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聲(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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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營的人搬來發電機和自動唱片機,播放倫巴舞曲。 治安隊走了一刻鐘。他們繼續狂歡。 電機噪音傳聲廣,震得海蝕崖壁不停地掉落砂石,砸在席地而坐的兩人身上。 漁戶忍無可忍,開擴音器罵起臟話。海岸比往常要熱鬧。 連伮聽了一會兒本地的俚語,向斯德爾索爾搖頭:“你是共犯?!?/br> 她攥著斯德爾索爾的yinjing擰動。 斯德爾索爾垂下美麗的眼睛,點頭認同。 連伮的手白,總是沾著碳粉和橡皮屑。斯德爾索爾第一次牽她的手時,以為捧起了一只鴿子。 他看著她用虎口擠壓yinjing前端,將高潮液涂在深色的性器上,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在兩人之間,只有自瀆是私密的。 斯德爾索爾抓了她的手上下擺動,偶爾輕壓她的手指,擠弄性器上的青筋。 捋到前端時,他加重力道,讓她的指rou去摩中間的溝壑。 馬眼處的精前液已經順著淺溝流淌下來,懸在直挺的莖身旁。 連伮逗他,俯身用嘴去接。 斯德爾索爾及時攔下,抓著她的拇指,把那條絲線勾走了。 他不讓她低頭,扣緊她的手,將掌心按到鈴口上,推揉充血的guitou。 yinjing不可抑制地跳動,他的神經末梢隨之戰栗。 連伮感覺到抓著自己的手漸漸松了。 她擠到斯德爾索爾面前,輕吻他的下頜。 覆在guitou上的手正摳弄馬眼,指甲劃刻了一個十字,另一只手則扶著莖身,緩慢地收緊擼動。 斯德爾索爾的漂亮面孔蒙了一層汗,呼吸很沉。 海蝕崖像錄音室,將氣息全部收齊。 潮汐響動,數次蓋過水液摩擦聲,最后時刻發力,將一陣隱隱壓抑的低喘湮沒。 射精時,連伮松手了。緊繃的性器回彈到斯德爾索爾小腹上,將白精噴得到處都是。 斯德爾索爾后撐雙臂,抬起頭調整呼吸。 濺起的jingye隨他喉結滾動,滑落腹間。 連伮輕手輕腳地坐到他身上。兩人的皮膚一樣冷熱不均。 斯德爾索爾聞見苦堇的氣味。 他放松了一下肩頸,問她是不是收到了國際快遞。 “理發那天換的洗發水?”他將連伮拉開一些,以免jingye碰到她的上身,隨后摩挲她的發頂, 連伮很有興致地蹭他的手:“是?!?/br> 她的出生地遠在地球的另一邊。那里有她的家人和舊友。連伮很少提起他們,只是常收到他們寄來的跨國禮物。 斯德爾索爾幫她取了幾次,是些包裝花哨的洗發水、過時的筆記本之類的東西。 他只對連伮感興趣,從來不多過問。 “好聞嗎?”連伮調整坐姿,坐在他的yinjing上。 下體濡濕的小口吮著莖身。性器被刺激得勃起了。 斯德爾索爾認真地回答她,雖然好聞,但香精味太重,盡量少用。 連伮“嘁”的笑了,沉了腰慢慢坐下去。 “我家里人,留言讓我多用,”她將腿張開,露出兩人結合的部位,按著還未完全插入的yinjing根部,“他們認為托盧又臟又熱,有霍亂,所以——” 她主動捂住自己的嘴,把沒說完的話和呻吟聲一塊堵住。 斯德爾索爾扶著她的腰,動作比以往更輕,也更磨人。 漁民的抗爭奏效,倫巴舞曲停播了。取而代之的是巴薩諾瓦風格的名曲《A Felicidade》。 Astrud的聲音能夠安撫憤怒。露營的和罵人的各退一步,慢舞或是入夢。 崖底的情事還在繼續。連伮跨坐在斯德爾索爾身上,被他顛弄著高潮。 她無意間踢到一團濕,是兩人的衣褲。 隔著幾層布料,她的足底隨身體晃動,摩擦砂石。 癢意傳過腿心,有輕微的痙攣。 連伮半昏半醒地喘著氣,抽動下身,顫抖不止。斯德爾索爾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快速拔出yinjing,貼著她潮濕的腿心射出jingye。體液混在一起,浸入石灘深處。 移動電話在響。 “不是丘倫納不接?!边B伮捂住斯德爾索爾的耳朵。 斯德爾索爾要放下她,連伮卻不讓。他便托著她的大腿,屈身去拿電話。 高潮液在腿間穿梭。 “陌生,電話?!彼沟聽査鳡柾nD了一下,“接吧,或許有事?!?/br> 連伮接過電話,視線還落在斯德爾索爾身上。 他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連伮看了一眼來電,伸手撫弄斯德爾索爾的眉骨:“你好?!?/br> “你好,你,明天早上有空嗎……” 連伮吹到帶著咸味的風:“有。您想起衣服的事了?” 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