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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書凝然一句,道:“那就要取決于皇上能給到這位皇叔多少,換句話說,皇上能給到君蕓薇多少?” 君墨寒雙眼凝聚,視線落在玉子書此刻滿是戲謔的面容之上,開口說道:“那,皇后希望朕能給到怎樣的程度呢?” 玉子書清然一笑,“皇上這話說的倒是好沒意思了,這事兒到底還得皇上做主,怎么偏生就問起我來了呢?就算是皇后之位,皇上想要給,那還不是就給了?” 君墨寒抬手見,拽住玉子書的手,用力之間,整個將身側的人扯過來,兩個人的距離順勢拉近,“皇后如此隨隨便便就能將這些撂開,可偏生朕不能,朕認定的皇后從來都只有一位,從前沒有變過的,現在更加不會變?!?/br> “我適才不是給了皇上答案嗎?此事自然是由皇上來做主,而非是我,皇上想要怎樣,不就是怎樣?”玉子書依舊是輕飄飄的將這番話說出口。 君墨寒抬手之間,食指勾勒在玉子書下頜之處,“皇后將這些看得如此輕嗎?” “輕或重又有什么干系,左右在皇上的權衡之下,根本就不會有別的差錯出來,在皇上的心中皇叔之所以是皇叔,能夠得到皇上的尊敬,那是基于他會做好皇叔的本分,沒有半分的逾越之處,可一旦這些界限被打破,他對于皇上來說,便已經失去了皇叔該有的,那當然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庇褡訒渎曊f著。 君墨寒隨之一笑,“皇后倒是將這些都區分的明白?!?/br> “或許,皇上應該考慮的是明日朝堂之上,皇叔并非直接發難,而是想要借題發揮?!?/br> “此事因皇后而起,難道皇后不打算替朕來圓場?”君墨寒反問著。 “皇上不是說要護短?不如皇上就護到底好了?!庇褡訒灰痪湔f著?!爱吘褂行┦虑榻o他們一些借口,就能有更多的發展下去,不然可就要停滯不前了,畢竟夜鴻衍都已經去南陽王府了,不是嗎?” 君墨寒看著面前的人,這番心思,已經是做的十分的透徹,交錯在上頭的那些痕跡根本就是沒有變化的,其實,當君慎選擇回京開始,有些東西就已經有了一個基礎在前面奠定了,若只是出于腿疾的緣故,有何至于回到這京城之地呢,上奏表明,以帝王之名直接為皇叔遍請天下名醫就是,又何須回京呢,回到京城之后,就算是礙于從前的那些顏面,可該要回避的,這是身為皇叔應該要有的自覺,偏偏都沒有,心思顯露,當真是一覽無遺。 玉子書留意著眼前之人那些神色變化,他怎會不知,君墨寒是何等聰明之人,該有的盤算完全是不會少的。 殿中沉靜之余,君墨寒眸光緩緩移上來,對上玉子書的雙眼,直接說道:“皇后覺得明日早朝,皇叔必然會出現?” “難道皇上不這樣認為?”玉子書幾乎都能想象得到明日早朝會出現怎樣的局面,畢竟君蕓薇在他這里受了那些委屈,當然那都是君蕓薇自找的。 君墨寒亦沒有否認。 此刻殿中燭火交映,玉子書將這些順勢錯開,然后淡聲對著面前的人開口說道:“皇上還有政務要忙,那……” 君墨寒見玉子書欲起身離開,與此同時也一塊起身,伸手抓住玉子書的手腕,拉著玉子書就過去,“皇后留下,今夜隨朕宿在御書房?!?/br> “……”玉子書沒有辦法拒絕,一時只能在君墨寒身側伺候筆墨,直到夜深人靜,本是要再回鳳陽宮的,但一想到明晨要一同去早朝,索性就在這御書房宿下了。 輾轉,翌日。 昨夜玉子書陪著君墨寒處理奏折是到很晚,好容易料理完,兩人便草草的就在御書房睡下了,早起之時,伺候的的人過來,替他們整頓好,便一塊去金鑾殿了。 朝堂之上,當他們二人端坐在這金殿正位龍椅之上,兩人放眼望下去,果不然,君慎此刻就出現在眼前了。 玉子書偏過頭,然后看著君墨寒。 君墨寒見玉子書投遞過來的視線,當然知道這其中所指的意思是什么。 “皇叔自回京之后便一直留在府中,只是安心的調養腿疾,除卻頭一日來朝堂之上,朕亦是說皇叔不用來上朝,免得勞累,皇叔怎么今兒個倒是來早朝了?” 君慎聽著這話的時候,上前之間,就直接跪下來,“皇上,微臣并非沒有遵照皇上的圣意,好生在京中府邸修養,可偏生,有些事情就注定了微臣不能安生?!?/br> “哦?莫非還有人攪擾了皇叔的清靜?”君墨寒順勢一問。 “皇上明白,微臣素來對自己這唯一的女兒心疼的很,連一指甲的傷害都是沒有讓她有過,可是昨兒個蕓薇她入宮一趟,回到府中,便被人打了一巴掌,而且還下手極重,簡直就是刻意的很,連太醫都說,須得五日時間,如此下手,是不是都要毀掉蕓薇的容貌了?此人居心可見?!?/br> “是嗎?皇叔這樣一說,看來朕還得好好的來查一查此事,好替蕓薇找回個公道來?”君墨寒淡聲說著。 君慎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心中微微一怔,很明顯皇上是有意如此,就是同他在打啞謎,把這些都給拉扯開,“皇上又何須多查,這事兒乃是蕓薇去給太后娘娘請安之后,去鳳陽宮拜見皇后娘娘,而后這臉就……” 玉子書還未等君慎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皇叔說這話的時候可得要弄明白了才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