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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正準備跟上,卻被柳橋風揚手制止。 “現在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待我追上沈笙時候,再見機行事?!?/br> 文元銘付了錢之后,也跟了出去。只聽柳橋風的聲音悠悠從遠方傳來。 “以我現在這具身體的靈力修為,必定是追不上他的,你們給他使一個絆子將他給牽住?!?/br> 作者有話說: 容俺打個副本在先。感謝在20220211 20:42:2220220213 09:48: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3章 北方是北斗宗的勢力范圍,這兒的冬天來得也格外地早,還未進十月,天空已經飄起了淡淡的雪花。 北地苦寒,相比于富庶的中原地區遍地林立的神廟,北斗宗的神廟少得有些可憐。就算是勉強有一座神廟,也都是由附近幾個村子里的人集資而成。神廟修得又小又矮,日久天長又沒有得到后續資金修繕,變得又破又爛。 時間一長,這兒的百姓看著也很鬧心。因此,他們便在自己的屋子里設上一個香案,方便時時供奉。 沈笙走進一家客棧,剛跨進大門,就看到店里的供桌上方,掛著那幅巨大畫像,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店小二正閑得無聊扣腳,見來了客人連忙迎了上去。注意到沈笙的視線,那店小二也不甚在意。 殷勤道:“客官里邊請,請問是打尖還是住店???” 沈笙抖了抖身上的雪道:“打尖,給我準備一些吃食,待會我還要趕路?!?/br> 店小二在他身后將門關上,接過沈笙手里的大氅。忍不住問道:“客官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沈笙撿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問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小二捧著一壺溫酒道:“這有什么難猜的,剛才客官進店時,看到客官看那供桌上那副神像的表情時,我就猜到了?!?/br> 沈笙再次望著那副神像,仍舊覺得有些滑稽不堪。將一只威風凜凜的灰狼,畫成一只夾著尾巴的喪家之犬。 那店小二道:“這兒比不上中原的繁華富庶,手里拿筆桿子的文人本就不多,能畫成這樣已經是很不錯了?!?/br> 頓了一會,那店小二又問道:“客官是打南方來的,看樣子也不像是過路的客商,來這冰天雪地的北方作甚?” 沈笙頓了一回兒,才道。 “尋人?!?/br> 那小二又道:“眼看天也要黑了,客官自己一個人出城實在是太過危險,且有不少夷人在城外活動。雖說那些夷人和我們一樣,都是供奉著灰狼,但他們可比我們兇狠多了。依我看,還是等明天天放晴了,看看有沒有出城的商隊,客官跟著商隊一起出城,方為穩妥?!?/br> 沈笙道:“不必,雪一會兒便要停了?!?/br> 誰知,話還沒有說完,屋外突然狂風大作,客棧的門突然被風從外面吹開,帶起一陣陣雪花。店小二哆嗦著身子剛想把門關上,一支手突然抵著門邊。 門口站著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身上胡亂披著幾件獸皮,身后背著一頭已經斷了氣的公鹿,頭上頂著一張獸皮帽子。 那小二見到此人,臉色已是極為難看,正想用力推門把此人關在屋外。 但無奈此人年輕力壯,僅憑一支手,那店小二便關不得門。 僵持半刻,還是沈笙開口道,“既然是開門做生意的,為何不放人進來?而且外面天寒地凍的,放人進來躲躲雪也是好的?!?/br> 那小二站在門口許久,身體早就被冷風吹得又痛又麻,聞言便道。 “客官你是有所不知,是掌柜的吩咐不讓他進來的……” 趁著店小二與沈笙回頭說話的檔口。那個年輕人身形靈巧的從店小二身邊繞了過去。把身上那只死鹿扔在墻角。見店小二也沒有過來招呼的意思,那個年輕人熟門熟路地進了后廚。 沈笙一直盯著那個年輕人的背影,那個年輕人似有所覺,回頭瞪了一眼沈笙,然后邁開大步向后廚走去,直到那個的背影消失在墻角,沈笙才慢慢地轉過頭來。目光恰好對上那只死鹿。那頭鹿應該是剛死沒多久,沒兩只眼睛還未見渾濁。不知為何,他腦海里突然出現了顧明軒的影子。不多時,便聽后廚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看來那個年輕人是要自己生火做飯。 那小二看沈笙盯著那個年輕人的目光有些不對勁,邊擦著地上滴著的血跡邊和沈笙對話。 “客官盯著他作甚,他今天心情好打了一頭肥鹿,看出客官是打南邊來的也沒找你的麻煩?” 沈笙頓時來了興趣,“為何他會因為我是南邊來的,就來找我的麻煩?” 店小二湊近他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因為他的母親便是從南方來的?!?/br> 沈笙眉毛一挑,頓時覺得事情有些不大對勁。 那店小二得意道:“客官也覺得不大對勁兒吧。我們這兒的苦寒之地,除了那些做生意的商隊會經過這里,哪里會有女子愿意留在這里的?!?/br> “愿聞其詳?!?/br> 原來那個年輕人叫林脖,這兒人們常常喊他阿脖。 阿脖的父親在他三十歲的時候,還是村里一根老光棍,靠著進深山老林里捕獵為生。后來有一天,村子里的人突然看到阿脖父親屋子里藏著一個女子,且是不同于他們這兒長年慣干粗活的女子。一個長得水水靈靈的江南女子,這種女子他們以往也只能從過往客商的口中得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