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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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枝被問得哭了,她捏著拳頭去打他,于屹就微微曲著身子,由著她往頭上招呼。 “…對不起?!?/br> 男人不敢伸手去拉她,怕拖拽中碰傷了,只指導著挑要命的地方打,太陽xue、下顎、鼻子,又叫人仔細著手疼。 cites在一旁急得團團轉,拱著兩邊勸架,但沒一處討得好,慌亂中四蹄拌著,險些倒栽蔥在地。 一邊罵“混蛋、畜生”,另一邊應著,喊什么都答應。 “是我不好?!?/br> 沉枝一項一項地細數罪狀,從強迫自己就范,不懂如何書寫“尊重”二字,凡事瞞著不說、為了上床用苦rou計行騙。 于屹聽得心中瘋意暴漲,偏又覺得她說得對,連反駁都找不到借口,嘴里直發苦。 他捏著冷白的指節,青筋微鼓,有那么一瞬間,不敢再繼續向下聽—— 這冗長的鋪墊,分明是要拒絕的節奏。 說到最后,沉枝突然失控般咬住男人的手。 下嘴力道半點沒收,以咸澀作開端,收尾再嘗到熟悉的血腥味兒。 仿佛故事最開始,他想要她的人,而她想要他的命。 有一滴淚,吧嗒一下落在了沉枝頭頂。 “下雨了嗎?” 她松開口,嘴角還溢著血,比他還像個瘋子。 偏偏含糊不清、明知故問。 “是?!?/br> “你又騙我!” “我沒騙你?!庇谝倌笾思毎椎氖种?,指腹戳到他細長的睫毛,沿著外圍那一圈兒紅滾。 “是這里。這里下雨了?!?/br> 沉枝反手摸過自己濕了一片的臉,聲音輕得發飄:“我下得更多一點?!?/br> 她強調:“次數也更多?!?/br> “所以你以后,得補給我?!?/br> 于屹點著頭,“好”字吞了一半,忽然愣住。 她說,以后。 短促的兩個字,像是宣告死刑犯最終無罪釋放的號角,于屹因為緊張而逼近鼓聲節奏的心跳幾乎驟停。 他原地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后喜得恨不得要將人生吞了,虬結的肌rou線條拉伸展開,在快要圈住沉枝整個人時,忽然頓住。 “我能不能…” “不能?!?/br> 她現在較之前有主見多了,一手勾著于屹的脖子拉下來,那么小一個,踮起腳來只能抱住半個男人。 “但是我能?!?/br> 他們勾頸交纏,柔軟對著堅硬,像兩只互咬斗毆、嚴絲合縫的河蚌,潛心將不小心吞進去的沙土磨礪成圓潤的珍珠。 還有我呢! cites轉了幾圈,終于在小腹附近尋到個空,它一頭猛扎了進去,險些將二人沖散。 蒲扇耳被刮得向后折,像個尺寸不符的巨大塞子,加上它的形狀,恰好將擁抱間唯一的縫隙堵住,變成牢牢黏在一處的家人。 在于屹有些黑下來的臉色里,心滿意足地扭著肥碩的屁股蹭了蹭。 它掰著象蹄算:唔…今天,大概是離開東非之后,最開心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