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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江未霖笑著應下。 雖然不合適,但元杉總覺得哥哥這般模樣很是乖順,惹得他心頭滾熱。 若是哥哥能什么事情都這樣溫柔地答應他,那該多好,他也便不怕自己的齷齪心思被發現了去。 晚上回了穹岐峰。 江未霖褪去外衣在床上盤膝而坐,元杉坐在他身邊,握著他的手將靈氣灌輸進去,為他療傷。 說起白日的比斗時,江未霖并無太多情緒:他和元杉比差太遠了。 雖說一開始對筑基九段充滿了警惕,但是真正比斗后,便能發覺,還不及平日元杉給他的訓練。 果真能力差距便是擺在這兒了。 哥哥能適應便好。元杉答道。 傷勢修復得差不多,兩人喝了些茶水聊了會兒天便躺下了。 nbs p;夜里,元杉依舊點了哥哥的xue,然后湊過去將人摟住。 他心里滿是白天哥哥比斗時的模樣,意氣風發、滿是朝氣,對外是時看似溫和實則疏離強硬,但對他卻是百般溫柔。 可相較之下,哥哥對他這樣好,他卻滿是不可見人的心思。 元杉輕輕吻在江未霖的唇角,他心頭涌動,忍耐再三終是輕輕咬住了唇,他印在上面,心跳如鼓。 哥哥跟他想象中相同,柔軟而溫熱。 這一刻,心臟似乎能從胸腔中蹦出來。 元杉閉了閉眼又壓下去些許,他靜靜地親吻,一方面心里因更近一步而極度的喜悅,另一方面卻是辜負了哥哥的愧疚,以及強烈的罪惡的感。 他覺得自己多少有些卑鄙,仗著修為欺負哥哥。 元杉撫著江未霖臉的手不禁慢慢摸到了對方的后腦勺,他的手一點點壓緊,一點點用力,像是知道不該卻無論如何都難以控制的模樣。 直到,突然身邊的人發出細微的聲響。 他這才驚到一般迅速退了回去,然而江未霖依然困在睡夢中,只是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又翻了個身睡了過去。 元杉愣愣地看著,意識回籠時,才發覺自己已是滿身冷汗,手指不受控制地輕顫著,心跳聲更是震得耳膜發疼。 他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許久才平復下心情。 隨后不再作妖,安靜地抱住江未霖輕輕貼著對方的后頸睡了過去。 第二日,江未霖一無所覺的正常起床穿衣,只是隱約覺得嘴唇有點干,不自覺地舔了舔。 元杉瞥過一眼就不敢再多看,尚未扎好的黑發下藏著赤紅的耳朵。 今日我雖不用上臺,元杉卻是要去的,怎得動作這般慢?江未霖收拾好后,看著還窩在被子里的元杉,不禁催促道。 元杉猛然回神,胡亂地應下后迅速下床穿衣。 他平時較喜歡穿緊緊束腰地勁裝,但現在若是坐在高臺上評局,那么穿卻是不合理,所以改為了黑色的金絲長袍,頭發依舊高高豎起,幾縷發絲落在臉龐,襯得沒什么情緒的眸子略顯疏離,拒人千里之外之感。 時間尚早,哥,我重新幫你綁下頭發如何。元杉目光在江未霖隨意綁的頭發上劃過,示意道。 江未霖看了看外面的天,估摸著確實還有一會兒,也成。 他向來不怎么會處理這一頭長發,要是可以,他倒是想直接全剪了去,可惜古代沒有理發師。 元杉讓江未霖坐下,他們這房間里沒有銅鏡,江未霖就看著眼前那堵墻,感受著頭皮的力道,手指在頭皮上輕輕劃過帶起一陣癢意。 他沒被人扎過頭發,感覺倒是新奇。 而元杉嫻熟地綁著頭發,看著哥哥的黑發落在自己手心手背上,心底竟也是顫動不已,他高估自己對哥哥的自制力了。 起初旖。旎的心思立馬拋之腦后,元杉迅速地將頭發綁好,這才不動聲色地舒了口氣。 江未霖見他好了,便抬手摸了摸,確實比他自己綁的要緊很多。 元杉手藝不錯。他笑笑道。 .......嗯。元杉輕輕應下。 今日江未霖其實可以不用出來,但他覺得可以陪陪元杉,兩人便一起去了選拔場地,他找了個樹蔭底下坐著,沖高臺上的元杉擺了擺手。 元杉點了點頭表示回應。 比賽很快開始。 江未霖盤膝而坐,一面修煉一面分點神關注這幾個擂臺,這些人里說不定便有他下一次的對手。 雖說已經贏過九段筑基,但張曉并不是這些弟子中最強的。 一個早上的時間過去,前面這些擂臺都沒什么看點,而中途也不少弟子來找江未霖搭話,直到下午的四號擂臺。 兩個弟子上場前,周圍的氣氛便有些奇怪。 紛紛議論偶有幾句傳入江未霖的耳中。 啊,是白筱慧,她竟然也參加了嗎? 她不費功夫去泡男人,跑來參加比斗做什么。 喂,還是別說的太難聽 了。 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行了,少說兩句,你那師兄可不是白筱慧勾搭的,而是他自己跑去粘人家的。 你胡說什么!這樣的胡亂的女人也幫她說話! 正巧,江未霖身邊有一個弟子正訴說自己的崇拜之情,江未霖揮揮手打算,好奇問道:你可知這白筱慧是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