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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閑著沒事跟來湊熱鬧的,誰知道被【寤寐他哥】天天掛在嘴邊的可愛弟弟竟然叫寤寐呦!~誰知道寤寐居然就是他們學校那個微生物老師呦!~誰又知道跟微生物老師結婚的會是她那個妖孽哥呦! 哥?姚文的試探得到妖孽的肯定,隨即小宇宙爆發,恨鐵不成鋼的數落:哥!你怎么可以在游戲里跟別人結婚啊?你讓凡哥怎么辦?你你怎么明明都那么多年過去了么!~ 呦!小妖精和法海同時八卦的豎起了耳朵,就是悲天憫人和寤寐也停下閑聊看向了妖孽。而那個寤寐他哥就更不用說,打量妖孽的目光變得更加不滿與挑剔,甚至還夾雜了質問。還好寤寐眼疾手快,拉住了即將爆發的混蛋哥哥。 顯然,最拿這場婚禮不當回事兒的正是兩個當事人,妖孽拽過暴怒的姚文抱在腿上,滿不在乎的道:你這丫頭,那么緊張干嗎?游戲里結個婚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還不是吭都不吭一聲就跟個陌生男人情侶任務了? 姚文氣的磨牙,恨恨的在妖孽脖頸上咬了一口:那怎么一樣!哥,不帶你這樣的啊!凡哥可跟以前那些人不一樣,你這么做讓他知道了他得多傷心啊?唉!你怎么就這么不靠譜呢?不行!我得給小舅舅打電話,讓他管著你點兒,那凡哥對你多好啊,替你做飯,替你送我去學校,替你陪我玩兒游戲就算這些都不感動不了您那狼心狗肺,你總得顧念下小時候的情分吧?你們可是一起光著屁股在海水里泡大的情分,你就不怕被狗頭軍師知道 姚文嘮叨起沒完,妖孽開始還左耳進、右耳出的,可是越聽越不是滋味兒。姚文盡數林思凡的好處,妖孽腦袋里飄來飄去的卻都是邵晨那張面無表情的禁欲臉。 唔!丫頭,你說的沒錯,哥得顧念小時候的情分妖孽很是認真的保證,等會下了線,哥就去看大冰塊。 姚文氣的翻了個白眼:哥,這跟他有什么關系,我說的是凡哥啊!你背著他在游戲里結婚還不夠,下線后還要當著他的面去看別人 妖孽突然意識到,他確實需要替林思凡澄清一下,要不然他在自家妹紙眼里就成徹頭徹尾的渣了:我說文文,小凡凡喜歡的可不是哥,他喜歡的是妹紙啊。 姚文突然啞火,臉紅了紅,順勢揉搓了一把妖孽的頭發,忿忿的道:胡扯,你趕緊下線! 新婚之夜被自家妹紙趕下了線,與寤寐約好的比試自然泡了湯。 2099年10月29日,20:41,姚聶說他永遠記得這個日子,這一天他品嘗到了痛徹心扉的滋味。 姚聶從虛擬倉里爬出來,迫不及待的撥下了隔壁的電話號碼。 電話通了,接電話的不是邵晨,而是聲音里散發著nongnong□氣息的林思明:嗯哪位? 姚聶握著聽筒的手青筋凸起,骨節分明。強自壓抑著激動、幾近顫抖的聲音,急促、紊亂的呼吸,每一個細微的響動都像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窩子。 沉默,姚聶握著聽筒沉默了片刻,輕輕放下了聽筒。 一根接一根的吸著煙,想用吸進肺里的尼古丁來填補心上突然出現的空缺,卻是徒勞。 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原來沒有人會永遠站在原地等他轉身。不管有多深的羈絆,多大的執念,耐心總有被磨光的一天。所以,人呢,貴在珍惜。 姚聶想象:林思明躺在邵晨的床上,隱忍而又壓抑的呻吟著拿起聽筒,邵晨額頭掛著汗珠,漫不經心的瞥一眼來電顯示上的號碼,繼續挺動腰肢;亦或是邵晨伏在黑色大床上,雙手被一條領帶倒綁在背上,臉埋進枕頭里,隱忍著破口而出的呻吟,林思明跪在他身后,單手握著邵晨的腰,邊挺動腰肢邊拿起聽筒 所以說寫手是種可怕的職業,尤其是墜入腐海的耽美寫手,聽到些響動就會本能的腦補出無數畫面。姚聶心里的小狼崽子被姚聶的腦補虐的臉色鐵青,揮著爪子毫不猶豫的在他心室上撕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淋漓,而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痛楚,只覺得一口氣憋在心底無從紓解,異常難受。 咳!咳凌晨一點,林思凡從虛擬倉里爬出來的時候,姚聶反常的坐在電腦前面敲著鍵盤,書房內煙霧繚繞,嗆得他忍不住咳嗽出聲,哥,你不是早就把煙戒了么? 唔,想抽就抽了。姚聶瞥了一眼林思凡,鬼使神差的問,小凡凡,狗頭軍師今天怎么跑這來了? 林思凡打開書房所有的窗戶通風:唔,過來蹭飯。 他倒不嫌遠。 不遠,他搬到邵晨那住了。 是么,過幾天光棍節,咱去找他一塊過。說完,姚聶心里立刻開始自嘲。 林思凡轉身盯著姚聶,木呆呆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你說光棍節的時候咱們去邵晨那找我哥? 是啊,他不是住那了么? 那可是還有十多天呢林思凡心說,誰知道到時候我哥還在不在那替邵晨看門啊?再說了林思凡想起他前幾天不小心瞄到的山大王與狗頭軍師卿卿我我的畫面,推了推眼鏡,而且,恐怕我哥已經不用過光棍兒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