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當小媳婦兒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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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拉”一聲。 頓時,冰肌玉膚,干凈的雪峰瞬間進入眼底,白的亮眼,形狀優美。 喉頭不由得咽了咽,薛鶴初移不開眼。隨手將撕掉的小衣扔掉,恰巧落在剛才他脫掉的鴉青色外衣上,鴉青色中露著一點胭脂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青梧還沒反應過來,胸前便一片涼意。 “夫君你做什么呀?!彼钡蒙焓秩ノ嫠难劬?,不準他看?!澳悴粶士??!?/br> 怎么會這樣啊,這人怎么直接就撕了她的衣服啊。 薛鶴初握住了捂著自己眼睛的手,嫩嫩的小手。 移開,盯著身下的雪峰看直了眼。 “不準我看給誰看?嗯?” 青梧急得要哭了,她抽出小手想要掙扎著起來,卻被禁錮得完全動彈不了。 “嗚你放開我我不要這樣?!?/br> “你乖點?!?/br> 薛鶴初壓著她,伸手覆上去為她搽干水分。帶著薄繭的手輕輕滑過,燙的青梧止不住的顫栗。 “夫君,不要,我不想這樣?!?/br> 青梧掙扎著抓過旁邊錦被蓋住自己,一手壓著裹住自己的錦被,一手推拒對方。但面前這胸膛堅硬,像座小山一樣,青梧推都推不動。 軟軟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薛鶴初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小嫩手的每一次推拒,接觸到的地方,有什么襲遍全身,讓他不禁渾身一顫。 很是銷魂的感覺,讓人忍不住還想要更多。 薛鶴初呼吸都慢了一拍,僵硬著背脊,他似乎發現了什么便捷的途徑,盯著女人的小手不錯眼。 小小的一只,白嫩嫩的,柔若無骨。 他牽過小手。 “夫君,你做什么呀?”青梧不明白夫君把玩自己的手做什么?杏眼里滿是迷茫。 掙扎著抽回了自己的手。 “把手給我?!毖Q初氣息有點不勻,“乖?!?/br> “給你做什么???”青梧微微羞窘。 手能做什么? 薛鶴初直勾勾的盯著, 柔嫩嫩的小手,能做的事兒,可多…… 第27章 金山藏嬌 晨霧繚繞,鳥鳴啾啾。 天蒙蒙亮的時候,山民們就陸續到了黑山寨。 今天的議事大廳里多了幾個新面孔,大伙兒完全不認識,起先還有點認生,盯著他們使勁兒瞧。 不過嘗試著問候了幾句之后,大家擺起了龍門陣。 大多數時候都是那幾個人在說,眉飛色舞的,說山下縣里的繁華,說他們吃的穿的用的。 然后就說到了他們的拿手活兒,種地。包括怎么養田怎么播種怎么插秧收谷子等等。 因為是新鮮事物,其實好多大伙兒都沒怎么聽懂,但不妨礙他們聽得津津有味兒。 “……所以那秧田得用耙子細細的耘幾遍,要耘得像塊布一樣光滑才得行,然后就抓起這個谷子一撒,撒到上面,要撒均勻噻,不然重到一起了就不得行?!?/br> 山民們都是第一次見到谷子。 小小的,尖尖的,就是這玩意兒,是大白米飯?但也不像啊,那白米飯是白色的,而這個是土色。 等龍門陣收場子的時候,不知不覺中太陽已經老高了。 再過會兒,該吃午飯了。這時候大家才反應過來不對勁兒,那薛大人去哪兒了? 往常這個時候,薛大人早就帶著他們去山上,活都干完好幾趟了,今兒個咋沒看到? 楊春生走到院子里抬頭看了看天,又四處看了看,沒看到薛大人,于是走到內院門口,透過內院小門往里望了望,房門也是緊閉的。 于是問旁邊的薛巖。 “薛巖小兄弟,你看這太陽都出來有一陣子了,薛大人他……什么時候出來?” 意思就是,薛大人怎么還不出來? 薛巖老神在在,他正揣著手兒,瞇著眼兒守院門,太陽曬得他有點打瞌睡。聽了之后抬頭看了看天,然后歪過頭瞧了眼內院。 房門依舊緊閉,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樣子。 “哎喲楊兄弟,可別急!這事兒可急不得,再等等!我家少爺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br> 都理解一下嘛,少爺他單身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了個可心的人。 他昨晚可偷偷聽到了,里面小夫人嗚嗚咽咽的,哎喲喂可激烈了。 * 外院吵吵嚷嚷的,內院要安靜很多。 屋內,紅燭已經燃盡,兩人衣衫散落滿地,胭脂色的小衣色澤鮮明。 床幔里,青梧裹著錦被乖巧的依偎在薛鶴初的身邊,露在外面的肌膚嫩白如雪,染了些曖昧痕跡。 她稍稍動了動身子,小嫩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星眸瞌閉,還睡得香甜。 旁邊的薛鶴初一早就醒了。 多年的習慣讓他醒得很早。 狹長的眼眸微微睜開,他躺在床上沒起。 活了這么多年,他的身邊第一次有個軟軟的女人,這種感覺竟是如此的好,說不出來的好。 難怪他們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原來是這樣。 薛鶴初牽過搭在胸膛上的小嫩手,把玩著,就是這雙小手,讓他昨晚滿滿的饜足。 他還是第一次嘗到那種感覺,蝕骨銷魂般。 牽著小手來到唇邊,親了親。 這時睡夢中的青梧感到有些異樣,長睫輕顫,慢慢醒了過來。 剛醒她還有點沒搞清楚狀況,床榻柔軟錦被軟和,讓她一度以為是在自己的閨房里。等看到旁邊還躺著個男人的時候,還震驚了一下。 一個激靈。 好半天才想起來,原來自己不是在府里,而是在黑山的土匪窩,而旁邊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此時半瞇著眼,棱角冷峻,但側顏稍微柔和了些。 一瞬間,昨晚的那些畫面爭先恐后的襲來,一幅幅一幀幀,正面側面,清清楚楚,甚至耳邊還能響起自己的嗚咽,還有他厚重的喘息…… 啊啊啊,羞人羞人! 他們怎么就這樣了,怎么就親上了呢?還親到床上來。還,還…… 這時頸間傳來溫熱的濡,濕,青梧身子微微的戰栗。 怎么醒了?剛剛還瞇著眼睛的呀? 本能的仰著小下巴,她忘了拒絕。怎么拒絕?昨晚她試了好多次,都沒成功,夫君他總是這樣。 別過頭,看見窗子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青梧眨了眨杏眼,然后就不干了。 拒絕不了也要拒絕,她使勁兒推了推身上的人。 “夫君,天亮了,你別……” 埋在她頸側的薛鶴初現在正在興頭上,哪里肯停下來? “不要,嗚夫君,你不要這樣,天亮了?!鼻辔喟l現他在扯自己身上裹著的錦被,真的要哭了。 “嗚嗚嗚……” “嗯?”薛鶴初有感覺到她的抗拒,停下了,微微抬起頭。 “別……現在都天亮了。夫君你不是還要去種水稻嗎?”這幾天他都是一早就出去的。而且她也知道,外面大廳現在肯定很多人,“外面肯定有人在等你?!?/br> “不用管他們?!毖Q初說著,伸手抓過她胸前的被子。 溫香軟玉在懷,他哪管得了那么多? “不要,夫君,白日宣yin是不對的!”青梧死死拽著被子。 薛鶴初愣了一瞬,而后勾唇輕笑,盯著女人干凈的杏眼,聲音清冽?!斑磉磉€知道白日宣yin?那你說說,怎么個宣yin法?嗯?” 也是昨晚他才知道,女人的小名叫唔唔。唔唔嗚嗚,嗯,很適合。 “你,你不準笑?!鼻辔嘈呔降男∧樛t。本來就是,晚上也就罷了,那般胡鬧也由著他,但大白天的怎么行? 肯定不行! 青梧小表情格外堅決,“要是你不出去,那些人肯定知道你在屋里做什么……我不想,不想被他們議論?!?/br> 青梧自從跟翠花她們待了幾天,已經完全知道這里的情況了,知道她們淳樸心善,但就是嘴碎,整天說這說那,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被她們拿來說幾天。 更別說是這種事兒了。要是夫君一直不出去,他們可不得各種猜測?一男一女關起門來不出去,可不得有很多故事嘛。 青梧才不想這樣。 薛鶴初聽了女人說的,劍眉皺起。 想了想,這里的人確實話多。 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