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蒂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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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摸到了洗手臺上,兩指夾著一瓶不知道是沐浴露還是洗發水的泵頭,毫不客氣擠了幾大坨。 他看也不看,全部注意力只在女孩虛攏在掌心的一對乳上。 稠液黏糊地“啪噠”一下,受熱受力后又沾了點水,鼓出豐沛的泡沫。 于屹喉結滾了兩下,盡數均勻抹在了沉枝的奶子上,揉得那一團水潤光澤,在昏暗的燈光下誘得人食指大動。 嫩乳晃顫著從指縫間溢出來,靡sao得讓人恨不得嚼巴下肚吃了。 男人光是摸奶子,摸得眼睛都紅了,剛cao完銷魂窟的性器昂揚著抵到沉枝的腿心,手下力道愈發得重,拎著花灑拽下來去沖充血的奶尖兒。 沉枝身子跟著抖,手抓著對方的手腕,尖叫著妥協。 “洗…從哪里洗???” 于屹咬著舌尖,捱過那一陣要命的癢,花灑又送了回去,轉身扒干凈了自己,換下的衣服隨手扔到洗手臺上,隨后半蹲下,背心裸露在外—— “背?!?/br> 身高差的緣故,男人扎著馬步的高度,恰好讓背心里那一道丑陋的縫合疤痕正對上女孩的眼,沉枝咬著下唇,有些遲疑地,抱著乳球貼了上去。 她有意避著于屹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疤,繞著遠路搓揉,前頭那個啞著嗓子笑話人在身后是不是扭得像個蛆,扭頭說要看看是個什么yin樣兒。 情欲呵在嗓子眼兒里不上不下,沉枝在后頭連句反駁的話也沒有。 手曲張著、默默攀上了于屹的手臂,虛攏在那道他為了博取同情故意刺下、而她渾然不知實情的傷口外。 于屹反應了兩秒,忽然意識到她在做什么。 水珠流到沉枝弓起的手背后又濺彈回去,像一把在瓢潑大雨里撐起的傘,小心翼翼地護著里頭的皮rou。 分明自己還在挨欺負。 她那么點力氣,能做到什么呢? 于屹渾身血都熱起來了,“啪”一下關掉了花灑,轉身擰著人揪到了懷里,指著她偷偷摸摸的小動作,笑了:“做什么?” “心疼我?” 他不要她洗了,奶子夾jiba也不要,掐著女孩的后頸,膝蓋頂開對方的腿心,性器蹭著屄口,不甚溫柔地磨。 男人的高潮方式是抽插、cao屄和噴精,但女人不同。 回饋給她非插入模式的陰蒂高潮,權當是這一計陰謀得逞的饜足。 沉枝yinhe腫得有過往的數倍大,突在外頭縮不回去了,軟著身子由著于屹磨,爽得眼睛都翻了白,嘴角哆哆嗦嗦地包不住涎水,都被男人吮著吃走。 她哭得厲害,大抵是覺得好心替他護著傷口,沒由來被拖著挨了一頓磨屄,心下委屈。 折騰得快死了,爽翻得要暈過去。 沉枝掐著自己的掌心,挨了得有上百下磨,底下淌出點溫熱的陰精,淅瀝著尿出一小股水,哐啷一下全澆到于屹的jiba上了,男人悶哼了一聲,也跟著后頭xiele。 懷里的人身子軟得像團棉花,于屹低頭親了親沉枝鬢角的汗,剛想取笑—— 人被玩得暈過去了。 * 與此同時,洗手臺的那堆濕衣服里,頑強地響起了手機鈴聲。 大概是因為浸了點兒水,聲音有些發悶。 于屹兩指拎過來接了,電話那頭是熟悉的咆哮。 “象草和那什么狗屁大象玩偶,往哪兒送?!” 男人皺著眉頭把手機拎遠了些:“孤兒院最西邊的象屋里,里面有頭小象,還有張塌了的床,門我沒鎖,你送進去就是?!?/br> 那頭沉默了,大抵是在開車,喇叭憤怒地按得震天響。 于屹慢條斯理地開了花灑,手伸過去試了試水溫,抱著沉枝,半個身子站到了熱水下,另外半邊維持著接電話動作,半步跨在外頭—— “順便,路上買兩套衣服來,一套男裝,一套女裝。象屋西面有間小屋子,放房門口就行?!?/br> “…” “錢從我賬上扣,這些年來協會發的,我一分還沒用過?!?/br> 對方徹底怒了,鼻息打響:“你怎么不順便讓我幫你們把床修了?!” 于屹哼聲笑:“你要是車上有螺絲刀的話,不妨試試。我看過了,是床側螺絲給震松了,不是什么大毛病…” 回應他的,是一陣利落的忙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