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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酒靚仔疑惑:??? 難道不是因為想和我一起吃飯嗎? 這劇本有點不對勁啊? 姜思景若有所思地說: 哦?只是請教問題嗎? 路隱臉上閃過一絲的笑意,當然,學妹喜歡的可是路酒啊。 姜思景一臉恰到好處的迷茫,哦?是么?剛才遠遠地看見她眉飛色舞地在跟你聊天,沒想到喜歡的是路酒啊......學妹,是這樣嗎? 姜思景說完,驀地轉向陳梓彤,一臉玩味。 兩個死對頭竟然罕見的一唱一和,陳梓彤被姜思景犀利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沒有了剛才的交談自如:是,是的......我喜歡的是路酒學長...... 然而路酒情商再低,這個時候也差不多明白這女孩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感情是這妹子拿喜歡他當幌子,真正目的是接近他家阿隱吧! 打他主意可以! 打阿隱的主意,絕對不行! 那真是可惜,小酒兒可是有心上人了,對吧?姜思景沖著路酒笑了一下。 路酒配合地說道: 嗯!而且......我不喜歡有心機的女孩子! 本來就算不喜歡,路酒也不會這樣直接說出來傷人心。 但是現在他知道了這女生只是拿他當個墊腳石,把他耍得團團轉就很窩火! 打阿隱的主意,更窩火! 你......你在說什么呀路酒學長......陳梓彤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旁邊兩桌人都好奇地看向這邊。 嘖,這是聽不懂人話嗎?姜思景冷笑了一聲:殘疾人還想參加奧林匹克,真是勵志啊! 這下陳梓彤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嘴唇哆哆嗦嗦的,看起來被氣得不輕,柿子挑軟的捏,這里最軟的柿子是誰一目了然,于是她沖著路酒道:你才一米六八,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嗎? 說完,抽泣一聲,奔出了飯堂。 真是一出好戲啊......姜思景嘖嘖贊嘆。 路隱聲音沒有起伏地說道:你也可以走了。 你以為老子喜歡坐你旁邊?要不是看黑心蓮要被那個心機女欺負了,老子就算吃屎也不坐你旁邊吃飯!姜思景把餐盤推到對面,坐到路酒旁邊。 風中凌亂的路酒回過神來,又氣又委屈,對他們道:我真的是一米七二,不是一米六八! 雖然說好了要收好自己的感情,但這張臉對他來說還是有著不一樣的吸引力,姜思景忍不住嘴欠地去逗他:天王蓋地虎,路酒一米五。 路酒果然炸毛了,接了一句:路酒一米八,還來就菊花! 聽到菊花,姜思景下意識地往路酒被校褲包裹住的渾圓看去。 路酒菊花一緊,警惕地說道:菊花是給阿隱的。 饒是一向沉穩的路隱都不淡定了,抬手在唇角處輕輕按了一下。 姜思景心里有些發酸,眼神暗了暗,端著餐盤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媽的,一股酸臭味,搞得老子吃不下去了! 他走到水池邊,就看見正在認真地擦拭著餐盤的高小飛,他挽著袖子,露出一截手臂,手腕細瘦,像是除了一層皮之外就剩下了骨頭,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黝黑的皮膚上還有一點不太顯眼的紅。 那是姜思景昨晚留下來的痕跡,高小飛這煤炭一樣的皮膚,他怎么大力弄都不好留下鮮艷的顏色,就算是留下了,也不好看。 倘若是黑心蓮那種吹彈可破的白嫩皮膚...... 怎么又想起他了? 姜思景有些郁悶,隨即把自己的餐盤往高小飛手邊一放,等著他把他的也一起洗了。 原本每天都乖乖地幫他把餐盤洗干凈的人今天卻像吃錯了藥,直接無視了他,洗完了自己的就準備走人。 你他媽沒看見我?姜思景腿長,三兩下就擋在了他面前。 高小飛卻垂著頭不看他,沉默地用頭頂上那一塊白白的頭皮面對著他,想要繞過去,卻被姜思景抬手推搡了一下。 高小飛原本說不出口的地方就有些刺痛,被他這么一推,臉色都白了,幸好扶著旁邊的水池才沒摔倒。 姜思景剛才在路酒那本來就有些憋氣了,哪成想連這樣的貨色都敢給他臉色,黑著臉命令:給老子洗了! 高小飛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但就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酸酸澀澀的感覺在心里生出。 他憋著一股勁,猛地繞開姜思景跑走。 如果后頭沒受傷,他拼盡全力也不可能跑得過姜思景,更何況那個隱秘的地方刺痛著。 沒跑多遠,就被姜思景揪住,聽見他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他媽鬧什么別扭?! 高小飛腦子一熱,就把心里的想法倒出來了:你管我鬧什么別扭,你和你的小蓮花一起吃不就好了! 說完之后,他就覺得有些暈眩,耳朵也有些發燙。 他,他在說什么啊...... 這種酸溜溜的話,他怎么能說得出口...... 他懊惱地咬了咬嘴唇,卻又覺得心里輕松了一些,這種心情讓他有點迷茫。 他感受到揪著他的那只手松開了,隨即傳來姜思景譏誚又冰冷的聲音:對你好兩天,你就真的把自己當成什么東西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