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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消一個眼神,除卻季青臨,其余兩人早已亮出手中兵器,一炳通身潔白似雪的銀劍,一把刀尖緋紅的長刀。 司若塵猶豫片刻,在右臂骨折處驟然一擰,咔嚓一聲復位,劇痛是必然,而他卻像是故意,那下手的力度不像是給自己接骨,反倒像是斷骨。 如同自虐。 卻也讓沖動不已的心清醒多了。 他連眼皮都不帶動一下,甚至隱隱勾起唇角。 看得墨松手臂一陣泛痛,這人對自己居然比方才對他還要狠,簡直像對待仇人似的。 唯有季青臨心中冷笑:矯情到頭了,這般痛恨你有本事別包扎傷口! 司若塵接好骨,當真沒有處理傷口,那血就任它流著,仿若自殘一般。 走吧。 轉頭吝嗇地給了季青臨一個眼神,好好跟著,躲在墨松后面,跟丟了我可不會回去找你。 季青臨肝火又被他氣得燃起來,原以為他在府里已經夠能折騰人了,沒曾想他那時對自己竟還算得上收斂,如今才真是不要命地折騰。 自己就那么令他感到惡心么? 惡心到寧可自虐! 簡直就是瘋子! 空氣中的濃霧突然像是活了過來,不安地涌動,四面八方的腳步聲此起彼伏,由遠及近,由慢到快。 突然,一道投擲而出的暗器撕破表面的平靜,所有獵人瞬間出擊,出手迅速,都想先發質人,冷兵相接的聲音不絕于耳。 不過片刻,淡淡的白霧已染上緋紅血色。 不斷有人倒下,也不斷有人從濃霧中殺出。 季青臨仿若置身事外,任何敢于靠近他的人,還未近身,便率先斃命于司若塵或墨松的利刃之下。 季青臨眉頭皺起,這可不行。 絕不能讓司若塵有機會去千機閣! 又一個不長眼的人自右邊突襲而來,察覺到司若塵席卷而來的銳利劍氣,剛要收手,季青臨便已自動撞進他的手里。 同時,有一股龐大的內力,壓得他喘不過氣。 少年的聲音很冷靜,同這血腥的場面形成了鮮明對比。 挾持我走還是死,你選一個。 第二十八章 改變主意 季青臨觀察到這人額頭帶著銀制額飾,中間點綴細碎寶石,手上用著西雍貫用的彎刀。 身上穿著的玄色勁裝,點綴五瓣紅梅,梅花栩栩如生,行動間像五滴飄忽的血珠。 血滴子? 居然是西雍皇室專用的親衛。 非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離開西雍 自浮云樓玉髓一事后,西雍似乎在暗地里籌備些什么。 原劇情中,西雍密謀勾結楚淵,里應外合,趁著季青臨身死,柳逸寒在外替其弟尋藥之際,在三國大典時,密謀布局,攻破大魏,最終屠殺了皇室所有成員。 而這一系列發生的事,應當建立在兩個條件之上,其一,楚淵的推波助瀾,其二,季青臨的身死。 現如今,這二者皆不存在,楚淵已死,季青臨活得好好的。 意味著事情并未朝著原劇情發展,季青臨甚至還在想著如何謀劃,才能代替楚淵完成這個劇情。 前世楚淵的所作所為,他只需效仿,便能成功刷滿仇恨值。 然而西雍的這一番大動干戈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沒了楚淵,他們按理應該偃旗息鼓,再尋機會,斷不會蠢到在此時惹人注目地蹦噠。 所以,西雍近來的處事動機就很引人好奇了,是為什么呢? 有什么大事能讓西雍的皇帝陛下下這么大的血本? 目光轉到西雍親衛身上,那人全身緊繃,很是謹慎,畢竟這世間能有這般壓迫得人無法動彈的高深內力的,沒有幾人,害怕是必然。 季青臨心中的疑惑,可以從這人身上找到答案。 告訴我,你們西雍皇帝派了多少人?讓你們來做什么?說了,我便不殺你。 親衛先是一怔。 血滴子向來只做暗差,被盯上的目標必死無疑,鮮少出現在世人眼中,幾乎從未有人知曉他們的存在。 這人從何得知他是西雍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季青臨眉頭一挑,還問起自己的身份來了? 這人好像搞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啊! 手中的內力化作白刃,以一個刁鉆的角度隱晦地捅入那人腹部,一聲悶哼。 你有資格問我嗎?你只有兩條路選,是說還是死,全看你自己,反正這里面的血滴子絕對不止你一人,一個不說我殺一個,總有那么一兩個知趣的,只看你甘不甘心做這冤死鬼了。 親衛咬著牙不出聲,沒想到這個少年看著年紀不大,純良可欺,手段與心腸卻異常毒辣。 他本想著誓死不說,一刀斃命也就罷了。 可腹部的傷口卻像是被無數個鉤子來回撕扯,時間愈久,疼痛感成倍增長。 終于,他再也忍不住開始止不住地發抖,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竟是疼得喊都喊不出。 季青臨笑得很無辜: 呀,你好像很痛苦啊,怎么回事?我不過就捅了你一刀子而已,很痛么? 他像是突然恍然大悟, 哦,忘了告訴你了,我的內力極為霸道,一旦鉆入體內,就會像無數把刀子在割你的rou,只會越來越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