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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寧看著昊淵,神色就像昊淵的那句話十分難懂一樣。 昊淵知道他一下子肯定接受不了,于是坐在他旁邊道:“修寧,你當年不辭而別,寶哥哥可是傷心了很久很久的?!?/br> 白修寧渾身一僵,指尖的綺羅珠沒拿穩,掉在了腿上。昊淵趕緊接住,小心翼翼道:“別摔壞了,這可是我的寶貝呢?!?/br> 他又把綺羅珠放進白修寧的掌心里,笑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有它就睡得很安穩。這珠子你比我有用,還是拿回去吧,換別的東西送我?!?/br> 白修寧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他看著掌心的那顆綺羅珠,視線漸漸的模糊了。 那被他深埋在心底,已經塵封了太久的過去,就像重獲新生的種子破土而出,終于見到了一點光。 白修寧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心情。 若只是綺羅珠,他尚可當做巧合,畢竟這世間的綺羅珠并非只有一顆。但“寶哥哥”三個字,卻讓他無法不去想當年那個曾陪伴過他,給過他真切溫暖的少年。 白修寧合上了掌心,好半晌才看向昊淵:“你什么時候認出我的?” 他已經整理好了方才失控的情緒,此刻再看向昊淵時,雙眼中平靜無瀾,仿佛昊淵說的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昊淵知道他自小就擅長隱忍,于是干脆道:“其實我跟蹤你是因為認出你穿的白氏家服,后來看到你手腕的胎記,聽到名字才確定下來?!?/br> 白修寧似有不悅:“那為何當時不說?” 昊淵:“你們百家中人對我印象都很差,而那時候你看著很累,我也不想擾你心神?!?/br> 白修寧怔了怔,眉宇間的褶皺淡了許多:“所以你用它讓我睡著了?” 昊淵坦然笑道:“對啊,我只是想試一試還管不管用,沒想到隔著那么遠也行。修寧,你到底是有多久沒好好歇著了?” 見昊淵毫無隔閡的跟自己說話,語氣就像小時候那般,白修寧的神色又復雜了起來。 他尚未消化這段關系,眼前還有一堆麻煩事等著他去解決。光是他身上的秘密就夠驚人的了,偏偏被昊淵知道了。雖說他們兒時相處過一段時間,但已經過了十幾年,白修寧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孩子,更遑論已經成為了鬼修的昊淵。 他們身份相悖,本該是完全不相交的兩條平行線的。 白修寧只覺得太陽xue一陣陣的疼,為何事情會忽然變得這么復雜? 昊淵見他低著頭不語,便猜到他的顧忌,于是道:“你身上有鬼氣的事應該是秘密吧,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方才你睡覺的時候我去了一趟王氏,找到了王傳越與人暗通的信,你看看?!?/br> 他說完便從懷中掏出那四封信遞過去,白修寧神色一倏,立刻接過來打開,上面用的是暗語,一時半刻他也看不出來。 他只得道:“王傳越呢?” 昊淵便將白修寧睡著后發生的事情說了,白修寧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后捏著眉心道:“此事你不要再插手了,快點離開吧?!?/br> 昊淵沒想到他聽完后會來這么一句,頓時有點惱了:“你趕我走?” 其實昊淵沒指望白修寧會開心的認他,畢竟那時候他們都太小了,如今彼此站在了對立的兩面,以白修寧的身份斷不會愿意有個他這樣的朋友。只是他沒想到白修寧會冷淡至此,做出趕他走的舉動。 白修寧的指尖蜷起,心里莫名的涌出了悲涼,卻并未讓昊淵看出半點不對勁。他道:“你是鬼君昊淵,若繼續留在這里,王傳越的死只會被算在你頭上?!?/br> 他說的冷漠,看在昊淵眼中還多了一份無情,昊淵果然更生氣了,怒道:“你以為我會介意這些?你們這些名門正道就喜歡污蔑我,沒做過卻被算在我頭上的事還少了?” 白修寧被他如此呵斥,語氣也不悅了:“你無需再說了?!?/br> 昊淵看他一臉不耐,終于氣的笑了起來,起身道:“好啊,算我自作多情。你如今是高高在上的白氏輔君,而我只是個人人喊打的鬼修,本就不該再來招惹你。是我高攀了,告辭!” 他說完便推開窗跳了下去。 窗框“啪”的一聲重重合上了,屋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白修寧失神的看著手中的綺羅珠,又裹緊了身上的斗篷,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濁氣,痛苦的閉上了眼。 他把綺羅珠小心翼翼的收進袖子里,又把那四封信打開來看了一遍。 這種暗語一般都有邏輯可尋,但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解開的。昊淵走的突然,并未告訴他把王傳越的尸身藏在哪了。他給自己把脈一番,發覺睡了一覺后靈力恢復了不少。于是不再耽誤,打算先去王氏那邊探探風。 只是他還未接近王氏的府邸,便收到了來自祁連山的靈鳥。 那是他師父白子監傳給他的。 白修寧打開一看,信上只寫了“速歸”二字。 他此番下山前還見過白子監,白子監知道他在查什么,若無急事,斷不會隨便召他回去。 白修寧便不再耽誤,御劍回了祁連山。 他穿著昊淵的那件斗篷,為了不被人看到,只得隱匿了氣息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所幸他住的地方安靜,平日也無人敢打擾,所以沒人發現。 但他推開房門的時候還是被一個人驚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