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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留情的揭穿,根本懶得跟這些人打馬虎眼。 男子一怔,牙關一咬笑道:元師兄錯了,我可未這么說...... 那你們倒是說說,如此多人前來是想做什么!怎么.......元杉冷眼掃過眾人,這么多人都想跟我喝上兩壺? 他沒有任何動作,僅僅是站在此處便自成一股壓力。 在沒有絲毫外力下,男子的脊背不禁一彎,竟是不由自主的被喝到了。 區區一個孩子,哪怕是金丹又哪來如此氣勢! 旁邊一中年男人看不下去,也是被這股壓力嚇到猛地上前一步大喝道:是又如何!黃口小兒,小小年紀如此囂張跋扈!破壞門內規矩帶外門人進來!你真該好好被罰一罰! 男子聽了,瞪大了眼睛,心里暗罵:這老不死在說什么!這不僅自己背下了鍋還罵了人一通,這可是生生把理推到對面去了! 他剛要開口阻止。 元杉狠狠皺眉,隨后眉峰逐漸舒展開,他輕蔑地笑了笑,難不成你要罰我? 我確該好好教訓教訓你!中年男人不知是瘋了,還是被那股威懾力逼到了另一個極端,控制不住地開始大放厥詞。 幾乎在他話落的瞬間,中年男人突然停住了。 下一瞬,猛地倒飛出去撞在了巨石上,他身體一個抽搐狠狠吐出一口血來。 誰都沒想到元杉居然真的出手! 他們見元杉是金丹還來敢挑釁,便是仗著對方怕壞了不能斗毆的規矩而不敢出手,誰想到他竟真的出手了! 這下,剛才氣勢沖沖而來的人開始退卻了。 我是不知道誰還想來收拾我。 元杉冷眸掃過眾人,屬于金丹期的威壓瞬間釋放出去,瞬間所有人跟下餃子似的一個個噗通噗通地趴在了地上。 在威壓之下,他們的骨頭控制不住的開始咯吱作響,一陣陣痛呼斷斷續續地開始從他們口中傳出。 沒一會兒后,大部分人撐不住了,開始爭先恐后地求饒。 元杉沒有立即收手,而是一直持續著,他冷眼看著這些人掙扎,許久之后才慢慢收了回來。 正在這時,一聲大喝傳來,停手! 褐袍男子帶著唐潤潤御劍飛來。 江未霖見此,眉峰輕擰,他見識過了內門對元杉的態度,而此刻元杉傷了同門正巧被看了去恐怕事態不利。 潭師叔。元杉收斂神情,恭敬上前行禮。 師父 .......剛剛,剛剛是他們來找元杉麻煩。唐潤潤見事情發展到此,心里暗道不妙,要是她知道元杉會動手定然不叫師父來了。 真是幫了倒忙。 唐潤潤欲哭無淚。 潭元白掃了眼周圍艱難爬起來的弟子,只見他們踉蹌地沖過來,哭著道:玉桐真人,掌門弟子便可如此猖狂嗎,他這是要殺我們啊! 他為金丹,我們這些筑基期弟子根本無法反抗分毫!不過是來請他喝二兩酒罷了,何必如此欺辱人。 發生何事?潭元白問道。 我們見元師兄帶新人入門,便想請他們喝點小酒,元師兄拒絕也就罷了,卻是平白誣陷我們,說我們是因有他帶人入內門而對他不滿,接著就對我們出了手,真是冤枉啊。 男人跪在潭元白腳邊,哭號地厲害,瞧起來卻是受了冤屈。 元杉怎么說。 元杉頓了頓搖頭道,前面確如他所說,只不過他們確實對我不滿。 你可有證據!男子大聲道,說出話潑出的水,他就不信他們胡攪蠻纏,元杉真會下了面子跟他們爭吵。 江未霖見此,走出一步,先是行了禮后再道:真人,我可否說上兩句。 區區門內弟子紛爭,自然不可能為了驗證真假用上什么法器。 潭元白將目光投向了江未霖,說罷。 此事是因我而起。江未霖開口便道。 元杉一驚,想要說什么最終強壓下來。 他應該相信哥哥才是,若是哥哥要將責任攬過去,他自然會再開口。 確如這位所說,他只不過是想請元杉喝上點酒水,但元杉顧及我初來,想先帶我熟悉一番這才推拒了去。江未霖低眉順眼一副乖順的模樣。 他輕聲繼續道:至于因元杉帶人入內門,使得他們氣憤一事也確有。 你......男人剛要開口反駁。 江未霖話鋒一轉,對著男人道:只不過他確實沒有。 男人一噎。 接著,江未霖緩緩將目光轉向中年男人,是他。 中年男人聽此,連忙就要同剛才那個男人那般反駁,江未霖卻是先一口道:玉桐真人,如今證據定然是不會有,說了便是說了,沒說便是沒說,我可為作證剛才說的話立下天地誓約,而敢問這位先生可敢? 中年男子微微睜大眼睛,不過是一個口頭紛爭,他竟然提出天地誓約! 江未霖突然一改剛才語中的謙遜,厲聲喝道: 玉桐真人,此人膽大包天,質疑門派之內的決定,元杉帶我入內門是各個長老以及掌門眼皮子底下進行的,那定然是各位都同意了去,如此情況之下,此人上前挑釁,開口便是辱人之詞,且他聲稱元杉帶人進來便是壞了規矩,難不成乾天門各位大人的決定還不及你區區一個筑基四段修士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