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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嘉川的喉結上下滾了滾,目瞪口呆:是這種意思的求饒? 江驍歪了下腦袋:不然呢? 謝嘉川: 江驍茫然眨了眨眼睛:我剛才就納悶,哥哥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沒有 謝嘉川語塞,又留意到另外一個點:不是,我怎么可能 謝嘉川人都傻了。 他喝醉之后是這副鬼樣子嗎? 他昨晚在江驍面前到底是怎樣的羞恥形象? 江驍聞言,漂亮的臉上寫滿了「受傷」兩個字,若是此刻有耳朵的話,估計都是垂下來的:為什么不可能? 江驍問:哥哥是覺得自己沒有這么喜歡我嗎? 倒也不是 謝嘉川的耳朵和臉頰都是熱的。 經過江驍的轉述,謝嘉川的腦袋中全是自己嬌軟抱著對方撒嬌的模樣,一時間所有的雜事盡數拋諸腦后 謝嘉川羞得只想把臉埋進枕頭里,好半晌才緩過神來:我錯了 江驍靜靜看著謝嘉川沒吭聲。 謝嘉川難以啟齒問:真的有這么丟臉嗎? 稍頓,又尷尬道:是回家之后才還是在外面就這樣? 江驍多瞧了謝嘉川幾眼:不丟臉,很可愛。 他輕輕捻了下謝嘉川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尖,被謝嘉川扭頭一瞪,天真無害地彎起眉眼:當然是回家之后。 謝嘉川頓時松了口氣。 江驍輕輕抬眉:況且哥哥難得撒嬌,這個樣子只準給我一個人看。 說著,便眼睜睜看著謝嘉川耳根處那點又羞又惱的粉悄無聲息蔓延,一直染上后頸的整片肌膚。 謝嘉川嘟囔回:誰撒嬌了?你你別說了 江驍笑:那哥哥以后可要記得,只準在我一個人面前喝酒。 謝嘉川: 不,他再也不想喝了。 這種喝斷片的事情也太恐怖了。 還好是江驍。 萬一是大庭廣眾的,他這臉就可以再也不要了。 正這么想著,謝嘉川便聽江驍輕飄飄道:不然等以后我不在哥哥身邊了,被人拐走了怎么辦? 這話幽幽怨怨的,就這么鉆進謝嘉川的耳蝸。 謝嘉川微微一愣,才想起聞老爺子準備送江驍出國的事。 剛才被江驍輕輕觸碰的耳尖還guntang,他下意識揉了揉耳朵,不以為然咕噥:我這么大個人,能被拐去哪里? 江驍沒說話。 謝嘉川回過身,正視江驍:我問你一個事。 江驍的手撐在下顎,不閃也不躲地迎上謝嘉川的視線:嗯? 謝嘉川斟酌良久:是你讓錢旭他爹去找的謝青恒嗎? 江驍面色坦然地勾了下嘴角。 這算是默認了。 果然。 謝嘉川暗暗感嘆,怕不是陸宴早把他們之間的對話給江驍透露了個徹底,說不定在去找陸宴之前,江驍就猜到了他的這些小心思。 他把所有疑問都開誠布公地攤到江驍的眼前,卻也在江驍波瀾不驚的眼神下,心照不宣地沒有對之前的事情多提。 謝嘉川只問:是有人想借錢家的手對付謝家? 他也是謝家的人。 所以錢健華才會覺得,連江驍對他的感情,也都是假的。 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謝嘉川擰眉:是聞老還是聞郁? 或者是江驍他自己? 可后面那句話謝嘉川終究還是沒能問出口,憑江驍如今的年紀,謝嘉川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背后,應該另有其人才對。 江驍這會兒才回聞家不久,哪來的那么大能耐去做這些? 江驍靜靜看著他。 謝嘉川不解:為什么? 對于那位所謂爺爺和哥哥,其實他并沒有傾注過多的感情,甚至可以說每次相處時都算不得愉快。 但謝嘉川明明記得,原書中白月光逝世后,謝青恒并沒有因此下線,活得逍遙又自在不說,還跟主角受有過感情上的糾葛,雖然后期股票跌停,但作為白月光替身般的存在,戲份應該也不算少。 江驍的表情同樣困惑,算是回答了謝嘉川的話:爺爺做事從來不多解釋的。 謝嘉川: 江驍說:哥哥以后還是離聞老遠些的好。 話音落下,江驍睜大眼睛,又小心翼翼問:哥哥是在怪我嗎? 謝嘉川沒來得及回答。 江驍低眉垂眼道:可是我不喜歡謝長云那老頭,哥哥還記不記得之前日日喝得那些藥,暫且不說那老頭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若不是及時發現,哥哥的身體完全垮掉是早晚的事,要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就是罪魁禍首。 謝嘉川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江驍一邊說著,一邊抬眼偷偷看過來,湛黑的眸子看起來莫名濕漉漉的:謝青恒也是,他對你一點都不好。 謝嘉川的臉繃得很緊,猶豫了良久才開口:我沒有怪你,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