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當小媳婦兒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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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鳳棲青梧的青梧?” “……額?!鼻辔嘌劬φA苏?,主要是她有點驚訝,沒想到這個土匪頭子,還挺有學識? 竟能直接聯想到這個。 她一直以為土匪都是那種五大三粗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糙漢子來著,事實上,這里的人都是那樣啊,就像那個剛來時遇到的刀疤土匪就是,猙獰得很,只不是這土匪頭子長得倒還算清俊。 現在還知道他竟然還是個有學問的土匪,不可思議。不過想想也是,他還有小廝,那小廝叫他少爺,總感覺不像普通的山匪。 “不對?”薛鶴初半天沒聽到女人說話,以為不是這兩個字。 “對對,對的,就是鳴鳳棲青梧的青梧?!鼻辔帱c頭。 雖然最開始出處不是這句詩,或者說,不只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府里有顆特別大的梧桐樹,然后當初起名字的時候,哥哥依著梧桐樹起的,她的名字又是依著哥哥的名字起的。 她哥哥叫蘇青樹,她叫蘇青梧。 他爹爹起的。 因為生哥哥的時候娘親難產,好不容易生下來之后,身子有些不好,臥床休息幾個月,爹爹那時候衣不解帶一門心思撲在娘親身上,哪有時間給他起名字,于是某天看到院子里那顆梧桐樹,然后名字就有了。 后來身體慢慢好轉的娘親知道爹爹起名時那么敷衍,氣得好幾天不理他。 不依。 不過爹爹畢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轉念便強詞奪理,說青樹如松柏,蒼勁挺拔。而且,那顆梧桐樹是娘親來蘇府的那一年栽種的,意義非凡。娘親聽著這般,這才舒展了秀眉。 “有那一層意思在里面,不過最主要的,可能是我家院子里有一顆超大的梧桐樹。那夫君呢,夫君叫什么?”說來真的不可思議呢,她到現在還不知道夫君的名字。 “薛鶴初?!?/br> “薛,鶴,初……”青梧跟著小聲重復了幾遍,“夫君的名字可好!” “哦?怎么說?”薛鶴初盯著她,示意她繼續。 “鶴動初靜,一動一靜相輔相成,相得益彰!” 況且,薛乃大姓。 因為帝都那陳郡薛氏,是景朝四大家族之一,司空世家,全景朝的水利工程農田灌溉都是他們主管的。 而夫君也是這個姓,又在務農種水稻,就感覺更是錦上添花啦。 青梧叭叭叭的解釋,與有榮焉。 薛鶴初見她說得眉飛色舞,聲音脆生生的,難得勾了勾唇, “你倒是懂得多,家里是做什么的?” “嗯?” 青梧愣了一下。 他們家干什么的? 當官的。 她爹爹是隔壁青山縣知縣,朝廷正九品官。 但此時她不能說這些。她還沒有忘記這人是黑山的山匪。 “……是,是茶商?!?/br> 青梧撒了謊。他應該不會去查這些的叭。反正看樣子,她這輩子也只能在這里了,那她家是干什么的,也沒多大關系。 好在這幫土匪現在已經在種水稻了,爹爹曾說過,民以食為天,只要這些人有了稻谷,有吃的了,應該就不會下山去搶了叭? “茶商?”薛鶴初挑眉。女人的聲音從剛剛開始就透了一絲緊張,很明顯,她在撒謊。 “嗯嗯?!迸滤恍?,青梧重重點頭,小表情一臉堅定,而后吧啦吧啦扯了好多關于茗茶的事兒。 耳濡目染的,她知道一些。 青梧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關。 但是她不知道,從小到大,她只要一說謊,就緊張,身子便會微微的抖,杏眼閃爍躲避,旁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謊。 薛鶴初抿著薄唇,盯著女人,似要將她看穿。 “嘿,嘿嘿?!表斨鴮徱暤囊暰€,青梧囧著臉笑,杏眼閃爍。 這女人……連撒謊都不會。 就不能稍微掩飾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薛鶴初,你是在哪里學的那些艷詞? 薛巖:這個我可以解釋,因為之前府里有些不自覺的丫鬟,總是有意無意的往少爺身邊湊,說的就是這個,什么放松疏解伺候之類的。 咳,但是,少爺絕對是清白的,保證! 第23章 小rou墊兒 到了亥時外面就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一直到第二天,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后接連幾天,都在下雨,不是很大,但斷斷續續的一直沒停過。 這幾天薛鶴初也沒有閑著,每天帶著人去東邊山坡。經過雨水滋潤,山坡頂上秧田里的土已經很軟和了,并且漸漸變得泥濘,有些地方甚至積了一點水。 他們冒著雨又把五塊秧田翻騰了一遍,因為山里還沒有黃牛,所以還不能像其他地方一樣趕牛犁田,用的是人力拉著犁頭一遍遍的犁,將原本的土變成和著水的稀泥。 這日薛鶴初依舊起得早。 昨晚的雨下大了些,他今天要去看看秧田存水了沒,順便修補那些滲水的田埂。 現在已經三月底,到了播種的時候了,若是秧田還沒準備好,錯過了時節,那么對后續的收成有很大影響。 來到外間,便看見女人蜷在窗邊的美人椅上,發絲凌亂,星眸瞌閉,睡得十分香甜。 那紅潤潤的櫻桃小嘴微微撅著,似乎還在嘟噥著什么。 含糊不清。 薛鶴初走近,居高臨下的盯著女人看了一會兒,神色莫名,不知在想些什么。 下巴微抬,露出白皙優美的頸側,清香淡淡,誘得他靠近了些。 突然,一只白嫩小手呼在了他的臉上。 “吧唧”一聲細響。 小手軟乎乎,像貓貓的小rou墊兒。 抿著薄唇,薛鶴初牽過女人的小嫩手,原本是想扔掉的,但帶著薄繭的手指勾過掌心,那軟軟的觸感卻讓他愛不釋手。 他摩挲把玩了一會兒,后知后覺的發現,女人的小手微涼。 劍眉皺起。 想到山里入夜后溫度驟降,再看到旁邊未關的窗子,薛鶴初猶豫了一下,起身進了里間。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手臂上攬著一床錦被。 青梧正在做夢,夢見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在冰天雪地里,可憐兮兮的。 不對,是孤零零一只兔兔??伤趺醋兂赏米恿税鑶?。 還又冷又餓,風餐露宿。 造孽。 不過還好,她遇到了一只大尾巴狼,一身漸層灰毛又長又軟,看著很暖和的樣子。 青梧伸出小嫩爪爪,試探的刨了刨。 然后她就,就被那只大尾巴狼一個猛撲鎖住了喉! 辣雞大灰狼她只是想取暖而已啊嗚嗚嗚放開…… 最后青梧就被嚇醒了。 半撐起身子四處瞧了瞧。 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清澈干凈的雨水順著屋檐往下,像斷了線的珠子,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四濺散開。 屋內安安靜靜,角落里的高臺燭火已經熄了,旁邊的檀香裊裊。 青梧懵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剛剛是在做夢啊。 她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還好,是手,不是爪爪。 放心了。 擁著柔軟的錦被從椅上坐起來,青梧盯著身上的錦被,眨了眨眼。 這不是她的,她這幾晚都是蓋的褥子。她瞧了瞧,沒看見褥子。 而這錦被,熟悉的冷松味兒,莫非是夫君的? 想到這里,青梧的嘴角漸漸上揚,臉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嘿嘿,夫君對自己真好。 她抱著軟綿綿的錦被,又重新躺了回去,睡了個回籠覺。 等青梧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天色也亮堂了不少,不像前幾天那么灰蒙蒙的。 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青梧打算出去采點野花回來,瓷瓶里的野花已經枯了,她打算換掉。 路過大廚房的時候,青梧被里面漂出來的香味兒給饞的停下了腳步。 轉了方向進了大廚房。 主菜已經在鍋里了,楊大娘在擇菜,長長的青菜,把它摘成一節一節的,青梧見狀走過去,撈起自己的袖子準備幫忙。 楊大娘笑。 “閨女不用,道孚糙了你的手?!边@女娃娃的手又白又嫩,一看就不是干這些粗活的樣子。 青梧沒怎么聽懂楊大娘說的話,但連猜帶蒙也大概知道一些。見楊大娘真的不要她摘菜,青梧收回了手。 她沒事做,又來到灶前,乖乖巧巧的坐在素芬身邊,看她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