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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像頭還在,陳韞按耐住直接去問的沖動, 先跟著眾人進了派出所。 民警道:“你們來問那對新人是吧?” 他拿出留下來的筆錄:“當時那對新人在我們村預訂了全套婚禮流程, 但前幾天突然說有急事,等不到七夕,非要提前辦。鄉親們沒辦法, 就給他們辦了, 說好了壞了規矩,后果自負。沒想到那新娘不知道是不是聽了什么傳聞,自己精神緊張過度出現幻覺,還非說我們這里鬧鬼,這不是故意找事嗎?” 段初陽也覺得這對情侶有點毛病, 抱著手臂問:“有急事不能改天辦?知道容易出事還非要趕著作死?” 民警看段初陽一身名牌, 不懂民生疾苦的樣子, 解釋道:“心疼錢吧。集體婚禮的服裝、道具、花果食品, 都是要專門定制的, 要是取消婚禮, 這個訂金也退不了?!?/br> 顧蘇插話:“你們整套婚禮有整套固定流程?” 民警道:“對啊, 這是我們村特色, 仿古制的中式婚禮,別的地方都找不到那么嚴謹的?!?/br> 陳韞又問:“鄉親們是怎么答應提前辦的?或者說你們村之前有人試過這樣提前嗎?沒出事?” 民警想了想:“這……還真沒有人試過提前辦, 雖然現在的年輕人都覺得傳統不算什么, 但傳統畢竟是傳統嘛。就是因為沒有先例, 大家覺得試試也沒什么。但沒想到就是出事了?!?/br> “說來, 我們村的戲班子也出事了?!泵窬瘬狭藫项^,開玩笑道:“難道真是我們村最近風水不好?那改天可要請幾個大師來看看?!?/br> 幾位掛著《走進科學》牌子的「大師」跟著嘻嘻哈哈掩飾過去。 等眾人把整件事梳理清楚,已經到飯點了,葉青姜說:“我們賓館本來備好的酒席半成品都沒人吃了,等下你們直接去賓館吧,當請你們欄目組吃飯了?!?/br> 現在的修士都不講究辟谷,聽說有吃的,眾人都稀稀拉拉表示那就先回賓館再說。 陳韞確認攝像頭沒有跟著他,稍留了一步,問民警道:“我看隔壁村委會欄目上貼了張照片,有點像我一個朋友,想問一下你們還有印象沒有?” 民警轉過去看了看,恍然:“哦,你說這個人?!?/br> “有印象,那名字我現在都還記得呢。當時好像我們村剛開發不久吧……應該是五年前,他來這邊說是民俗考察,挨個采訪,到處參觀,還拍了不少照片?!?/br> 陳韞:“……” 那個鴿了班主的民俗學家不會就是陳往矣吧? “后來是我們村西山有一晚山體滑坡,無聲無息的,差點壓垮幾戶人家,是他及時發現的。照片就是那時貼上去,大家也忘了取下來?!?/br> “西山?” 民警指了指:“喏,那頭。不過山體滑坡后路就不好走了,經濟發展起來沒人去砍柴,就沒再修路。很危險的,你們最好別去?!?/br> “哦對,你如果真的認識這個人的話……”民警道:“你叫什么名字?他當時還留了一點東西在這里?!?/br> 陳韞眼中閃過詫異,報了名字,心道不是吧?陳往矣又給他留東西? 而且他怎么預料到自己會來這個村的? 民警翻出一個陳舊的登記本:“名字對上了!陳韞?!?/br> 陳韞眼尖,看到登記本上的名字赫然寫著:陳圓圓。 陳什么? 他嘴角抽搐,一個蓬頭垢面的大老爺們管自己叫「陳圓圓」,難怪人家民警過了八百年還印象深刻,恐怕午夜夢回都能笑出聲來。 “唉?沒想到還能走動?!泵窬f給陳韞一個手表:“你怎么那么久才來,說是放一會兒,你看這都五年了,當我這寄存處呢?” 陳韞含冤背鍋,僵著笑容道了歉。 宿冬停在他手腕上,對手表仔細看了看,伸腿敲了敲,搖頭表示暫時感覺不出有什么特別的。 外面已經有人叫他了,陳韞只得先將手表揣進口袋里。 …… 賓館一樓的就餐區。 陳韞、封不對、謝二、項圓坐了一桌,其余人也各自和初賽的隊友坐在一起,顯然是準備先內部交流一下情報。 陳韞暫時沒提陳往矣的事,只是道:“現在兩個線索,一個是新嫁娘,一個是戲班子,他們看到的都像是某種對應他們身份的畫面。這些人只是受到驚嚇,但實際上并沒有受到傷害,如果這件事背后真有妖怪,總感覺不像是想人,倒像是……” 謝二摸了摸下巴:“放電影的?!?/br> “是,就是不知道這個「放電影的」目的是什么?!标愴y一邊思考一邊往盤里倒入致死量老干媽:“「扶乩」、「通靈」,實際上都能夠達到觀看未來,或者過去的效果,就像你的盤古眼,能夠看到未來的畫面一樣,只是這些人不是主動,而是被動地畫面重現?!?/br>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沒有人在cao控,只是因為「氣」的殘留,忽然之間被特殊條件觸發了?!表棃A道:“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事情總會留下痕跡,這個地方常年滯氣,發生的事情就像巖層一樣層層堆疊,說不定上是剛好風一吹,過去的場景就「出土」了呢?” 陳韞分神了一瞬,想到宿冬那天跟他說的:“如有交纏,必留痕跡?!?/br> 再回過神來,發現宿冬正在抬爪子,把他的辣醬瓶子推走。 陳韞:“……” 他對上宿冬漆黑的眼睛,宿冬若無其事地收回爪子。陳韞只得當作沒看見,沒再去夠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