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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酒輕輕拍了拍路菠蘿的后背:快謝謝老師! 謝謝老師 路酒:跟老師進去吧! 老師牽著路菠蘿的手有了幾步,他掙脫開跑回路酒面前,有些扭捏地問:你今晚還來接我么? 你在幼兒園乖乖聽話,老師沒有打電話跟我告狀我就來! 路菠蘿伸出短短的一截小尾指:那拉勾! 路酒伸出自己蔥根似的手勾上去。 路菠蘿小嘴念念有詞: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騙!騙人是小狗! 拉過勾后,路菠蘿才安心地跟著老師走了。 一進到幼兒園里,小朋友們紛紛圍繞過來,老師嘖嘖感嘆,路菠蘿真是天生的領袖。 菠蘿,里來啦!一個拖著鼻涕,看起來臟兮兮的小孩仗著自己高壯,擠開眾人來到他面前,是受害者顏舟雨,因為鼻子里總是有鼻涕,他有些nl不分。 但是他臉上一點也看不出受害后的陰霾,還是笑瞇瞇的,把手上的一顆黃黃綠綠的軟糖遞給路菠蘿。 路菠蘿看到就覺得惡心,那手不知道擦過多少鼻涕了,那黃黃綠綠的顏色說不定就是...... 嘔...... 菠蘿......一個細細弱弱的聲音從后面傳來,路菠蘿轉過身,見到賈映晨也伸開手,白嫩的掌心里也有一顆軟糖:給你...... 路菠蘿第一反應是: 這糖真的是黃黃綠綠的?! 雖然顏色丑,但是是賈映晨給的,看起來就干凈得多。 其實別人手上抓過的東西,他都不敢吃,哪怕是賈映晨,但他還是接過來了。 還有我的......顏舟雨又湊了過來,執意要把那顆軟糖給他。 這樣的場景其實是日常,顏舟雨總是想把自己喜歡的東西送給路菠蘿,但路菠蘿從來沒有接過,他只會接賈映晨的東西。 所以顏舟雨討厭賈映晨,就像路菠蘿討厭他一樣。 路菠蘿無視他,牽著賈映晨去玩七巧板了。 他聽見賈映晨對路菠蘿說:我想要四葉草...... 路菠蘿說:好,我給你拼。 顏舟雨慢悠悠地收回手,和著鼻涕,把軟糖塞進了自己嘴巴里。 ............................................................ 路酒把路菠蘿上幼兒園的問題解決后,來到了醫院。 他利用自己在醫院上班的優勢,到前臺查找了路老爺子的信息,找到了上面的聯絡電話。 他趕緊對照著上面的數字撥了過去。 用的醫院的電話。 不到十秒鐘就被接起了。 路酒正經地說道:喂,您好,這里是市一醫院,您還有一項費用沒繳清,方便來繳清一下嗎? 好的。 那邊傳來的果然不是路隱的聲音,但他也沒報希望這么輕易就拿到路隱的電話號碼,但只要和路隱有關系就好! 當然沒有什么沒繳清的費用,先把人騙來再說! 來的是一個像是助理或秘書的男人,路酒拿了張自己做的假單子給他,果然有錢的人連看都不看,直接看了金錢數額,把錢交了就走。 路酒一直尾隨他,直到那人上了車,路隱趁他一個不留神,就竄進了車后座,直接說道:帶我去見路隱。 秘書驚愕,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您有預約嗎? 我......我預約了啊! 請您稍等,我向路總確認一下。 路酒攔住他:不用了,你直接帶我去找他就行了! 抱歉,沒有預約是不能見路總的。 路酒一直死纏爛打,但這個秘書職業cao守極高,堅定不出示預約的證明就可不能帶他去見路隱。 但路酒死活不肯下車,秘書無奈,只好打電話給老板求救。 說明情況之后,那邊只回復了四個字:扔他下車。 于是路酒就被扔下車了。 他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心里暗想,這秘書都可以去搶保鏢的飯碗了吧! 這條路子行不通,他只能嘗試一下另一個法子。 他重新打開登記的信息,發現路老爺子的遺體已經被轉移到了市內最高檔的殯儀館儲存。 下葬都要挑日子,越是有錢人越重視這些。 路酒自己翻了翻黃歷,確定了幾個日子去蹲點。 所有能貼上高檔標簽的地方,治安都做得不錯,路酒多次想要混進去,都被攔住了。 他變成兔子進去,差點被保安抓著的電棒烤熟。 最后他只能蹲守在山腳下,眼神銳利地看著來來往往的車,尋找目標。 他運氣好,居然第一次去蹲點,就讓他蹲到了! 他眼力好,還有三十米的距離就看清了車里開車的人,正是路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沖到車前。 路隱只見原本空曠的馬路上突然竄出一個人影。 他幾乎是剛見到就反應過來踩剎車,但車還是往前滑行了一道距離,撞在了那人身上。 作者有話說 我....我居然連小朋友都不想放過.....搞cp要從娃娃抓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