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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校園純情大佬追妻火葬場【喜】 林樓?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噩夢嚇到了? 元始試探性地把手放在林樓頭頂上,見自己沒被拒絕,便又輕柔地拂了起來。 發現林樓的呼吸好像平復了一些,元始便再接再厲,一把抱住林樓的頭,塞進自己肋骨嶙峋的胸前,像母親安撫吮吸母乳的嬰孩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揉摸著林樓的腦袋。 林樓,你不要害怕,噩夢都是反的,都是假的。 林樓,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不知重復了多少遍,林樓發抖的身體終于平靜下來,他像睡著了一樣躺在元始的胸前一動不動。 此時,在樓下等了許久的尚裕森咬著油條推開半掩的房門,大步走了進來:你們干嘛呢?還不起床,廖銘都出去晨練兩小時了! 好啊你們,竟然敢趁著廖班長不在偷情!我要拍下證據去揭發你們的jian情! 說了半天,見兩人都不理會自己,尚裕森便走到床邊,伸手拉扯住林樓的衣領,說:林樓你這個小三快別大鳥依人了,趕緊從元始的小身板上起來,沒看到人都要給你壓壞了嗎? 噓。元始輕輕拍了下尚裕森的手背,見尚裕森松開手,他便重新捂住林樓露在外面的那只耳朵,小聲對尚裕森說:林樓做噩夢被嚇到了,你不要說他了。 噩夢?什么噩夢?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尚裕森咽下油條,饒有興趣地坐在床邊,可惜屁股還沒坐穩,就被林樓突然伸出的長腿踹到了床下。 皮糙rou厚的尚裕森壓根不覺得疼,他嬉皮笑臉地坐起來,看林樓還埋首在元始的懷里依偎,不禁贊嘆道:高手,樓哥,你才是真正的高手。 元始沒聽明白,疑惑地望向他,頓時,尚裕森仿佛打了雞血般興奮,他還想接著跟元始說些什么,陡然間,廖銘悄無聲息地站在他身后。 尚裕森猛地扭過頭,往床邊靠了下,動作間頗有些要為林樓遮掩一番的意思,他訕笑著說:班長,你跑完步啦? 廖銘!元始驚呼一聲,仰起頭來,他才發現廖銘回來了。 瞧這一身汗的,您先去沖一下?尚裕森露出僵硬的笑容,他極力想用自己壯碩的身軀擋住毫無自覺的林樓。 元始隨著尚裕森的話贊同地點頭,他半跪著倚在床邊,將林樓扶著穩穩地放在枕頭上,安頓好林樓后,他又支起上半身,高抬著手臂去觸碰廖銘的頭。 廖銘也配合地彎腰低頭,抬眼盯著被元始從頭發上取下來的枯黃落葉。 你看。元始轉了下手中的落葉,朝廖銘露出個笑來,接著,他又跪坐回去,把手伸到林樓緊閉的眼睛前,說:林樓,是葉子。 林樓還保持著躺著的蜷縮動作,他聽到元始的聲音后,才稍昂起頭來,張開雙眼,凝視著那片黃綠色摻雜的樹葉。 尚裕森左看看、又看看,見這三人都在仔細觀察那微不足道的落葉,他實在是無法理解其中的樂趣在哪兒,也不打算理解,便大力拍了下林樓的肩膀,高壯的身體壓上去。 樓哥,別躺著了,趕緊起床,否則我要把你壓成rou餅。 第32章 校園純情大佬追妻火葬場【喜】【枝枝】 林樓,好了嗎?元始在洗手間外輕輕叩三下門。 等下,馬上就好。林樓平靜的聲音透著門板傳了過來。 嗯嗯。元始松了口氣,靠在墻壁上,等著林樓出來。 廖銘回三樓的房間洗澡去了,還沒下來。 尚裕森等著幾人,閑得無聊,正坐在一邊的床上打游戲。 等到四人在一樓客廳聚集的時候,已經近十一點。 都沒什么忌口的吧?那我讓阿姨看著做了?尚裕森看著元始問道。 在座的三人看上去都高高壯壯,健健康康的,唯有元始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 清淡點就行。廖銘回答道。 沒問題,這個我肯定知道。尚裕森跑去廚房點菜,剩下三人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視。 本地電視臺正在放地方新聞。 先是物業管理疏漏,多位業主房屋漏水形成水簾洞無人理;又是大中午酒駕闖紅燈被抓,醒酒后蹲在警察局痛哭流涕;最后還有美容失敗,舉報維權被工作人員趕出來的。 元始盯著電視看得津津有味,他已經能體味到這小小的四方之物內展現出來的社會百態。 看到無法理解的新聞時,元始還會像在教室里一樣拉著自己的同桌林樓問問題。 一開始林樓還狀態低迷,連常見的溫和笑容都擺不出來,慢慢的,他也被各式各樣的新聞報道給吸引住了,眉間的愁色隨著電視上形形色色的人們的千奇百怪的事情散去。 廖銘坐在元始旁邊,他似乎聽從了元始昨晚說的別欺負林樓,不再像之前那樣,時不時打斷林樓和元始的交流接觸,而是安靜地坐在一旁,像一只守衛的雕像,明明是很有存在感的一個人,卻無聲無息的。 等到中午吃完飯后,林樓已經恢復了往常的狀態。 他笑瞇瞇地搭著元始的肩膀,收著力道不把自己的重量壓上去。廖銘在一旁也只是沉默地注視著,一言不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