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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月寒甚至報過警,說林父家暴,可是沒用,除了面上的調節,調節人員走了之后的一頓毒打,什么用都沒有。 林母也試圖跑過,有錢又有勢的林父總能第一時間將她抓回來,然后就是漫長的毆打,強暴。 無數人巴結林父,林母的逃跑,沒有人幫忙,在他們看來,甚至有些不知好歹。 林母死在林月寒十二歲的時候,在長達十年的折磨當中,她終于在小三得意洋洋帶著孩子找上門之后,跳樓身亡。 小三也沒有撈到好處,林父不愛林母,但將她視為自己的東西,小三讓他失去了林母。 林父逼著小三打了胎,給了一筆錢,讓她滾。 很可笑,在林母死了之后,葬禮上痛哭流涕的,是林父。 像是情深不悔,奈何緣淺人散,多可笑,明明逼死她的,是林父自己。 而林月寒一滴淚也沒有流,他甚至在母親的葬禮上笑出來了。 親戚詫異的眼神,林父的謾罵,都沒能讓他收起上揚的嘴角。 為什么要哭呢,母親解脫了,不是嗎? 林月寒的笑,讓林父在后來的幾年里,無數次用這個理由毒打他。 罵他狼心狗肺,沒有良心。 林月寒有時候覺得他說得也沒有錯,不然他也不會在林父生意垮臺,重病住院的時候,故意的折磨他。 病痛導致的身體痛,還是手術后的傷口痛,林父都只有最基礎的止痛。 林月寒會像一個正常的未成年少年一樣,無措的自責的對醫生說:止痛藥和鎮痛泵還是不要用了吧。 我..我身上已經沒多少錢了。 他低垂著眼眸,說著令人揪心的事情,學校還要學費,我會去做兼職的,能不能只給我爸用最基礎的藥,我會努力掙錢的,我不想我爸爸死。 林月寒不光說,他還會在醫院,在醫生護士有意無意間看到的情況下,吃饅頭,一天三頓的白饅頭。 他會失魂落魄的跟他躺在病床上的父親說,只是疼一點而已,忍一忍就好了。 家里沒有多少錢了,我也沒有辦法的。 懷里的人因為他的講述而變化著心情,哪怕林月寒已經盡量將過往的苦難說得輕描淡寫,但還是得到了一雙淚汪汪的狗狗眼。 林月寒說起他故意做的那些事,自嘲一笑,我可能確實,是個壞種吧。 才不是。夏隱星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情緒激動的反駁,你是很好很好的人。 是他很壞。 說著,狠狠瞪了一眼小床上的人。 太過分了,居然這么對你。 夏隱星忿忿不平的說道,說完,他又有些失落和自責,要是我能早一點恢復力量就好了。 我就能找到你,小魅魔抬起頭看,認真的看著林月寒,然后護著你,所有人都沒有辦法欺負你。 可是我沒用,只有臨近禁錮時間到期的時候,才能有一點點力量能夠長久的跑出來。 他對他自己童年遭受的苦難只字不提,卻極為心疼他的人類。 林月寒心尖發軟,低頭溫柔的親了親他的額頭,你現在來,也不晚。 月光冰冷又溫柔,一半落在小床上躺著的林父身上,一半落在相擁的兩個人身上。 他們在如水的月光下,溫柔的接吻。 林月寒勾著夏隱星的下顎,從眼尾開始,一點一點吮吻過他布滿黑色紋路的那半邊臉。 在經過一閃一閃的,像星星般的白點時,會格外照顧那點地方。 舌尖反復的舔過,圍著它打著圈。 夏隱星從鼻腔中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吟聲,一邊偷偷摸摸的,把林父身上的被子拉高,蓋過了他的臉。 雖然...雖然知道林父因為疼痛難以清醒,但是接吻的時候旁邊有個人,還是怪怪的。 林月寒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心里被他的可愛逗得發笑,唇上卻絲毫看不出憐惜,大力的碾磨過夏隱星的唇瓣,粗糲的舌闖入其中。 口腔里的軟rou被反復的舔弄,每一寸都沾染上了林月寒的氣息,就連最深處的舌根,也被他勾弄著。 夏隱星受不住,眼中已經氤氳著水汽,可他更眷戀著這場親密,獻祭似的,更貼近林月寒。 怯生生的軟舌被人誘哄著伸出來,林月寒含著那節軟舌,用牙輕輕的咬,唇瓣吮吸著它,舔吻吮吸,極盡纏綿。 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有些情動,小魅魔的耳朵和尾巴通通冒了出來,尾巴黏糊糊的纏著林月寒,在他的手上蹭來蹭去,像是無聲的邀請林月寒去摸。 林月寒從善如流的摸了摸尾巴尖,又順著尾巴尖一路向下。 他的手被另一只白嫩些的手擋住了,小魅魔紅著一張臉,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警惕的說道:尾巴根不能摸。 上過無數次當的小魅魔,已經學會了提防。 林月寒遺憾的嘆了口氣,手撫上他的背,隔著夏季的衣服,一邊親他,一邊來來回回的撫摸他的肩胛骨。 夏隱星感覺背上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像是有電流涌過,他被親得眼尾發紅,唇齒間盡是林月寒的氣息。 嘩啦一聲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