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4 答應還是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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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開心的比出一個讚,有個神隊友就是不一樣,任務難度簡直直線下降,但不等我開心完,段煦暘就問出一句:「聽古沉楚說那天你們也遇到裴沁了,他對裴沁在哪個人身體里有什么看法?」 我也沒有猶豫什么,直接開口應道:「他肯定是芮子恬和席媛其中一個,說了“最像”席媛?!?/br> 段煦暘只是撐著頭勾唇一笑,像是意料之中般說道:「早該察覺了,等到生死一線才相信也是沒誰了?!?/br> 聽著他“早該察覺”四個字,我突然想起當時他跟席媛對話的場景,又想到夜游會時古沉楚和我說的話,下意識就說道:「但其實他在和我一起聽完你和席媛的對話后就懷疑了,哦,兼看見席媛對你做的那些舉動?!?/br> 「夜游會也在跟我一起走的時候說了“席媛不是席媛”?!?/br> 段煦暘的身子好像聽見我和古沉楚“一起”的時候頓了一下,藍眸掠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但不等我細細探究,就聽見他不冷不熱的嗯哼一聲:「原來那時你也在?」 接下來就看見他勾出一個和藹的笑容,藍眸在圓框晶片后一閃一爍的,他笑著語調說道:「怪不得那天你跑得那么快,原來是和古沉楚一起去蹲墻角了?!?/br> 史上最尷尬,我怎么就把自己聽他們說話的事給說溜嘴。 我忍著尷尬到腳底抹油溜走的衝動,絞盡腦汁的想要怎么解釋為什么要聽他們說話,結果下一秒就看見他輕笑出來,無所謂的說道:「不過那天在你跑開前,我本來就也要和你說我會去見席媛這件事,你已經看到和聽到那也好,我們就可以切入正題了?!?/br> 看見他心口的梅花面板沒有好感度下降的情況,我差點就要伸手抹額間好似快流下來的冷汗,感激的雙眼放光望著沒扣好感度的他:「段煦暘,知道嗎,好人一生平安?!?/br> 段煦暘愣了愣,隨后忍俊不住的笑出聲來,滿眸笑意的凝望著我,給我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評價:「你真的是從當時一見面就很奇怪,總冒出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跟行為?!?/br> 我非常欲哭無淚的想說那都是系統的鍋,但最后還是乖乖把話題切回原來在說的東西:「那么席媛???」 段煦暘的面色以極快的速度冷了下來,差點讓我又ptsd的以為他像當初一樣因為我提到席媛就好感度降低,我緊張一瞬后就看見嘲諷似的勾唇一笑,冷聲說道:「換個皮囊也換不了里頭的靈魂,席媛身體里的人就是裴沁沒錯?!?/br> 「從最一開始她說的只要有我和古沉楚,她就可以不理芮子恬就是個極大的破綻?!?/br> 我認同的點了點頭,那時我聽到這句也覺得非常奇怪,因為早在當時住院時段煦暘就和我說過,席媛和芮子恬是最要好的朋友,絕對不可能因為誰就不理對方。 段煦暘一手半撐著頭,一手平放在桌上,曲著食指有規律的點著桌子,冷冷的哼笑一聲,像是在嘲笑裴沁所做的任何行為:「最可笑的是她總是附和著我的話說下去?!?/br> 「席媛從來沒跟芮子恬大吵一架過,更沒有和我在那種鬼地方埋過什么時光膠囊?!?/br> 「還有在我說要用手撥土的時候,她那種反應就更坐實她是裴沁的事?!?/br> 「要裝也不裝得像一點,真是可笑,當熟悉席媛的人全都被鬼遮眼看不出來嗎?」 我怔怔的聽著段煦暘這些話,怪不得他那時候說話總不著邊際,一下說芮子恬,一下又藉著吵架說時光膠囊,這種套話很循序漸進啊。 我深感認同的點著頭,神色認真的望著段煦暘,接續他的話誠實豆沙包的說道:「但裴沁不會裝也好,不然依你們和席媛要好的程度來看,如果她裝得好我就沒戲唱了?!?/br> 但從頭到尾我都有件事非常不理解,為什么他們幾個會一直強調“手”這件事,我看向在思考什么的段煦暘,不解的問道:「裴沁到底為什么會那么在意手?」 段煦暘的面色并沒有什么變化,平淡得像是他說的這件事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家常事般:「裴沁愛手是出名的,曾經在高一有人只是拿熱水杯給她,她被燙到就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像個瘋子一樣掐著同學的脖子?!?/br> 「當時是真的差點把那個人給掐歸西,后面有人上前阻止才沒有出事?!?/br> 「只要任何有要動用到手的事情,她就絕對不會做?!?/br> 「這就是為什么當初在密室我看到你用手直接挖土,會一直看著的原因?!?/br>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后突然找出另外一點更詭異的地方,朝面色冷漠的段煦暘說道:「我突然想到,歐予深曾和我說過裴沁跟蹤他的事,他那時根本沒特別記得她的長相,那就代表他也不知道那個跟蹤他的人是裴沁?!?/br> 「更不可能跟誰說他被誰跟蹤的事?!?/br> 「那“席媛”怎么會肯定的說出“裴沁去跟蹤他”這句話!」 段煦暘這回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容,冷著蔚藍的雙眸,沉聲說道:「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智商堪憂?!?/br> 我和段煦暘互看著對方,在對方眼里看出同一個結論,席媛的身體里絕對就是裴沁。 但讓我頭痛的還有芮子恬,她又是為什么會待在裴沁身旁? 既然席媛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我就不相信她察覺不出來席媛早就不是席媛的事。 等等,那如果她是有什么不得已的隱情才待在裴沁身邊的呢?會不會系統要我救的“關鍵人物”就是她? 但真正的席媛又跑哪去了?還是她才是我要救的關鍵人物? 我風中凌亂的想著這些錯綜復雜的事情,不由得再次欲哭無淚的在心里罵著一天不荼毒我就不快樂的系統,最終選擇先把這些事情放旁邊,畢竟明天的任務才是當務之急。 我看向前方面色深沉的段煦陽,外表在微笑,內心在暴風哭泣的和他說道:「既然確定好席媛身體里的人是裴沁,為了揭穿她那些變態的陰謀詭計,那么明天我們就去問保全地下室的事情,然后去找你的手鍊吧?!?/br> 段煦暘若有所思的凝視著我,蔚藍如海的眼眸掠過幾道堅決的情緒,他笑瞇瞇的勾起一個笑容,莫名其妙開了一個讓我措手不及的前提:「可以,但順走鑰匙去找手鍊有一個條件,是你不能在發生危險的時候再擋在我的前面?!?/br> 「別以為我會忘記你總愛用命來極限挑戰的事?!?/br> 「所以不論遇到什么鬼事,你都不能衝過來拿自己擋刀?!?/br> 「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