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10 我就是活祭的代價(200留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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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驚失色的看著“黑化”兩個字,熟悉的氣到快吐血立馬涌上心頭,這??這鬼系統怎么在我問的時候才說這種重要的事!這不是在一開始就要和我說的嗎! 怪不得當初段煦暘三分之一的寶石泛黑光時,眼神和行為就跟變個人似的。 不過段煦暘的至少能放心已經恢復正常的色澤,但剛剛看見歐予深的黑桃寶石近乎覆蓋超過一半了,有什么能夠讓歐予深寶石上的黑消散,并且又能讓他接受“我”回到另外一個世界,索性不去管詛咒的方法? 結果思來想去完全沒有辦法,不可能和歐予深說我就是付夕鳶也是席媛,一旦這么說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陪在我旁邊,本來也以為把他氣走可以讓他比較安全,結果沒想到錯算系統還丟了一個黑化出來! 我頭痛的揉了揉額角,不過現下唯一能確定的是至少歐予深被我氣走后會是安全的,段煦暘和古沉楚也是,一時半會應該都不會過來這里,這樣就能確定在午夜前去執行任務不會有什么差池。 但為了避免有任何的意外,加上系統規定在午夜前要去拿到炙焱,我看了一眼墻上時針指向十的時鐘,迅速拿過被放置在柜子中的常服和帆布鞋,急匆匆跑去衛浴間換好出來,把顯眼的粉色頭發綁起來,戴起白色的漁夫帽和口罩,將所有的東西收整好放進包包,再用一個簡潔的袋子把包包裝進去。 將病房整理好之后我就拿起袋子走向病房門口,將病房的電燈關掉,把口罩按緊、漁夫帽壓低,一切遮掩完畢后我就乾脆俐落的走出病房,快步的往柜檯走去,迅速的辦好出院手續后就往電梯間走去。 沒成想就在要拐角處看見從不遠處的段煦暘和古沉楚,兩人的表情比原本的好上許多,甚至還有一絲??豁然開朗?腳步非常之快的往這個方向而來,這熟悉的場面一度讓我緊繃到差一點選擇轉身拔腿逃跑。 我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亂了陣腳,垂首緊握住袋子,裝作一個邊緣人一樣靠著邊邊走,恰好他們越走越近到要碰頭時電梯就在拐角處,我不動聲色的稍稍加快腳步,在他們擦身而過時順利拐彎到另一條短廊。 還不經意聽到他們兩個在跑過我時說了一句“付夕鳶指不定已經跑了”,我簡直欲哭無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讓他們會意過來我沒有離開的事情! 我連忙加快我的腳步向電梯走去,卻沒想到在不遠處又看見另外一個身影,瞧見歐予深我整個人就是心慌到不行,沒成想只是下意識的一眼,他就直接側首過來,銳利的眼神一掃射過來,我的腦袋簡直里頭瘋狂的轉著迷你的自己,憋住緊張的模樣,乾脆的打開電梯一旁的逃生出口,一階當三階的跳下去,一路從十五樓跑到一樓。 我沒有過多的拖時間,跑到一樓后就提緊袋子,穿越已經略顯空蕩的走廊,幸好原本的靈魂已經探查過每個地方,跑到外頭后就依循著自己的記憶,一路快跑回我是席媛時住的家中。 幸虧醫院離家里并不是太遠,跑了十五分鐘后終于跑回原本的住家,我立馬快步走向這棟不大也不小、卻承載我每一世快樂又美好回憶的房屋,我把帽子和口罩給拿下來,再將袋子里的包包背起,隨手拿起地上的磁磚,用力的往窗邊一丟,把窗戶雜碎后就跳了進去。 我拿起手機的手電筒一照,不出意料里頭的環境早已被裴沁用得鮮血淋淋,一包又一包的袋子散發出異味、連周遭都有蟲蠅在圍繞,天花板早已被血跡給抹得慘不忍睹,我忍住作嘔的衝動,快步向最底部可以通到地下室的樓梯走去。 走到地下室后才發現這次并不是跟從前看的那樣有個大祭壇,而是在用血畫出魔鬼和咒語的墻面前,有一個小型的祭壇,上頭只供奉著一個熟悉的燭火燈,我快步跨過許多的頭骨,走向那盞熊熊燃燒火光的燭火燈,伸手就要將那盞燭火給拿過,卻驟然被一個人給用力拉了過去! 我震驚的向后一看,赫然發現居然是歐予深,他是怎么悄無聲息的跟過來的?! 歐予深冷若冰霜的望著我,在周遭的陰影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瘮人的笑意,他迅速的從我的包包里拿出咒書出來,嘶啞的笑了一聲:「席媛,跟著你倒是個好選擇,我正愁要去哪里找一個可以給自己下咒的地方?!?/br> 我不敢置信的聽著這句話,連忙轉過身就要搶過咒書,轉換成比較溫柔的語調,緊張的說道:「你瘋了嗎,對自己下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歐予深只是很隨性的錯開身子,冷漠的看著我因為用力過度而跌在地的樣子,他跨步朝那個小祭壇走去,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倒是沒清醒得像現在一樣過?!?/br> 「席媛,自從付夕鳶一直把你掛在嘴上,說要把你帶回來、更甚至為了你死過一次后我就很討厭你了?!?/br> 「我從來不曾在乎過你,她為什么會一直認為我需要你?我需要的人從始至終都是她!」 「而我最后悔的,就是和她一起拼好那些碎片,用她作代價換你回來!」 歐予深側首狠戾的看向倒抽一口氣的我,緊咬著牙關,眸中的情緒頭一次摻上了我從未想過的恨意,他冷然的笑了出聲,沉聲接續道:「現在她因你而離開那也無所謂,我曾經和她說過,我從來不在乎我和她是不是同個世界的人,無論用盡什么方法,我都會去找到她!」 「就算去到她的世界,她忘了我也沒關係,我有一百種方式可以讓她再次想起我!」 歐予深說完后就在那盞燭火前攤開來咒書,出乎我意料的是咒書竟然真的開始自動翻起頁面,浮起紅色的字在祭壇的上方,“迷途的祈求者,許愿的代價,您準備好了嗎?” 我連忙起身要去拉開歐予深,他卻一把將我摔到一旁,乾脆俐落的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將刀抵向自己的心口,目光炙熱的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咒書,低啞又虔誠的沉聲道:「我打從靈魂深處愛她的一切,所以我,就是活祭的代價?!?/br> 我已經顧不上心里頭震撼到叫囂的情愫,連忙擋住詛咒即將生效而揚在空中的燻風,在咒書要問出“你的愿望是什么的”前一刻用力撲倒歐予深,伸手緊緊握住他拿刀要刺進心口的手腕,垂首看向身下的他,顫抖的開口道:「歐予深!我沒有忘記!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離!」 「所以不準給我許愿!聽到沒!」 「我是席媛也是付夕鳶,我和她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歐予深整個人愣住了,心口驟然閃爍出耀眼而灼烈的紅光,像是在確認我說的真偽,紅眸就這么緊緊凝視著揪起他領子,緊張到直接把輪回的事脫口而出的我:「不告訴你們是因為我得知每一世我們的輪回,還有你們會因為我死掉的事情,我想讓你們好好活著,所以才在最一開始隱瞞這些事!」 歐予深倒抽一口氣,不可置信的把刀扔到一旁,紅眸中的恨意和冰霜彷彿因為我這一席話而徹底化開,獨有的只有為愛熱烈的情意,他倒抽一口氣,半起身緊緊擁住我,像是為了確定我的存在,炙熱的懷抱越收越緊,他失而復得般的在我耳畔嘶啞道:「鳶鳶?真的是你?我以為你真的??真的就這么瀟灑的離開了?!?/br> 我聽見他第一次盡顯脆弱又心碎的啞音,莫名其妙的就紅了眼眶,不知道是因為被他這瘋子般的行為給氣的,還是因為他熾熱的情愫而感動的,我伸手就往他的肩上打了一拳,哽聲說道:「除了我還有誰會敢把你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 歐予深沉默半晌,爾后將懷抱稍稍松開,看向我剛剛因為跌倒而擦傷的傷口,灰暗著眸光問道:「疼嗎?」 我從他的懷中起身,伸手將他拉起,無所謂的掃了一眼受傷的地方,輕輕的笑了一聲:「以往的傷都比這嚴重多了,破皮有什么好痛的?!?/br> 說完后就立馬伸手把那本攤開在燭火前的咒書給拿了回來,將它放回包包里后就拿過那盞熊熊燃燒的燭火燈,立馬喊出了系統:「主線共同道具!」 面色不能說太好的歐予深替我接過了那把銀鍬,熟門熟路的將小祭壇給毀去,而我則想讓他不用那么在意受點小傷的事,朝他眨了眨眼道:「好啦,就別太自責這種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