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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放好了, 我去盯著隔壁的小鬼?!焙跐申囉木G的雙眼掃過門后的人群,將冰箱門關上,撈起椅子上的風衣就往室內走了。 長冢朔星看了眼時間, 張了張口:“現在新一他們還沒有放學,算了, 你別嚇到人?!?/br> 黑澤陣同樣在處理組織的殘黨, 工作強度反倒比在組織時高了許多, 不過到底換了新地方住下,他時不時會送些東西過來, 并且毫不見外地挑了一間房。 至于盯著工藤新一一個學生這件事,以當事人的話來說:“正常人的身邊很少發生這樣密集的案子, 何況這還是個小孩, 我不得不懷疑是某些人故意為之?!?/br> 長冢朔星對于東京的案發率一直保持著微妙的敬畏。據長冢夜的理論推導大概是混亂的時間導致了這一現象, 但在他腦中的實驗體一號與實驗體七號雙雙罷工之后,搜查一課的工作也并沒有明顯的改善。 不過這么多事件一直圍繞著一個人, 長冢朔星倒確實有些擔心那孩子的安全,便也沒有阻止黑澤陣這種行為。 然而降谷零卻一個猛地回頭:“你策反的組織成員......” 萩原研二與松田陣平算是一知半解,班長則完全是一頭霧水。 長冢朔星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一拍額頭。 當時情況緊急, 負責全局統籌的諸伏景光倒是能得出琴酒與公安的關系, 但一直忙于與朗姆交鋒的降谷零卻似乎還停留在琴酒是個勉強被拉入己方陣營的人這一認知上。 “嗯......組織成員的話倒是真的, 不過真要論起來,他大概算是你的同僚兼前輩?!?/br> 沉穩可靠,喜怒不形于色的公安先生露出了豆豆眼。 長冢朔星點頭應了一聲,側頭偷笑片刻,又道:“至于住在這里的話,算是私交吧?!?/br> 降谷零,陷入恍惚。 壽喜鍋中的湯汁咕嘟咕嘟冒著熱氣,諸伏景光就著冰箱里的食材在廚房里忙活,剩下的幾個人或嫻熟或笨拙地打著下手。 還好新屋子的廚房足夠大。 “小降谷......你調的醬汁為什么那么酸??!” “??!抱歉抱歉,不過松田,你為什么削了那么久的土豆???” “因為削皮器壞了得修啊?!本戆l的警官將被拆下的刀片仔細裝回去,捏在手中向著降谷零揮舞了兩下。 長冢朔星摸出一個盤子遞給伊達航:“總覺得像是在帶著兩個調皮搗蛋的孩子一樣?!?/br> 伊達航將鍋中的菜盛起:“他們還是一樣有活力?!?/br> 諸伏景光倒是看了一眼長冢朔星:“比起之前一言不合就去冒險,這樣倒還算不錯?!?/br> 長冢朔星看了看鍋,不做聲笑了笑。 餐桌難得聚齊,黑澤陣慣來不習慣這樣的場合,早早說了不回來,長冢朔星倒是覺得他是對恐嚇隔壁的小孩起了興趣。 自家弟弟難得有這么點童心,自認算是個開明的哥哥當然也不介意給他留下那么一些時間。 畢竟組織已經覆滅,而未來還有很長很長。 “!”長冢朔星想著事,便沒有注意降谷零向他碗里夾了什么,雙眼瞇起一陣,艱難地將口中味道奇妙的丸子咽下,譴責地看了一眼降谷零。 “我以為降谷的醬汁不會用上?” “是嗎,可能是我不小心混到一起了吧?!敝T伏景光眉眼一彎,“這樣的話,入口也算是驚 喜 吧?!?/br> 長冢朔星察覺到了同期的態度不對,但是...... 他默默夾了一個丸子給降谷零,并且眼中寫滿了有難同當。 “沒想到班長做飯也那么好吃?!比c原研二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暗流涌動,但這種程度連鬧矛盾都說不上,要是降谷再和松田打上一架,他說不定還會看在兩人工作要臉的份上阻止一下。 至于受害者,在場的五人中絕大部分在這家伙需要得個教訓這件事上都持有相同意見。 只是諸伏最先動手而已。 “是嗎?娜塔莉也夸過,你們也是,早晚得學學做飯啊?!?/br> 松田陣平看了看經過伊達航改刀后仍然千瘡百孔的土豆,打了個哈哈。 “可惜你又是剛剛從醫院出來喝不了酒......不過,最近的工作倒是輕松了不少,班長的工作也在準備調動了??磥硪院缶蹠C會挺多的?!彼商镪嚻礁袊@了一句。 “你們工作有輕松一些嗎?”長冢朔星聞言抬起頭來,“搜查一課......完全沒有感覺啊?!?/br> “等這件事情結束以后就會輕松下來吧?!苯倒攘愕?,“畢竟那些家伙為了逃命.......什么事都做得出來?!?/br> “還不知道我會調到一課還是二課,說不還能做個同事?!?/br> “別難過了zero,我們又不會把你丟下?!敝T伏景光故技重施,給降谷零也夾了一個丸子。 金發青年抿著唇,以一種大義凜然的態度咬下了碗中的丸子,卻出乎意料的是正常味道:“我沒難過啊?!?/br> “是嗎?那你就當是我隨便承諾吧?!?/br> 工作相關的話題倒沒有像其他聚會那樣被一帶而過,他們六個人的聊天除了會顧及一下保密內容外,天馬行空,又有什么是不可談論的? 而長冢朔星確認諸伏景光沒有追問烏丸蓮耶之死的意思,也將那段時空中的事情當作秘密再三緘默。 然而在飯后,伊達航清了清嗓子:“是這樣,諸伏害羞,所以我替他問一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