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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炎看向司若塵:調戲?先生這話嚴重了,我不過是同旭兒一同探討劍術。 探討劍術原來還要牽手?還得摸臉?季青臨冷笑。 自然。諸炎也感覺到了季青臨對他殺氣,覺得他這個做師父的有些奇怪,故意挑釁道:劍術上互相探討可不就得碰來碰去,先生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 諸炎靜靜地等著看他如何反駁,卻見季青臨只是輕巧地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動作行云流水,然后將劍尖指向他。 先生這是什么意思?諸炎看著他。 你不是想探討劍術嗎?季青臨挑眉,我陪你,你敢嗎? 諸炎雖然年紀尚小,卻在軍營中鍛煉地體格強壯,他看了看季青臨身形文弱的樣子,笑了起來。 先生確定?我下手可不知輕重啊。他繼續道,冒犯之處還望先生見諒。 季青臨唇上勾出一絲弧度,緩緩道:巧了,同我過招的一般都是不知死活,我向來寬厚,也就只打個半殘。 諸炎眼中不屑,轉身接過下人遞過來的一把劍,在手上掂了掂,有些輕,不過也湊合。 看了眼季青臨手上的劍,薄如蟬翼,刃如秋霜。 這么好的劍等下倘若被我不小心劈斷了,可真是可惜。 不必可惜,你沒這機會。季青臨對他伸出手,示意他先來。 諸炎看著他身后的司若塵:旭兒,你先走開些,免得傷到你。 司若塵還沒動,季青臨拽著他的手腕態度強硬,回頭瞇眼看著他。 不許動。接著看向對面的諸炎,我保證,你連他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諸炎癥皺眉,覺得他這個師父維護徒弟維護地有些過了頭了,就不像個師父對徒弟的樣子。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內心震驚,這人不會是 這種齷齪事向來不少,而司若塵看起來就不像是能反抗地了的,再一想林老爺說的,這人幾年來悉心教導,卻分文不取,那他圖什么? 越想越覺得事實正是如此,看著季青臨的目光從多管閑事的厭煩到了痛恨。 這人簡直禽獸不如! 手中的劍狠狠地刺過去,灌入了全身的力氣,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 季青臨身形未動,右手持劍,輕輕松松便接下了諸炎用力刺來的每一劍,不管如何刁鉆的角度或者迅猛的劍招,都在季青臨面前無所遁形。 他的手腕看起來明明那樣纖細,可當諸炎以千鈞之力劈下去的時候,震得自己手掌發麻,季青臨手背卻連青筋都未露出,仿佛那力道對他而言不過撓癢癢罷了。 繼續。季青臨勾唇。 諸炎惱怒,劍招越來越快,對方僅用一只手便防得密不透風,更讓他不服的是,當真如季青臨所言,別說在他身后的司若塵的衣角,他連季青臨的衣角也碰不到。 汗珠順著他額頭低落,氣喘吁吁。 他死死盯著季青臨,而季青臨神態自若,依舊風度翩翩。 咬緊了牙關正欲再上,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炎兒,不得無禮! 諸南同林老爺雙雙走了過來,呵斥了一聲諸炎后,便對季青臨歉意道:犬子管教無方,冒犯先生了。 季青臨收回劍,對著諸炎微微揚了揚下巴:無事,正好借此機會給我徒兒做示范。 他轉頭對司若塵道:看到沒,下次再遇見這樣的登徒子便要這樣打回去。 司若塵認真地點了點頭。 諸炎方才只顧著進攻,一心想著要打敗季青臨,現下停手才發現,右手的骨頭不知何時竟被震斷了! 疼痛感漸漸復蘇,汗珠爬上了他的臉。 季青臨冷冷地看著他:今日給你個小小的教訓,再有下次 他眼神一暗,我真的會把你打殘,或者打死。 諸炎森然道:先生張口閉口登徒子?我做了何事? 強行牽他手,還想摸他臉,你不是登徒子誰是?季青臨看著他。 諸南驚訝地瞪大了眼,連忙過來笑著解釋:他自小被我丟在軍營里,無法無天慣了,也沒這些繁文縟節的規矩,他方才應該就是想跟旭兒親近、玩鬧,都是誤會,先生不要生氣。 他方才聽林老爺說這人曾給太子講學,又見他本事不俗,想著這人定然不簡單。 諸南才解釋完,季青臨還未做聲,諸炎卻挑釁地看著季青臨抓著司若塵的手腕的手,笑道:先生,那您自己呢?您這樣是不是也是登徒子? 諸南氣勢洶洶地沖過來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兔崽子,胡說八道什么! 季青臨瞇了瞇眼。 諸炎被他爹打了還是要說:先生為何看我像登徒子,難道不正是自己存了什么齷齪心思,才會看誰都同你一樣? 諸南瞪大了眼睛,劈頭蓋臉又在諸炎身上錘了幾拳。 你個小畜生,還敢說! 連忙去看季青臨的神色,花白的胡子嚇得一顫一顫的。 這一看讓他呆了呆,總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些眼熟,卻又忘了在哪兒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