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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境倒是不怕什么,在這盛京城,才要愈發小心謹慎?!本骼淠痪?,將話拉回來,凝聲問道:“你去哪兒了?” “父王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君蕓薇見面前之人還沒有消氣的樣子,故而撒嬌的語氣說著。 君慎沉沉嘆了一口氣,“清月閣也是你隨便可以去的,你見到慕寒清了?” 君蕓薇點了點頭,“他不是一直在替父王您辦事嗎?在南境王府的時候,女兒還時常能看到他,都是相識的人,女兒去找他當然能見到啊,而且女兒清楚,在盛京城,除了清月閣,要想找到更適合去解決玉子書的人是極其為難的?!?/br> “他答應你了?” “答應了,他憑什么不答應?” 君慎心中對此是有些沒底的,一時之間倒是遲疑了。 君蕓薇笑道:“父王,這有什么好擔心的,這些年下來,清月閣幫您做了多少事兒,再說了,當年還是您救了這慕寒清呢,若非父王當年之舉,何來今日的清月閣?” “你這丫頭?!本鲹u了搖頭,拿著自己這女兒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那他可有說,預備如何解決此事?”若是真能解決玉子書,斷了皇上和玉家的那層聯系,倒也未為不可。 君蕓薇愈發有精神了,“玉子書不是皇后嗎?若是當今的皇后不貞不潔,墨哥哥自然是要廢后的,我與那慕寒清說,無論怎樣,設計毀了玉子書的清白,讓世人看看,當今的皇后是何等的不要臉的放浪yin奔之人,屆時,看他還有沒有臉做墨哥哥的皇后,看墨哥哥還要不要他!” 君慎沉沉的嘆了一口氣,他豈會不知道,在自己女兒心中對于那些的計較,可是他與夜鴻衍之間的那些事情又當如何與蕓薇言說,遲疑片刻,問道:“慕寒清答應你這樣做了?” “他說會計劃的,女兒以前總聽他和父王說事情的時候,都說接下來會去計劃籌劃之類的,那么這一次他答應女兒的事情,是不是也就一樣了?!?/br> “既如此,那就安心等著吧?!本鲝娬{一句,“這段時間就好生的調養著,如今臉是上了藥的,不宜見風,不要拖得太久,明白嗎?” “是,父王!”君蕓薇應著,她現在心里暢快的很,只要有辦法可以去對付玉子書,她就舒心的很,等到沒了玉子書整日在她的墨哥哥跟前耍些狐媚勾引的手段,她相信,她和墨哥哥一定可以回到從前那般融洽的時候,連同這皇后之位也會屬于她。 君慎怎會看不穿自己女兒這些心思,既然要動手,那他還得去一趟清月閣,此事必得周旋好才是。 …… 皇宮,下了馬車,玉子書一路是被君墨寒抱著,但,并非回鳳陽宮,而是去了上陽宮。 此刻,已經日落西斜,余暉交映,錯落在他們身上,愈發映襯的那容顏絕世,‘璧人'都不足以形容此時此刻眼前所見。 就在君墨寒抱著玉子書正欲入這寢殿的時候,在一旁等候多時的一個中年太監,帶著幾個小太監,拖著手中的托盤,舉著那清一色整齊拍好的綠頭牌,原是請皇上‘翻牌子'只是沒曾想到,皇后娘娘也在,這…… 最終也就只能識趣兒的退到一邊,這敬事房的太監,看向言宸,嘆氣說道:“自打這皇后娘娘承寵以來啊,皇上就再也沒有翻過后宮其他人的牌子了,敬事房是日日送來請皇上翻牌子,可……” 言宸冷然一聲打斷,“你這差事怕是當膩了吧,皇上的心思你也敢隨意的在這里議論,皇后娘娘獨占恩寵,難道敬事房有異議?” “奴才哪敢???”這太監轉而說道。 葉楓在旁哼了一聲,“你也知道不敢,那還不哪里來滾回哪里去,皇上和皇后娘娘恩愛有加,那是夫妻情深,你在這里掃什么興?!?/br> “是,奴才告退,奴才告退?!?/br> 言宸看著那些人被葉楓數落了一通,麻溜的走了,在一旁也不過笑了笑。 這頭,上陽宮,寢殿內,龍床之上,君墨寒將玉子書放下,站在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玉子書,正欲開口,玉子書搶先一步說道:“皇上,剛才外頭候著的,可是敬事房的人,似是請皇上翻牌子的,皇上應該許久沒有翻過……” 君墨寒俯身壓下,抬手捏住玉子書的下巴,微微一抬,兩人四目相對,“皇后覺得,朕今日應該翻誰的牌子?” 玉子書不以為意,只道,“皇上這樣,可是要讓天下人對于從前‘皇上不好男色'的說法煙消云散了?!?/br> 君墨寒傾身上前,單膝跪在龍榻之上,手一推,直接將玉子書推倒在這龍床之上,“皇后不是最為清楚朕的喜好?!?/br> 玉子書好容易這幾日消停了,身子也舒坦了,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君墨寒,“今日可不可以……” “皇后都背著朕去見一個陌生男人了,可見是最近精力見長,身子好的很,是嗎?” “我才沒有,皇上明知其中……”玉子書話還未落,那覆上的吻已經入狂潮侵襲而來,君墨寒才不管這些,他的皇后,連呼吸一口都是屬于他的。 當這一吻退卻,君墨寒躍身坐在這龍床邊,抱著玉子書跨坐在他大腿上,雙眸對上玉子書的眼睛,似是滲著火焰一般。 玉子書隔著衣裳都能感受到那已經昂揚抵在他身下的狂龍,心間勾勒的yuhuo已然隨之點燃,明明會因這份欲望而牽引、無法擺脫這個男人炙熱的純陽之氣,可卻還是因為那巨物而生出三分后怕,雙手原本勾住君墨寒的脖子,卻松開一只手,緩緩垂落下去,慢慢挪到他坐著,緊緊抵住的某處,身子往前傾,頭埋到君墨寒的頸間,湊到君墨寒耳邊,細語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