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當小媳婦兒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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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彈不得。 “你好好感受下,認不認識?”曾經多少次在那榻上感受過,她還敢說不認識? “認識!認識的嗚嗚嗚……”視線閃爍,青梧要哭了。 被個男人強迫著摸他的胸,那硬梆梆的觸感,灼熱的溫度,燙得她的小手完全不知所措。 這到底是怎么了啊。這個人他瘋了不成? “認識就好,說,我是誰?”薛鶴初逼問。 “嗚嗚嗚,是,是大官?!避浥磁吹穆曇魩е耷?,委屈得不得了。 認識的,嗚嗚嗚她怎么可能不認識,聽哥哥說他是從帝都來的,大官,很大的高官,能經常見到圣上的那種。 所以一個高官來她的屋子做什么,還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 難道是官當膩了要做回采花賊?還是說他看上了自己要強搶民女? ?。?! 仿佛被人當頭一棒,青梧顫了顫,而后又是拼命掙扎。無論哪一樣都嚇人啊。 “你放開我你要做什么嗚嗚嗚你個登徒子我跟你說我是不會屈服的!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怎樣,我就,我就去帝都告御狀!” “大官又怎么樣,大官就能這樣強搶民女嗎?我不是普通的民女,我是臣女,官家女!你要是敢對我怎么樣我爹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嗚嗚嗚你要做什么……我害怕?!鼻辔嘣搅R聲音越小。爹爹的官職哪里威懾得了這個嗚嗚嗚。 “你是登徒子……”青梧掙扎不過,害怕得眼淚巴巴,漸漸的完全不敢動了。 只癟著小嘴嗚嗚的哭,眼淚撲簌簌的掉。 完了,自己完了。 被個惡魔盯上了,他要對自己用強! 嗚嗚嗚…… 青梧兀自哭了好久,后來突然發現對方好像很久沒聲音了,她仰著小花臉偷偷瞄了一眼。 見他仍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只是眸子里有些莫名的情緒。 不知在想什么。 她慌忙低下頭。 卻被橫過來的大掌鉗住了下巴。 薛鶴初抬高了女人的小下巴,扳正,迫使她微微仰著頭看向自己。 他感覺,女人有些不對勁。 “乖乖怎么了?” “乖乖?誰是你乖乖???!你松手!不要臉的王八蛋?!鼻辔嘞霐[脫他的手,但越掙扎,鉗著自己下巴的手就越用力,來來回回,竟是完全沒受影響。 這個時候,薛鶴初自然是不會放開手的。 他覺得女人很不對勁。 言行舉止透著驚懼,是那種面對陌生人的驚懼。 就好像當真不認識自己一般。 眸子危險的瞇起,薛鶴初盯著女人看了一會兒,確信女人一定有問題。 他朝著屋外吩咐, “薛巖,去找大夫來?!?/br> “誒!” 聽著門外有人響亮的答復,青梧真的驚呆了,連掙扎都忘了。 這是她的院子啊,怎么會有這么多陌生人? 救命! 作者有話要說:青梧:嗚嗚嗚糟了怎么辦(┯_┯) 第64章 受了刺激不愿想起 夜涼如水,院兒里萬籟俱寂。屋子的布局雅致,很有當時在黑山上那屋子的韻味。 角落里的燭火溫溫潤潤的,如平日一般,完全沒感受到今日的異樣。 青梧顫著身子坐在窗邊的棋牌小榻上,安安靜靜的,像枝頭靜靜綻放的花兒。但時不時又啜泣一聲,癟著嘴兒,伸著小嫩手抹眼淚。 好不可憐。 此時她端端坐著,但旁邊那道視線一直如座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她想忽略掉都不行。 門邊站著帶刀的黑衣人,青梧咬了咬唇,不敢呼救出聲。 從出生到現在,青梧哪里遇到過這種事啊。夜闌更深,竟然有人直接闖了她的屋子。 活像話本子里那些下流的采花賊! 景朝天下太平海晏河清,他們青山縣也被爹爹治理得很好,不說夜不閉戶,至少沒發生什么打家劫舍的事,更別提什么采花賊了。 要不是這人她勉強在夢里算得上熟悉,且今日又見過,知道他是朝廷命官,她估計早就嚇得暈死過去了。 現在只求爹爹快些發現自己這里的異樣,好帶人來將這登徒子趕出府去。 但一想到這里,青梧就想到這登徒子是高官,比爹爹官職大,即便爹爹知道了也救不了她嗚嗚嗚。 “手伸出來?!?/br> 耳邊響起深沉的男聲,嚇得青梧虎須一震,身子也下意識的抖了抖。 她稍稍偏過頭,看了眼大咧咧坐在旁邊的登徒子,不以為恥反而覺得再平常不過了。 青梧在心里嘀咕著罵了一句王八蛋。 而后,又看了看站在他們前面的人。 身形不高,因為蒙著眼睛,看不到他全部的長相,但青梧知道這人是登徒子叫來的大夫。 青梧沒弄明白他叫大夫來的意圖,但也不敢忤了他,聽他說伸手,于是扭了扭自己正被大掌把玩的小手。 換來那大掌稍稍用力捉住,和大掌主人略帶不滿的聲音, “那只?!?/br> 薛鶴初手里摩挲著小嫩手,軟軟的,如暖玉一般嫩滑,完全舍不得松開。 自然是叫她伸另外一只手了。 有大半年了吧,他沒有牽過這小手了。顧忌著她的不對勁,薛鶴初怕嚇到她所以一直忍著,不然早就壓著她好生疼愛了。 “把那只手伸出來,讓大夫瞧瞧?!?/br> “我沒病?!鼻辔嗳滩蛔肃榱艘痪?,意思是不需要伸手探脈。 “你都不記得我了還說沒???”剛剛女人那完全陌生的眼神,無不在說她不記得自己了。 “我要是記得你那才叫有病呢?!逼桨谉o故記得個陌生人,不是有病是什么? “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鼻辔嗝霊Z。 慫了之后又有點委屈,“是真的,我不認識你的,我剛剛又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遍,從小到大,沒有關于你的記憶啊?!?/br> 說到這里,青梧停頓了一下,而后不確定的問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畢竟從剛開始到現在,青梧發現這人貌似并不是臨時起意,而是他覺得他倆之間有些什么。 冤枉啊,她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哪里跟他有什么! “去歲三月到八月,你在什么地方?” “我……”青梧想了想,“我在郊區的莊子里?!鼻辔嘤行┎淮_定,她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但娘親說她在莊子里養病。 這副支支吾吾的模樣,薛鶴初只當她在說謊。 他側過身看著女人,一副“編,你繼續編,我聽著”的眼神。 讓青梧說著說著聲音不自覺小了些,“好吧,我不記得那段時間了……” “不記得?”薛鶴初皺眉,“為什么會不記得?” “因為我落了水然后昏迷了幾個月。不對,不是不記得,而是那幾個月我沒有記憶,因為我一直在昏迷中,對,就是這樣?!?/br> 薛鶴初打量了女人很久。眉頭一直擰著, “你先把手伸出來,讓大夫看看?!?/br> 青梧還想解釋幾句,但對方顯然不想再聽,無法,又鎮不開被捉住的手,只得由著他,伸出了另一只。 小不忍則亂大謀,不是,沒什么大謀,就……就是忍忍,看這登徒子到底要干什么。 也許待會兒聽了大夫說她沒事就好了。 之前的大夫也說自己沒什么事的。 屋內此時靜悄悄的了,除了大夫偶爾的詢問,還有軟糯糯的回答,便再無其他聲音。 大夫是郡里薛府養著的,從帝都來,醫術自然比縣里的要好得多。 雖然是自己人,但薛鶴初怕嚇到女人,就蒙了大夫的眼。 把完脈,大夫沒說什么,而后去了偏屋,松了蒙眼的緞子一邊寫藥方,一邊回話。 “這位姑娘不是失憶?!碧矫}的時候大夫有問過癥狀,大致知道些病情。 “不是失憶……那為何會記不得我?”薛鶴初皺眉。昨晚他來這里,可能是女人醉酒貪睡的緣故,他沒發現什么異樣, 但現在結合今日的情行他又回想了一遍,發現確實有些問題。 女人就是不記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