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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呢?笑得這么開心? 熟悉的聲音從頭頂響起,燕綏不自覺揚起頭去看。 鐘老師,你是不是喝醉了? 鐘情的目光像鉤子一樣,牢牢鎖定在燕綏的臉上,然后慢慢地朝他脖子上挪,忽然間,鐘情伸出手,從燕綏的鎖骨那兒捻下來一個小東西。 大庭廣眾之下,小燕老師臉不可抑制地漲紅。 哦,是一顆小辣椒籽兒呢! 鐘情又起身從冰柜里拿了瓶冰水,什么時候蹦上去的?在你領子邊待了有好一會兒吧?簽子牛rou這么辣,你那小細脖子就一點兒都沒反應? 他話音剛落,燕綏的鎖骨處就遲鈍地傳來了灼燒感。 火辣辣的,同時還在發燙! 鐘情把冰水遞過來,燕綏接過,將瓶底凸出的地方按在那個位置,只舒服了一下子,那股灼熱感很快又源源不斷地往上冒 算了,我去給你弄點冰塊兒。 說著,鐘老師就邁開長腿走出去了。 看到這里,李欒已經完全呆住了!好一會兒,他才找回了自己飄忽的聲音,你、你你和鐘老師的關系真好啊 燕綏剛點點頭,鐘情就帶著兩個冰袋回來了。 用這個吧! 他隨手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把折痕里面那一側墊在燕綏的領子里頭,外面留出紙巾的另一半兒,墊好了之后,鐘老師品了兩秒,然后哈哈一笑:燕綏寶寶,不要把自己的衣服弄濕哦! 小燕老師選擇忍他一手,別亂說。 鐘情朝他笑笑,搭在背后的手不留痕跡地在燕綏腰側拍了拍,差不多是時候了,我和陳導那邊說說,咱們先回去吧。 完全看呆的李欒: 小燕老師捏著冰袋,干巴巴地朝他解釋道:我們還得回去對對戲,這不快開機了嘛。 李欒恍恍惚惚:啊,是啊 鐘情沒醉,但他仗著自己喝了酒,放肆了許多。 把小燕老師的鎖骨弄得更熱更燒之后,他得了便宜還賣乖,自顧自地提起燕綏晚上和李欒說說笑笑的事兒。 你是不是很喜歡和這類性格的人做朋友呢? 之前的管寧是這樣,李欒也是,他們好像都挺熱情熱心,開朗健談的。 燕綏手掌幾乎貼在鐘情的胸膛,將他推開。 你講講道理,我自己也是這樣的人! 鐘情頓時笑得直往床上倒:哈哈哈我們小燕老師的確沒說錯,你是很熱情、熱心,開朗,但是健談?你要是把和別人聊天的勁兒用在我身上,我爸爸mama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舅舅叔叔做什么住那里,家里有什么傳家寶,房產多少,那還不是輕而易舉了如指掌? 燕綏瞥了他一樣,扭頭開始背詞。 數秒鐘后,鐘情從背后抱住他,緊緊貼著,但凡你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赡悴粏?,從來都不問,我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對你沒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燕綏手里的劇本沒翻頁,扶著書夾的手背青筋明顯。 鐘情把下巴都抵在他肩上,炙熱的氣息直直地噴灑過來,一雙更大一點的手扶過來,扣住燕綏的手背,叫他一點點松開手里的劇本。 我要知道什么? 燕綏在他懷里扭過頭,索性就這么躺在鐘情腿上。 鐘情撫著他的眉眼、鬢角,嘴角微微朝下抿著,顯出一絲絲的委屈,比如問問我攢了多少老婆本,將來有什么計劃,要不要購置新的房產一起住之類的。 燕綏笑出聲,是嗎? 鐘情捏了捏他的鼻梁,不可以嗎? 《怒云之上》的特訓安排得很緊,開機之后的進度更是不容懈怠,他們盡管天天都在一起,同進同出,私底下親密亦是不少,每天都黏黏糊糊的,但最重要的進度就卡在臨門一腳,怎么也沒辦法進去 鐘情想要同居,只能說這種想法很正常。 燕綏伸手勾下他的脖頸。 鐘老師心下一喜,歡天喜地地順著這股力道貼下去。他望著小燕老師的雙眼,一時間竟然分不清誰才是喝了酒的那個,怎么眼睛這么水濛濛的呢? 等拍完,拍完再說,好不好? 如果是直接拒絕的話,鐘情必然心里難過。 但小燕老師太懂得怎么哄人了,他這么勾住自己的脖子,軟乎乎地征求著意見,一雙霧氣朦朦的眼睛里仿佛閃著細碎的光,晃得人腦子跟著暈乎乎的。 鐘情收緊胳膊,哪怕小燕老師給他畫大餅,他也認了! 拍完就拍完,難道人還能跑了不成? 《心道》開播兩周,論數據稱得上今年網劇老大。 然而這一切在《血性》第二周就突破2點的平均收視率上,就多少有些不夠看了。 《等你的城》是十年內的劇王,一騎絕塵。 《血性》同平臺播出,宣傳待遇上簡直不能和前者比,可哪怕如此,它依然靠著劇集本身的品質獲得了大眾的認可,隨著劇情深入,經過短短一周的傳播,就達成了最快的口碑發酵,屢屢被官媒點名表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