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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本渎曇痪渥钄嗔怂?。 第004章 貴妃?是哪根蔥 言宸原本還在遲疑之中,但下一刻就看到那坐在龍案前的人已然起身。 “既然皇后大病初愈,朕自是要去看看他?!?/br> 這話說出,言宸整個都是有點懵的,皇上對皇后一直以來可都是不上心的啊,怎么忽然間還會主動要去看望呢? 可言宸是不敢問,更不敢說,只是默默的跟隨在皇上的身后,從這御書房走出來。 …… 鳳陽宮外,一身華服、滿頭珠翠的少女,在那轎攆落下的時候,旁邊的宮婢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走下來,趾高氣昂的走進這鳳陽宮,一路都是無人敢攔。 殿內,葉楓聽到通傳,立刻走了出來,“奴才參見貴妃娘娘?!?/br> 林婉柔停住腳步,一臉鄙夷的看著面前的男子,語氣囂張,絲毫沒有妾妃該有的尊敬,冷聲一句,“起開?!北銖街弊吡诉M去。 只是當她走進來的時候,看到那美人靠上躺著的人,一襲淡青色紗衣著身,若隱若現之間,是令世人汗顏的容顏,林婉柔自恃美貌,但從入宮起就知道這位男皇后容姿絕色,心有不甘…… 玉子書如鬼魅一般的雙眼打量在眼前的女子身上,“何事?” 林婉柔強行撐起氣勢,原本在此人病怏怏的時候她還能平分秋色,可現在此人安然無恙,那便是傾國傾城,而她只能望塵莫及,定了定神,冷硬的話語說道,“臣妾奉皇上旨意協理后宮諸事,聽說今日皇后您大病蘇醒,卻處死了日日為皇后調理的許太醫?!?/br> “是又怎樣?本宮的決定,還用得著你來過問?想處死誰便處死誰,你又是誰,居然也敢質問本宮,拿著協理后宮之權在本宮面前賣弄,憑你也配?”玉子書對于此人滿是不屑,只不過這個時候為了那許太醫而來,倒像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 “臣妾乃是皇上親封的貴妃,既然奉命協理后宮,那就得顧及后宮所有,不能惹后宮非議,更何況臣妾不過是實話實說,許太醫盡心盡力為皇后醫治,如今皇后痊愈,卻讓許太醫遭殺身之禍,皇后豈非……” 林婉柔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那原本躺在那美人靠上的人,瞬間坐起,赤腳踩在地上,看向眼前之人,“貴妃?是哪根蔥??!” “皇后,你……”林婉柔被這句話氣的一口氣堵在心口,可是對上端坐在眼前的人的那雙冰眸,讓她不由得寒顫而不敢多言。 “本宮要處死誰,還用得著和你來報備?是本宮身邊的人說的不清楚,連太醫院院使都已經明白‘對皇后不敬,理應處死'而你,卻還在這里故作不明白?!?/br> 林婉柔思緒略微怔住,但腦中飛速的運轉,許太醫的所有家眷都在她的手中,就算是死,許太醫也絕不可能出賣她,回轉之間,掩蓋所有,鎮定的說道:“臣妾只是想不通,這也是后宮眾人想不通的,那許太醫瞧著也不像是會……” 葉楓這時開口一句打斷,“貴妃娘娘慎言,就算貴妃奉旨協理后宮那又如何,皇后就是皇后,是這后宮之主,豈容他人隨意置喙?貴妃別忘了尊卑有別?!?/br> 林婉妙正欲開口之際,忽然間聽到外頭傳來一聲:皇上駕到! 第005章 讓人心癢難耐 玉子書聽到外頭通傳的聲音,礙于這宮中禮數,隨即站起身來,關于這些,該周全的自會周全。 葉楓看到皇后光腳踩在地上,這,從皇后醒來之后,那鞋履好像就是多余的東西似的,壓根不當回事兒,此刻皇上忽然駕到,萬一皇上怪責,可如何是好? 玉子書對于皇上可以說是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畢竟不論是對他而言,還是對原主來說,皇上只不過是將他當成權衡的棋子,豢養在后宮罷了,皇后這個身份,無非就是打造了一個高級點的‘牢籠'而已。 只不過,這會子倒是有些意思了,若原主留下的記憶不錯的話,除了當初入宮那日他有見到這位皇上以外,今兒個是第二次。 一晃眼之間,順著那殿門走進來的男人,一道身影掃過,果然,帝王就是不同于尋常,即算是新帝登基不久,可坐在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上,氣場已然和常人大有不同。 尤其是那深眸之下,那雙如古井一般深邃的眼睛,隱匿、遮蓋的,究竟有多少,全無得知。 玉子書和那林婉柔以及這殿中的一眾伺候的人,都是上前見了禮。 君墨寒走進來,正對著玉子書,一場大病,仿佛連原有的根本都改變了似的,雖說自皇后入宮,他便從未踏足鳳陽宮,可對這里的情況卻是了如指掌,只需要一眼,他便可斷定,除了那一副美到極致的皮囊未變,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的氣場,早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說是男子,卻美到不可方物,但僅僅如此,可這一刻,多看一眼,竟會讓人心馳神往、搖擺不定,君墨寒的視線定格,直接鎖定在那沒穿鞋的人,光溜溜的腳,白到發光,心想著,還真當他不來就不管不顧了,為此心間竟有幾分惱火,眉頭不自然的皺了皺。 忽然,旁邊傳來的一道軟綿綿嬌滴滴的聲音,將所有打斷,“皇上,您怎么有空來這兒?” 玉子書瞧著林婉柔那骨子嬌柔造作的sao勁兒就覺得別扭,勾引勾引尋常的男人還可能奏效,像眼前這種男人根本沒效,反而還適得其反,就林婉柔這種見人說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副面孔兩幅性子,在他這個不得寵的皇后面前就理直氣壯的,在皇上跟前比綿羊還溫順,還真是令人作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