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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都人忍不住放松下來,柏野更是腳步慢了下來。 此刻真正的柳漆大驚,渾身冷汗嘩地下來了:我在東北角!你后面不是我! 什么! 眾人目眥欲裂,柏野更是嚇得面無人色,癱軟著一個踉蹌,幾乎下意識就想朝柏見禮的方向跑過去。 快來我這!冷靜一點游戲剛開始它傷不了你!劉夢急得大喊一句。 她聲音超級大,一嗓子就把柏野給鎮住了,也讓他終于想起了柏見禮的警告,聽腳步聲是重新朝劉夢這邊跑了。 接下來便是劉夢狂奔,身后也同樣有腳步聲,她幾乎是在與死神賽跑,速度快的驚人。 柳漆等在原地真的很緊張。 按照原本的設想,一會他跑到柏野空位發現有鬼,拍一下鬼便直接掉頭朝柏見禮的方向跑。 可如今鬼不按套路出牌,沒有填補空缺而是追著柏野來了,現在該怎么辦?一會直接跑回柏見禮那里嗎? 柳漆急得不行,然而沒有多少思考的時間,接力過程非???,身后有鬼在追,每個人都竭盡全力在黑暗中狂奔,很快柏歲便朝柳漆跑過來。 隨著他凌亂的腳步聲愈發靠近,柳漆纖細的后頸漸漸溢出冷汗,將頭抵在墻角,緊張的喘息著。 待會一定要拼盡全力快點跑。 眨眼的功夫,腳步聲便來到附近。 冰涼的手在柳漆肩膀上拍了下,他抬腿就往外跑,下一刻卻被直接按回原地。 柳漆慌亂地回頭,身后分明一個人都沒有。 跑過來的不是柏歲,是鬼! 救、唔,柳漆驚恐的想喊人,嘴卻被直接捂住了。 他被緊緊按在冰冷墻面上,后背衣襟憑空掀起一角,有什么東西鉆了進去,流連在滑膩的肌膚之間。 柳漆難以抑制的睜大眼睛。 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瘋狂游走著,恨不得將每一寸都嘗遍,甚至越來越過分的往下。 黑暗中柳漆被迫仰起頭,強烈的刺激讓雪白的身體顫抖起來,偏偏被捂著嘴一聲都發不出,上翹的眼尾瞬間變得緋紅。 周遭環境恐怖而壓抑,可無人注意到的隱秘角落里,正發生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時外面腳步聲重新響起,是劉夢朝柏歲的方向走,聲音平穩,聽不出任何異樣。 原來柳漆剛才聽到的一切聲音都是幻覺,游戲很正常,唯一被鬼侵蝕的只有他。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那邊柏歲正在和劉夢交接。 柳漆快瘋了。 人就快來了,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他被這樣。 他拼命搖頭卻根本反抗不得,蝕骨的麻癢讓纖細的腰肢控制不住的扭動著,愈發激起身后鬼的情緒。 別,別再繼續了。 千萬不要被人看到。 求求了。 柳漆神經和身體紛紛拉扯緊繃到極限,胸膛劇烈喘息著,死死壓抑著即將破口而出的嗚咽,卻毫無辦法的承受著褻瀆。 偏偏身后的鬼越來越瘋狂,像是只能聞到rou腥的人突然看到了滿桌宴席,難以抑制的拼命往懷里塞。 柏歲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比催命的鬼還恐怖,昭示著柳漆的秘密即將被人發現。 從柏興的妻子,到柏見禮的禁.臠,現在還變成了魔鬼的掌中之物。 柳漆的漆即將變成妻子的妻。 只要想到所有人都將看到他狼狽的模樣,柳漆就快崩潰了,緊張到手指死死扣著墻面,纖細的指尖由白變粉,又漸漸變得通紅。 他太過用力,連指甲都開始生疼。 或許是感應到了他的掙扎,身后的鬼動作頓了下,柳漆忽然覺得指尖被一團熱乎乎的空氣包裹,疼痛消失了。 身后鬼也隨著一起消失了。 沒等他長長松口氣,柏歲已然來到身后,劇烈的喘息聲昭示著柏歲的情緒遠沒有腳步聲那么平靜。 他輕輕拍了柳漆肩膀一下,然后就癱軟在墻角,絲毫沒有發現柳漆的異常。 柳漆根本顧不上他,終于回歸自由,拼了命的朝柏野空出來的墻角跑。 陰森的風聲在耳旁呼嘯而過,柳漆衣擺都被吹得獵獵作響,額角的發被吹起來,剛剛被弄得通紅的臉也漸漸失去血色。 快,一定要快! 比起剛才難以言說的經歷,一會見鬼似乎都沒那么恐怖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對柳漆來說只是眨眼間,便靠近了柏野原來的墻角。 那里吊著一具鮮血淋漓的尸體。 柏野的尸體不知何時被吊在了這里,此刻他插著木棍的嘴正嗬嗬往外流血,一點一點的抬頭看他。 拍這個鬼東西的肩膀嗎? 柳漆細瘦的肩頸輕顫著,后頸忍不住滲出了冷汗,極力控制著想跑的沖動。 他一向很怕鬼,可此刻肩負著不止一個人的生命,如果他因為膽怯跑了或者遲疑太久,所有人都會死在這,還連累了盡心盡力幫他的柏見禮。 柳漆閉了閉眼,心中鼓起一股豪氣,沖過去狠狠拍了那只鬼一下,努力忽略掌心黏膩的觸感,轉身朝柏見禮的方向跑。 身后砰地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后是令人牙酸的指甲扣地聲。 柳漆急得額頭滲出冷汗,拼命加快速度。 有猩紅的血從身后淌下來,踩在腳下濕滑粘稠,他又害怕又惡心,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