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魂伴侶是自由人 第1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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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春曉:可我在打巴西聯賽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啊,只打一局而已,對手也不強,沒事的啦。 他眨巴藍色的澄澈大眼:“國外不是流行肺炎嗎?我看這兒也有美國觀眾,防一下嘛?!?/br> 牛頓:“你這熊孩子,知不知道有人戴口罩鍛煉,然后猝死的??!你不要命啦!” 最后還是隊醫汪言表示:“沒事啊,曉仔不想摘口罩,我們可以事后說他有點小感冒,不愿意傳染給隊友和對手就好了嘛?!?/br> 見牛頓還是不樂意,汪言小聲說:“我知道曉仔從不生病,但牛哥你知道的,曉仔之前還獻過血給人家做研究呢?!?/br> 雖說理論上的確存在從不生病的人,但在國外到處宣揚自家運動員神奇體質難道是什么好事嗎?萬一曉仔被誰盯上了腰子、脾、肝、血液,他再能打也是有可能遇害的啊,外頭治安本來也沒國內好啊。 牛頓也不希望墩墩哪天被人給拆成零件,在汪言勸了兩句后,他咳了一聲:“你要戴口罩就戴吧,要是難受了就摘了?!?/br> 于是在三場小組賽中,秦春曉只要上場,都是戴著口罩,網絡上甚至傳出了輿論,那就是我狼得了重感冒,教練都不敢讓他打滿全場,只偶爾才放上去。 這言論驚得王醫生都打電話給他:“曉仔,你感冒了?這怎么可能的?你不應該感冒??!” 秦春曉原本想回應一句“我沒事,感冒是假的,戴口罩是為了防國外傳染病”,聽到王醫生這話,他倒是覺出不對勁來。 “我怎么就不能感冒了?我也是人類啊?!?/br> 聽到秦春曉的話,那邊使勁咳了幾聲,像是被口水嗆到了。 王醫生:“我們這邊研究出了什么都不會瞞著你,等你回國,我親自和你說我們研究出了啥?!?/br> 秦春曉還真被激起了幾分好奇心,他也回道:“其實我沒感冒,就是戴口罩而已,國外最近流行一種肺炎,我怕被傳染?!?/br> 王醫生:“耶?我還以為是你的隊友里有人有狐臭呢!正好你五感敏銳,雖然我一直覺得你除了視力外,其他地方還在正常人類范疇啦?!?/br> 秦春曉:什么鬼,你的意思是我真的有不正常的地方嗎? 他嘆氣:“沒錯,有時候是挺受不了他們那味兒的,所以外國球員也很注重清潔,而且有的人比賽時還愛噴老多香水,身上的體味汗味混合香水味,絕了,你別說出去啊,不然傷人家自尊?!?/br> 王醫生立刻對天發誓:“我保證守口如瓶!” 秦春曉:“你確定?我看你就是篩子,什么話都能漏,我剛才就聽出好多信息?!?/br> 王醫生:“那是對你,在別人面前,我可是口風緊的典范!” 在這通電話結束后,中國隊完成了老牛給的指標——以三場3:0晉入復賽。 他們在復賽的第一個對手就是伊朗,看到這個分組,大家都目瞪口呆,伊朗不是東道主嗎?為什么讓自己在復賽就和中國隊同一組?他們是覺得既然已經成了八強,接下來的比賽不打也沒事了嗎? “難道在東道主眼里,我們還不如日本隊和澳大利亞隊有威脅性嗎?”牛頓喃喃。 這下輪到中國隊覺得自己作為亞洲第一男排強隊的尊嚴被損害了。 殊不知此時伊朗排協內部正在連夜開會。 他們的排協主席發火道:“不是讓你們把中國隊的號碼球放在日本隊、澳大利亞隊、南韓隊那邊嗎?” 伊朗排協也知道中國隊劫富濟貧的名聲,只要cao作好,等到準決賽,他們就可以對上被中國隊揍得精疲力竭的強敵了!自己提前對上強敵是什么saocao作??! 工作人員:“對、對不起,我不小心放錯了?!?/br> 最sao的是,他們的復賽號碼球抽獎,是公開的,這下連反悔的余地都沒了! 第179章 懂事 托伊朗排協saocao作的福,亞錦賽的氣氛莫名諧了起來。復賽、半決賽的氛圍就是其他強隊感謝伊朗隊刷的游艇,然后愉快地揍被削弱過的伊朗隊,順帶被中國隊揍。 中國隊的實力擺在那里,加上那種莫名其妙被輕視導致的羞惱,他們也是打得很賣力的,一路拿著全勝戰績沖入金牌戰,雖然吧,打后面那些相對強的隊伍時,要再刷個3:0是肯定不能了,但沒關系,3:1也是可以的嘛。 比賽要是被拖入第五局,那更是中國隊的領域了。 有機構統計過數據,和中國隊打到第五局的話,中國隊獲勝的概率在是62%,這在競技領域已經是很驚人的成就了。 這就和秦春曉防神獸的到位率是55%,這低嗎?不,這代表神獸們的球在他這兒得分的概率連一半都不到,目前全世界只有秦春曉、達里奧、比利等少數自由人才能在狀態好的情況下打出這個數據。 小秦是能打出這個數據的自由人里最年輕的,所以他真的很牛。 恰好,亞錦賽就沒有哪個攻手能有神獸那么猛,倒是有那么幾個人居然和喬明明一樣練起了定點強攻,但給秦春曉的威脅感也遠遠不如他們家明明隊長,和喬明明打練習賽久了,這些人的攻勢適應起來很輕松。 等到金牌戰,中國隊對上了日本隊。 牛頓說:“這一場要是不贏,你們可沒臉回去見父老鄉親啦?!?/br> 眾人:“老牛說得對!” 牛頓也在這個時候謹慎了一把,他將一隊放入首發名單,讓小伙子們上場后就開啟獵殺時刻。 別手軟,一波帶走小本子! 中國隊眾猛男嗷嗷叫著,打得格外奔放,他們對上日本隊時,本就很有身高優勢,不管是攔網也好,高點強攻也好,都能通過高度搶占巨大優勢,加上日本隊的實力,確實能給他們一些壓力,一時間居然拼出了在亞錦賽最好的狀態。 這枚金牌中國隊最后拿得毫無懸念,唯一的問題就是日本隊的隊長坂野炎助在賽后發推特,說希望米沙秦的感冒能快點好,不然他老戴著口罩和人打比賽,即使知道他不是有意的,還是很打擊對手的自尊心。 中國隊看到這條推特后,江小海嚴肅警告眾人:“曉仔就是感冒了,誰問都這么說,懂嗎?” 秦春曉提著亞錦賽金牌站邊上,晃了幾下,低頭咬了一口。 丁榮路過,往他手里塞了條營養棒:“餓了吃這個?!?/br> 秦春曉:……只是想看看這塊金牌是不是真金而已。 亞錦賽結束得如此輕松,乃至于猛男們一開始都有點沒反應過來,牛頓卻沒讓他們沉浸在輕而易舉的勝利里太久,他很快提起了世界杯的事。 “我知道世界杯前兩名很難拿,但奇跡是不認命的人才能爭取的東西,我們要在10月拼一把?!?/br> 牛頓攤手:“亞錦賽只是已經過去的、無關緊要的比賽,接下來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呢,你們也不敢說穩拿世界杯前兩名吧?” 別說前兩名了,小伙子們甚至肯定挺進四強的口號都不敢喊,因為他們太清楚其中難度有多大了。 熊算子起卦:“噫,大兇!” 符碧揚、艾孜買提、孔多金、洛河四個人立刻跳出來,把他拖到一邊作勢要揍,閔耀陽哆哆嗦嗦去攔:“小武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干嘛要打他?” 熊武呵呵冷笑:“陽陽,你抓住符小雞,我倒要看看這三個弱雞要怎么對付我!” 看著這群打打鬧鬧的臭小子,牛頓和江小海對視一眼,深深嘆氣,他們這下是真有點不放心了。 教練組有點凝重的氛圍持續到他們回國下飛機為止。 因為在出站的時候,大家就發現有個穿鞋兩米、戴著墨鏡口罩的人站在不遠處,抱著一大束開得熱烈的白月季。 目測不低于99朵。 秦春曉面露驚喜,陸玄冬就將月季送到他懷里,對眾人禮貌打招呼:“大家好,我來送個花,馬上就走,不耽誤你們的事?!?/br> “你現在就走呀?”秦春曉抱著花,才起來的興奮勁又要蔫吧下去了。 陸玄冬摸了摸少年的頭發:“你不忙了就給我發個消息?!?/br> 然后他就走了,給牛頓、江小海、常小樂幾位教練的感覺就是無比懂事。 牛頓:“小陸這人還是不錯,知道我們待會兒還要給領導匯報成績?!?/br> 丁榮:“也沒聽說哲越最近在北京有什么業務啊?!边@不就是專沖曉仔過來,又絕不打擾曉仔作為運動員的時間嗎? 作為一個霸總,能體貼到這份上實屬罕見,不,不如說正因為陸玄冬是一位在現實里能把幾十億家業經營得越發興旺的真總裁,所以他才這么懂事,對秦春曉的師長隊友都客客氣氣的,絕不給秦春曉丟份兒。 老牛也是個開明的人,兩小時內將一群球員帶到領導面前好一陣夸,邀功結束后,又把球員們趕走,自己獨自去給領導拍彩虹屁。 以他的水平,今日必然又是一個拍出個虎虎生風,拍出個一日千里了。 常小樂都很服氣:“我要有牛哥這話術,當年打沙排的時候,甭管教練還是搭檔都得被哄得聽我的?!?/br> 隊醫汪言輕笑:“不可能的,老牛只對領導拍馬屁,在真正親近的人面前可不是這樣?!?/br> 一個人在愛人面前,應當保持放松和愉快,而不是絞盡腦汁如何討好對方,據汪言所知,老牛在他老婆面前是被寵的那個,不管是當初出國去春田學院留學也好,去意大利做教練也好,那位女士給足了牛頓支持,這位支持著國家隊球員的名教頭走到如今,從他妻子那里汲取的力量是關鍵。 陸玄冬接到消息后就在天壇飯店門口等著了,秦春曉很快跑了出來,陸玄冬正要和他打招呼,就感覺一個熱乎乎、還帶著濕氣的身體撞入懷里。 “在十月前,我還要在這邊集訓,教練們說我每天晚上十點前要回去?!鼻卮簳蕴ь^眨眨眼,“你懂得,干擾訓練的事情不能做?!?/br> 陸玄冬摟著他,語調無限溫柔:“既然洗了頭發,為什么不吹干再出來?不怕感冒也要注意啊?!?/br> 秦春曉直白地說:“我想盡快見到你?!?/br> 說完,他仰起頭,閉上眼睛,心里默數,3,2…… 柔軟的唇瓣落在他的眉心、鼻頭、唇瓣,在唇上輕輕摩挲,移開。 “去吹頭發?!?/br> 陸玄冬說他要在北京開辟新業務,把他新釀的醬油送上這座城市的每一家超市,為了達成這個目標,秦春曉結束集訓了他都不會結束自己的工作。 “明年的論文就指望這次生意了?!标懶Z。 把秦春曉聽的,差點為了不耽誤小陸賣醬油自己去吹頭發了。 作為一個曾兼顧巴西聯賽與中海大學業的人,沒有人比秦春曉更清楚寫論文有多痛苦了。 就是那種抓心撓肝,扯著頭發你寫不出一個開題,終于寫出開題了,你看著內容又繼續麻爪,爪到最后也不知道爪出個什么玩意,反正教授打回來說重寫了。 他能畢業,全靠那年巴西海邊來了一群虎鯨,不僅吃了幾只鯊魚,還有只小虎鯨擱淺,而秦春曉恰好在附近沙灘上吸溜椰子水和沖浪,參與了救援,這給了他新論文的靈感。 陸玄冬在北京租了房,他當然有考慮在北京買房,這不僅是多個住的地方,也是投資,但遵紀守法的小陸為了得到首都的購房資格,還在老老實實交社保。 “要交五年社保才行,我還想在中海大附近買房,但青島那個區的房子也要交社保才行,幸好只要一年,目前我在這兩個地方只是租?!?/br> 陸玄冬不提他為梅想楠留的房子,那是meimei的東西,他作為一個沒血緣的哥哥,不可能領著秦春曉住過去。 他租的房子就在天壇飯店附近,很好的小區,安保不錯,但有點舊,大小是70平米,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小陽臺上放了幾盆花草,裝修是上世紀90年代的那種風格,電器和家具都是新的。 陸玄冬插了電線,拿著吹風要給秦春曉吹頭發時,小秦搖頭:“已經干了?!?/br> 外面還有陽光,秦春曉自己有體溫,短頭發干起來很快的,陸玄冬在他頭上摸了摸,手指拂過的力道不重,但有點按摩的感覺,很舒服,陸玄冬讓人坐在沙發上,幫小秦按著肩膀。 “可惜屋子小了點?!标懶瑸樽约簺]能租到更大的空間給雪豹活動感到抱歉。 秦春曉卻疑惑另一個問題:“剛才我就想說了,你租兩室一廳干什么?” 陸玄冬一怔,接著反應過來,秦春曉的意思是,他們可以住一間。 氣氛曖昧起來。 秦春曉抬眼看他:“我剛才就發現了,你好像有點拘束啊?!?/br> 和他接吻的時候都只敢唇瓣觸碰,和初吻時那個狂野了3分10秒的野獸相比變了個人似的。 秦春曉抬起還踩著人字拖的腳,給陸玄冬來了個沙發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