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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天憫人同情的看了眼寤寐,寤寐抿了口竹子酒,漂亮的丹鳳眼帶著笑意隔著斗篷準確無誤的對上了妖孽的狐貍眼,道:如果不為難的話,能不能滿足下這丫頭的好奇心? 你的請求我還真是不忍心拒絕。妖孽半真半假的說著摘下了寬大的帽子,對著寤寐露出了一抹堪稱完美的笑容。 果然很美。寤寐眼神清明,出于禮貌般的贊揚了一句。 果然很妖。悲天憫人眼神玩味,頗有興趣的打量了妖孽好幾眼。 嘖嘖,還算不錯,如果容貌沒美化的話也算是個帥哥了。小妖精心滿意足的打量著妖孽,開始品頭論足。 冬天囤糧收回即將出口的贊語,悶頭喝酒,他腿上那毛茸茸的白團子突然扔掉饅頭,一下竄到姚聶腿上,爬上姚聶的肩頭,拽著火紅色的頭發,伸出粉嫩嫩的舌頭對著姚聶的臉頰舔了一口。 妖孽、寤寐和悲天憫人對這白團子的舉動很無語,小妖精更是驚訝的戳著白團子問:冬天大俠,你這寵物也太色了吧? 吶個咳,不好意思,團子對妖孽這類型的美人一向沒有抵抗力。冬天尷尬的拽回白團子。 姚聶捏著白團子毛茸茸的爪子,道:呵!這小家伙比那什么火鳳有意思多了。 打住,火鳳可是難得的神獸,這小團子連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沒法比的。冬天囤糧捏著白團子的肚皮笑道。 游戲么,玩著有意思就行妖孽抽回被白團子舔的發癢的手指,道:再說了,沒準兒這小家伙也是個深藏不漏的獸呢。 沒錯,游戲只圖個開心就好,沒必要當真。 寤寐的游戲心態真是值得學習啊,你們繼續,我得下了。姚聶突然意興闌珊,又隱隱有些慍怒:不必當真,難道六年前玩游戲的時候,你真的一點都沒當真么? 那怎么行,你還沒給我講你跟絕塵、宇文不得不說的故事呢!小妖精拍著桌子不依不饒。 美女,下次吧,明天有事不能睡懶覺啊!妖孽端起酒杯敬了其他幾人一杯,互相加了好友,戴回帽子便毫不猶豫的下線了,至于他下線后剩下四個人如何談論他的他不得而知,他只知道確定了寤寐的身份,見了寤寐真容之后,有種說不清、理還亂的情緒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寤寐真的不錯,長相合乎他的審美,性格對他的脾性,只是一眼他就看出,不管表象如何,其實骨子里他們是一個類型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上總是有些不對,總覺得這個寤寐與他想象中的寤寐相去甚遠,也許這就是時間的魔力,總是能在不知不覺中改變很多事情。 埋葬了六年的初戀,人家早就忘了你了,你還在想什么呢?想罷,姚聶甩著頭進了浴室,低聲自語中頗有幾分自嘲的意味。 第二天,姚聶雖然難得的起了個早,但是等他例行公事一般在海水里撲騰了兩圈之后回到家里的時候也已經上午九點了,剛進門就被撲鼻的香氣惹得肚子咕嚕嚕直叫。 小凡凡,你怎么沒去上班? 國慶長假中。 死孩子! 姚聶沒去想為什么林思凡人在客廳,廚房里卻飄出了香氣,丟下句死孩子就鉆進了浴室。他對他的皮膚寶貝的很,自然不會讓海水在他身上多做停留。 浴室的門沒有關嚴,水聲順著門縫傳進客廳。林思凡坐在沙發上,眼睛仍眨也不眨的盯著電視,活像個人偶。聽到從廚房傳過來的腳步聲,林思凡木呆呆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詭異的微笑:晨哥,你一身油煙不進去一起洗洗?妖哥可是給你留門了。 廢話真多。從廚房出來的男人冷著臉走到林思凡身前,俯身揪住了林思凡的衣領,看那架勢似是想要將林思凡拎著扔出門去。 他們這種姿勢,看在剛從浴室出來的姚聶眼里,像極了穿著黑襯衫的男人俯身去抱林思凡。本來心情不錯的姚聶,看到以這種姿勢出現在他眼前的男人,頓時一陣厭煩:邵晨,就算你隨時隨地都能發情,也該分個場合分個對象吧? 邵晨動作一頓,松開了林思凡的衣領,順勢摟著林思凡的肩膀坐在了沙發上,見姚聶只裹了一條浴巾就出了浴室,呼吸一滯,不著痕跡的將林思凡那倒霉孩紙的腦袋按在了自己肩膀上,冷冷的道:你這暴露癖不也沒分場合么? 嗤!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姚聶破天荒的沒繼續諷刺邵晨,冷嗤著進了餐廳。餐桌上有一份冒著熱氣的早餐:一碗魚片粥,一碟蟹黃包,一碟醬瓜。 小凡凡,你這手藝里越來越好了啊,粥的火候剛剛好姚聶邊吃邊贊揚,邵晨冷著臉坐在林思凡身邊,眼神出奇溫柔的瞄著姚聶的身影。 林思凡一直沒吭聲,直到姚聶喝完最后一口粥,才居心叵測的道:那不是我做的,是邵晨做的。 哦?邵晨對你還真是下足了功夫,可惜都被我吃了。姚聶扔下筷子,心底泛起一絲不快,卻被他直接歸結到了邵晨迫不及待的來挖他墻腳的緣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