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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久久停滯住,仿佛時間都靜止了,隨后是爆.炸式的瘋狂刷屏。 【啊啊啊我要瘋了好、好粉啊!老婆怎么哪里都白白嫩嫩的!】 【這是我能看到的畫面嗎!天啊我連想象都想不出來能有人長這么好看!】 【不要啊老婆快把衣服穿上!一會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斯哈斯哈好誘惑!柏見禮也太有福氣了吧!重金求一雙柏見禮的眼睛啊!】 很快就有人將這段視頻穿到了論壇,短短時間整個論壇轟動了,各貼聯動引發了巨大反響。 【柳漆身體】這個搜索詞直接飆升到無限搜索榜第一,甚至接連霸占整個榜單。 這樣奇怪的詞條引得無數人點進去,隨后震驚的保存下來,瘋狂涌進直播間。 短短時間直播觀看人數暴漲,甚至破了無限副本的歷史最高記錄。 在輪回者圈子里,那個出了名的臉長得好看的柳漆,很快就變成了渾身都好看得不像話的柳漆 此刻唯一的親眼目睹者柏見禮,原本冷峻的臉頰已經快比柳漆還紅了。 而柳漆羞赧的都不敢抬頭看,漂亮的蝴蝶骨靠在椅背上輕顫著,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小像原來要這樣畫嗎? 長卷的睫毛低垂著,柳漆聲音低不可聞:還、還脫嗎? 這話轟然打破了屋內寂靜的氛圍。 柏見禮像是沒想過自己會這么失控,克制到脖頸青筋鼓起,理智幾乎要崩潰。 他連忙后退半步,右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白玉般的耳垂上泛著難以消散的紅暈。 不用了,就這樣畫吧。 他聲音啞得厲害,轉身來到桌邊坐下,一向挺直的脊背今日有些拘謹。 握著筆的手卻依舊有力,筆尖在紙上飛速作畫,從柳漆的角度只能看到紙面上暈染的一抹紅。 柏見禮時不時抬頭細細觀察他,漆黑的眼眸深若寒潭。 明明是那么禁欲的一張臉,可那眼神莫名讓人想到在野外餓狠了的野狼,那么專注和渴望,讓人完全不敢對視。 柳漆臉頰熱得不行,羞恥得輕輕顫抖著。 可他不敢多說什么,原本的劇情里柏見禮肯定早就和他互相看過身體了,千萬不能崩人設,更不能讓柏見禮以為自己傾向魔鬼,惹他傷心。 于是他閉著眼睛,努力平復著情緒。 耳邊只剩下筆尖劃過紙面的簌簌聲。 安靜的房間內,斑駁陽光勾勒出少年瑰麗的身體輪廓,畫面美得讓人不敢呼吸。 柏見禮畫符很快,可今天的小像他畫得有點久,半晌才緩緩道:好了。 柳漆頓時解脫了,趕快把衣服穿好,細白的手指快速系好扣子,確認身上沒有什么問題,這才微微呼氣。 他走到桌旁,側頭去看畫好的小像。 只一眼,就讓好不容易平復的臉再次燒了起來。 柏見禮畫得也太仔細了。 明明只有一根筆,卻連發絲都描摹的極其相似,身體更是每一寸都勾勒出神韻,連胸前都沒有放過。 旁邊還有一行小字落款。 我妻柳漆。 這幾個字下筆蒼勁有力,只是看著都能感受到里面蘊含的濃烈情緒。 柳漆心頭微澀,又蒙上一層暖意。 見他看完,柏見禮好看的手拿起畫像,將它放在衣襟內襯的口袋里,剛好是胸前貼在的位置。 隨后他很認真的抬頭承諾:我不會讓其他人看到。 謝謝,柳漆垂了垂眼睫,用力點頭。 柏見禮笑了,拉著柳漆坐在自己身邊,仔細叮囑注意事項:因為只畫了上半身,所以只有這部分有效果。 他頓了頓,嗓音難得有點不好意思:其實也可以繼續往下畫。 柳漆羞得快不敢見人了,趕快紅著臉搖頭:沒、沒關系,這些已經足夠了。 正說著,外面鐘聲響了。 此刻是上午九點整,是每個月祭祖后的甜食時間,柏家所有人都要出來品嘗甜食。 柏見禮和柳漆從房間里出來,大堂內熱鬧非凡,丫鬟仆從端著一盤盤甜品魚貫而入,連空氣中都醞釀著甜絲絲的味道。 而這樣的品嘗是沒有具體規則的,完全隨心情去吃,所以氣氛一改昨日晚飯的陰霾,大家說說笑笑輕松起來,完全忘了剛才祭祖時還在死人。 柳漆一出門視線就在大堂掃來掃去,沒看到魔鬼的身影。 他松了口氣,跟著柏見禮并排坐在中間那桌。 有了上午的插曲,柏家人也默認柳漆屬于柏見禮和柏興兩人了,見狀也沒人敢說什么。 每個規則時間都有十分鐘去準備,所以此刻眾人都比較悠閑,甚至還有不少人在尋找柏興,好奇地打聽他去哪了。 柳漆一開始還因為魔鬼沒來而慶幸,可眼看著就快到九點十分,大家都已經整齊落座了,魔鬼卻還沒到場,他就忍不住到處看。 怎么了?柏見禮問他。 柳漆奇怪的問:他怎么沒來? 他沒說名字,柏見禮也知道他說的是誰,俊朗的眉頭皺起,似乎也在不解。 思忖片刻,他湊到柳漆耳邊壓低聲音道:不對勁,一會小心。 柳漆睜大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