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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什么不可以說的,隨后轉輪王解釋: 我掌管輪回,但每一千年輪回都會出現紊亂,要想穩定輪回,就只有我投入其中,歷經生死,才能修復。 哦。祁飛星點頭。 但很明顯,即使死后歸位,轉輪王歷劫時候的記憶也還存在,他說出自己來來意:今日來此,是報答你替我傳信言歡。 轉輪王道:此事對我來說是重中之重,所以特來許你一個人情。 祁飛星原本沒把事情放在心上,結果現在有意外之喜,他立馬雙眼一亮:意思是我可以許愿? 明顯轉輪王知道判官允諾的事情,他立馬道:機車除外。 隨后意有所指:我建議這個人情你日后再來討要,現在還不是時候。 祁飛星是個聽勸的人,他遺憾道:行吧。 轉輪王現身就為這一件事,輪回臺事關重大,他隨后朝祁飛星拱了拱手,道:后會有期。 說完,他又微不可察地看向另一旁,從始至終都沒開過口的解頤。 轉輪王微微頷首,解頤掃來一眼。 隨后轉輪王揮手打開鬼門,消失在那之后。 祁飛星道:十殿閻羅一直都神神秘秘的,這次倒是見到了一個。 他轉頭看向解頤:來吧,抓鬼。 這是還沒忘記自己的kpi呢。 一晚上雙人開黑激情抓鬼,第二天祁飛星直接沒起來床。 他一連跑了兩次廁所,又吃了解頤買的藥,緩了半天發痛的肚子才消停。 每次祁飛星生病,解頤都跟著請假,他遞過去一杯白水,問:下次還吃不吃了? 祁飛星選擇仰頭喝完水,縮進被子里用倔強的后腦勺面對他。 解頤看了會兒,還是那句嘲諷:六塊腹肌? 就算是背對著,也不影響祁飛星反駁:我只說我有六塊腹肌,不容易生病,又沒說我不會生病 他倒打一耙:你好吵,我要睡了。 十二月一晃而過,元旦節放完之后,距離期末考就還剩不到半個月。 整個三中一眼看去,全是裹成球的學生,祁飛星就是其中最圓的一個。 他坐在班上,一會兒擦一下鼻涕,忽然突發奇想問解頤:你說我這輩子這么怕冷,是不是上輩子在邊關,風沙吹太多了? 他恍惚回想:我記得當時邊關放到現在的版圖上,好像的確是北方。 北方嚴寒,夸張一點說,那是有人一不小心摔倒,可能直接就能被凍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解頤沒回答,而是塞了個暖手的東西給他。 祁飛星也不像其他男生那樣,嫌棄這是女孩子用的東西,美滋滋就塞兜里,把左手揣進去。 對了。他說:姚延他們約咱倆周末出去,說想去奶茶店一起學習。 他撇撇嘴,一言道破那幾個家伙的小心思:他們哪里是想約我,分明就是想約你,我又不能給他們講題。 說完,祁飛星又用筆頭敲了一下解頤的桌子:問你話,去不去。 解頤還沒回答,上邊就傳來任偉的聲音:自習課怎么還有人說閑話? 祁飛星翻個白眼,壓低聲音:去不去? 解頤做完一科的測試卷,回頭:你去我就去。 那就去。祁飛星想了想道。 奶茶店就在三中學校附近,是三中學生經常打卡的一家。 與其說是奶茶店,不如說是個自習室,老板是個很漂亮的jiejie,她把這里安置了很多書架,隔出許多小隔間。 書架上都是學生們可以用上的資料書,要想借閱,直接在前臺點奶茶,登記就能借閱。 五人選了個大一點的隔間,祁飛星解頤坐一邊,周樂樂向瑤坐一邊,姚延又被孤單地分在一旁。 不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大家周末的作業,姚延看著祁飛星往外一張一張掏試卷,咂舌:你們作業這么多? 祁飛星咬開筆帽寫名字,吐掉后嘆息著說:多的只有語文這一科,三張試卷,還要求每一張都寫作文。 一想到語文那相比其他科目,需要多寫幾倍的字,祁飛星就忍不住想再在作文里,寫上一段小青龍。 最好把任偉氣死。 姚延感嘆:任偉好狠一男的。 寫幾題,祁飛星就會轉頭問解頤某些解法,過了半小時后,對面的三個家伙終于暴露出自己的真實目的。 趁著解頤給祁飛星講完題,姚延在兩個女孩子的注視下,打頭陣站起來,諂笑著把試卷往解頤跟前送,說:學神,你幫我看看這題該怎么寫吧。 祁飛星看在眼中,陰陽怪氣:收起你的夾子音,不然皇宮里的太監就該來告你搶飯碗了。 姚延嘿嘿兩聲,順勢演下去:那皇上告訴奴才,這題除了我的解法,還有其他更簡短的么? 解頤對他倆的爭鋒相對視若無對,抽空看了一眼姚延密密麻麻的步驟,道:有。 他伸手在題目上cd線段之間,畫了一條輔助線,道:這樣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