜獾貼貼裴與墨,辛苦的打工人日子過久了,突然清閑下來讓他有種學生終于放寒暑假的輕快。 而出乎意料的,江璨在伊甸園這么些天,可能是都知道他在哪里,所以不論是江家還是裴家都沒有怎么找過。 反而是景計,隔三差五就打電話,終于在游戲頁面兜兜轉轉地聯系上。 他對此是崩潰的,“祖宗,怎么還有心思玩啊,你到底對裴總做了什么啊,工作都給停了?!?/br> 江璨滅掉一個小怪,老神在在,“囚|禁play了解一下?!?/br> 景計真的服氣,“你對裴總…?你怎么敢的???” 江璨:“不是,是他對我?!?/br> 隨手進入下一關卡,“不出意外,現在我們的對話就在被監聽哦?!?/br> 隔壁房間里確實有在監聽他們對話的裴與墨:“?!?/br> 景計顯然被他理所應當的話噎住了,“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的小情趣嗎?但你就算那啥啥,也要上班啊?!?/br> 江璨很理直氣壯的,“什么啊,你見誰家金絲雀要上班的,我現在的工作就是當金絲雀,只要躺在床上委屈屈哭唧唧地被強取豪奪就行了?!?/br> 景計痛心疾首,“說好要稱霸演藝圈,當冉冉升起的新星…” 江璨:“與墨不是已經在稱霸了嗎?” 景計被噎住。 是啊,再拍個五年十年的戲,位子都沒有比總裁夫人更高的,稱霸裴家的含金量也比稱霸娛樂圈多多了。 末了,江璨還胡說八道地安慰道:“放輕松啦,這也是正常戀愛應該有的環節,你沒談戀愛你不懂,每一對情侶在一起后都要先互相囚|禁一波,感情越深囚|禁越久,畢竟你連囚|禁都不囚|禁他,怎么能算是愛呢?!?/br> 景計無言以對,就更痛心了,“我信了你的邪!” 他想罵街但總裁的金絲雀惹不起,只得憤怒地退出游戲。 一墻之隔,沈秘書擱桌前匯報著匯報著,就看到裴與墨倏而笑了一下,面容覆了層光般地耀眼。 這樣的神情也不是出現一次兩次,對于和江璨在一起時的裴與墨而言實在不算稀罕,沈秘書也清楚地知道,裴與墨絕不可能因為一份他正在匯報的,B級都稱不上的項目這樣開懷。 所以很乖順地閉上嘴,在一旁安靜等著。 果不其然,接下來裴與墨的工作效率快到令人發指,結束后不等沈秘書離開,就率先出去,推開了對面屬于江璨的門。 房間里的江璨打完兩把游戲,就收到了游戲里的生日大禮包,這才反應過來,十幾天匆匆過去,竟然又到了他的農歷生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