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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不見,閆明的下巴長了一圈青胡茬,靈音抱著藥罐子,看起來蘭慎把熬藥這活兒給了靈音執掌,靈音心里通透,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各有心事的幾人,乖乖的一言不發。 林淵也有點為難,多謝閆大人好意,針和細布倒是好尋,只是白墨這東西 閆明微瞇了下眼,頓時心如鼓擂,白墨?銀針?難不成,攝政王您要給嵇大人施墨刑! 墨刑?林淵后知后覺,心里一震,思慮再三,還是覺得規勸一句:王爺,請您三思啊,嵇大人那性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您要是逼急了,他還不末將多嘴。 段棲遲反倒是另提一嘴,林淵,前幾天叫你們做的竹筏做好了嗎? 林淵忙低頭,還沒有,這幾天竹子被水泡了怕不結實,原本今天打算做的。 嵇雪眠在里頭聽著,心中了然,臨近攻打天華城的期限越來越近,士兵們繼續補充身體所需的養分,魚是必不可少的rou類,加上南疆這地方水流多,多造竹筏有百利而無一害。 閆明依舊堅持己見:那這藥,嵇大人一定得喝。 他說完這話,腳步就開始往帳篷門處走,緊跟著腳步一頓,似是被人攔住了。 是段棲遲,閆大人留步,這帳篷里面,你進不得。 閆明難得一次寸步不讓,不打算就此姑息,攝政王,您這是何意? 段棲遲似乎是笑了,你確定要進去看一眼嗎?這一眼看下去,保不齊嵇首輔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閆明言辭犀利,咄咄逼人道:臣不懂,望攝政王明示,這是嵇首輔的意思,還是您一己之見? 林淵卻道:大人誤會了,據末將所知,嵇首輔正在午睡,您不如晚飯前再來,請回吧。 很明顯,閆明并不同意,然而外面的聲音卻越來越小,不多時,嵇雪眠就一個字都聽不見了。 等到門簾被掀開,一絲光投進帳篷里的時候,段棲遲先是找了一圈,奇道:人呢?躲到哪去了? 嵇雪眠默不作聲,再一抬頭,段棲遲已經站在了他身前,低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漲紅的臉,我還當雪眠你長翅飛走了,叫我好找。 段棲遲長的本就俊美清貴,一雙眼睛風流多情,在撐梁架上斜斜一倚,上下來回巡瞍著他,從頭到腳看了個遍。 嵇雪眠叫這眼神看的坐立難安,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要被撕光了一樣。 正好,嵇雪眠腿都跪麻了,借著力氣扶著架子,勉勉強強站起身來,帳篷就這么大,巴掌一樣,我被你作弄成這個樣子,還能躲去哪里? 段棲遲搖搖頭,慵慵懶懶地歪著頭,挑起了眉眼,怎么叫作弄?怕你跑了,我自然要留些記號才行。 嵇雪眠豎眉,一點可疑的薄紅漫上眼角眉梢,卻映的他眉眼如畫,別有一番冷情掩蓋下的風姿,王爺,私自施加墨刑是大錯特錯,你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啊,那又如何?段棲遲勾著他的脖子,手指扯住他脖頸后兩根紅肚兜帶子,低低說道:我倒是不認為那是墨刑,而是一種獨一無二的美。 嵇雪眠頭一次聽到這種形容,不由得皺緊了眉。 段棲遲扯開他脖頸后帶子,嵇雪眠本能一撤步,段棲遲攬著那把又細又韌的腰,把他帶到身前來,雪眠可真乖,你這樣子,讓我想起了一種小動物。 嵇雪眠掙了兩下,全是徒勞,你放手,我要燒了這肚兜。 段棲遲瞟了他一眼,燒了做什么?你難道不知道,在宮里燒東西是要掉腦袋的嗎? 嵇雪眠不留情面地踩他一腳,段棲遲生生受下了,嵇雪眠便道:這里又不是宮里。 段棲遲貼緊他耳尖,你都說了這不是宮里,那我施不施墨刑、留不留記號,宮規也管不著不是嗎? 詭辯,不許。嵇雪眠閉目。 不行。段棲遲壓根是個不講理的,他點了嵇雪眠的周身xue位,我真怕傷到你,幾柱香的時間而已,且忍耐一下可好? 嵇雪眠被他倒扣著擱在榻上,就算是自己能沖破禁錮,算算時間,早就被段棲遲得手了 嵇雪眠只覺得背上一涼,衣裳盡褪。 這一時刻,他才明確的感受到,肚兜兩條細細的繩從最后一根肋骨的兩側穿到身后,松垮垮地系在他的后脊梁上。 根本就是一扯就開,要掉不掉的。 他說不出話來,只能咬緊了牙齒。 第一針蘸著白墨刺下來的時候,枕頭上即刻見了血星。 只見一根銀針遞到他的眼前,嵇雪眠死命掐住軟枕的一角,心里不甘。 若是要刺就快些,這樣一針一針折磨人,實在是強人所難。 段棲遲手極其穩妥,一陣一陣刺下去,又快又準,話語卻輕緩柔和,雪眠,你猜我想給你紋一個什么? 等了片刻,段棲遲更加愉悅,算了,反正你也說不出來,我索性告訴你,你聽說過白色的鳳凰嗎? 嵇雪眠自然聽說過,白鳳凰,別稱鴻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