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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今天過后,我只想要更愛他。 媽的。 我臉紅了。 程淮宿,你有病吧?!大哥在和他的愛慕對象深情告白,你自己臉紅個錘子啊! 我羞得一拳錘向了床板可惡,床板也太硬了。 我的手好痛。 第27章 我搞不懂寧亦珩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仍然覺得他可能更喜歡李宵鳴,但是算了,我也想不明白,我甚至不好意思開口去問,也不知該從何問起。 我總不能直接對老板說老板因為你教我寫小說搞得我春心萌動讓我像剛接觸某個網站的青少年一樣,所以你得給我個說法。 我暫時還無法相信自己能夠如此輕易地割舍網盤里的女神、轉頭喜歡男人,就把那天不懂事的小兄弟當作是誤會。 寧亦珩后來也沒提除夕夜的事兒,他表現倒沒什么異樣,就我仿佛被當天夜里的小兄弟蠱惑了心智,就跟心虛似的,總感覺他看我的眼神不對勁。 一定是和gay同床共枕太久了,導致我自己也開始疑神疑鬼了。 過年我要忙的事情很多,我也沒有時間靜下心來思考我和他之間的關系。我得陪著我爸媽去各個親戚家拜年,每天都是吃不完的宴席和串不完的親戚,寧亦珩則沒必要跟著我轉親戚,他自己在周邊逛逛,每天就等我回家。 沒錯,我老板像個嬌妻一樣等我回家,每天晚上還系著圍裙幫我們家做晚飯。 寧亦珩給我媽買了對玉鐲子,還送了我爸一套漁具,在他嘴里是沒多少錢的小物件,但在不想虧欠寧亦珩的我眼里,就已經開始為自己的錢包rou疼了。 漁具就是我爸這種無所事事退休老男人的粉紅稅,我爸嘴上沒怎么表示,但其實內心已經被寧亦珩狠狠地拿捏。 我父母對他很滿意,而我心中感覺無比驚悚。 好在放假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一眨眼我的年假就見了底,我們在正月初七回了B市,初八正式復工上班。 寧亦珩整個年都沒回家,總得回去見一面,他下了飛機就回了他父母家,離開了寧亦珩的我如釋重負,干活都有勁兒了,一回家就把咪咪的貓砂盆鏟了個干凈,還把屋子大掃除了一遍。 忙碌過后,我的內心就又陷入了無盡的空虛中。 我把咪咪關在了客廳,鎖上臥室門,拉上窗簾,把屋里的燈光都關閉,我沐浴更衣,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 我挪動鼠標,點開了存在網盤里名為學習資料文件夾,在里面找到了亞洲分類。 兩分鐘后,我關閉了網盤。 我捂著臉合上筆記本,沉默地點了一支煙,一支煙吸完后,我又打開了電腦。 我點開了辦公用的網盤,找到了公司活動時的照片,電腦屏幕的光芒晃得我眼睛昏花,我把一眾人合照里的寧亦珩放大再放大,鄭重地挪正了桌上的抽紙巾。 十五分鐘后,我扔掉紙團,空洞地看著天花板,又點了一支煙。 對于我自己來說,總共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 好消息是,我的小兄弟沒失靈,壞消息是,它只對寧亦珩有反應。 直了二十多年的我,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我抖了抖煙灰,看了眼屏幕上被放大到模糊的寧亦珩的臉,再次羞憤地捂住了臉。 媽的,寧亦珩怎么可以長得這么帥呢。 我沒有寧亦珩的私人照,就盯著公司活動照看了一晚上,這些照片拍得都非常隨意,但寧亦珩的臉實在能打,路人游客照都能讓人看得移不開眼。 我建了一個專屬于他的新文件夾,花了一晚上時間,默默把有他所有出現的活動照片裁剪成單人儲存進去。 我一定是瘋了,我轉手又把那個文件夾拖進了回收站。 第二天我頂著黑眼圈堅持在工位上辦公,腦袋渾渾噩噩,滿腦子都是寧亦珩。 to彎或者not to彎,這是個問題。 我百度了一下自己的問題,很快就被網絡診斷為疑似生殖系統癌癥。 媽的,除了我以外誰需要百度這種問題啊? 不,我無法接受,一定是我接觸的女孩子太少了,我又一直沒談過戀愛,而寧亦珩又偏偏長得太好看,引得我甚至連性別都可以忽視。 再者說,寧亦珩還有可能是喜歡李宵鳴的,那天我明明看到他倆親密了,我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呀。 一想到這個可能,我連摸魚都摸不動了。 心情好差。 我的工作效率大打折扣,拖拉了一上午也沒把計劃的內容做完,我趁著午休休息,摸到了李宵鳴的工位。 我要憋瘋了,我想不出任何頭緒,我必須有一個人傾訴。 我拉著李宵鳴躲進了男廁所,我環顧一圈,確定廁所里沒人,可以暢所欲言,便轉到洗手池前,看著鏡子里格外憔悴的自己,開口說:小明,我有問題想要問你。 我當然不敢對李宵鳴透露太多,他是我的同事,并且和寧亦珩曖昧不清,但我能夠交心的人就他和榜一大哥,但我上次莫名臉紅之后,就突然不想和榜一大哥說任何寧亦珩相關的事兒,除了李宵鳴我就沒人可以訴說。 我只能進行一些藝術加工,既不讓他看出來,又能傾訴我的郁悶。 不過在此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