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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燕尾服臉上帶著面具的男人出現在了湖面。 剛剛坐在你這個位置的人呢?林月寒一揮劍,劍上的獵物頃刻間被劈成了兩半。 他的公主不見了,林可欣也不在這里,只有這個陌生的男人。 云望星眼珠一轉,一個壞念頭襲上心頭,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變回男人,但是,林月寒一人分成兩個人來捉弄他。 他也可以,不是嗎? 云望星清了清嗓子,還沒等他說什么,林月寒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出現在了他面前。 泛著寒意的劍抵住了他的咽喉,林月寒冰冷銳利的眼神緊盯著他,說! 月寒哥哥...清冽的聲音響起,面具下的眼睛怯生生的看著林月寒,是我啊。 林月寒持劍的手微滯,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在他腦子里,殿下? 他微微朝后退了一步,就見男人慢慢取下了面具。 云望星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揭下面具,面具里形成了一面鏡子,鏡子里是跟他女裝時相差不多的臉,唯獨線條和眉眼要銳利些。 他不動聲色的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臉,那張臉慢慢改變著。 直到他徹底取下面具,一張清秀的顯得有些寡淡的臉出現在林月寒面前。 殿下?林月寒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次。 云望星點了點頭,是我。 說一個只有我和你知道的事情。林月寒心底的懷疑沒有消掉。 云望星想了想,故作羞怯的說道:你...睡在我的宮里,跟我一個房間。 這事確實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為了公主的清譽,誰都沒往外說。 清秀的男人臉上泛著微微紅暈,咬著唇看向林月寒。 林月寒閉了閉眼,他簡直無藥可救了。 他居然覺得頂著男人身體的小公主,紅著臉的時候也有些可愛。 林月寒沒有說出他的想法,免得云望星覺得他是喜歡男人的,而他閉眼的動作,在云望星看來就是不能面對。 云望星心里悶笑,故意撲進了林月寒懷里。 看著一個男人撲過來,林月寒下意識想后退一步,反應過來是云望星,又硬生生收回了自己退了半步的腳。 他果然厭惡男人。 云望星這般想著,身體貼上林月寒,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眸子水霧彌漫,眼眶微紅自下而上的柔弱又無助的看著林月寒,我為什么會突然變成男人了啊。 我好怕... 林月寒伸出手,遲疑著將手放上了眼前的短發上,別怕。 云望星輕咬著唇,一滴晶瑩的淚順著臉頰劃過,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可憐至極,這里好奇怪,哥哥會保護我嗎? 我會永遠護著你,殿下。林月寒揉了揉他的頭發,語氣堅定的說道。 云望星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奇怪,他低下頭,擋住了眼中的深思。 在剛剛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他突然覺得自己不是第一二次跟林月寒說過這句話,在很久很久以前,也問過同樣的問題。 林月寒回答他以后,所有的記憶蜂擁而至。 云望星,將一切都想起來了。 他從林月寒的懷里退出來,看著眉心長出黑色火焰紋路,瞳孔變成全黑的林月寒默不作聲。 記憶恢復了,有以往的經驗在,云望星大概知道這里有什么能讓人變成本真的東西存在。 他不能讓林月寒發現自己的變化,不然,一旦林月寒知道是變回本真,就能想到他本身就是男人。 云望星微微勾了勾唇角,又強行壓了下去,故意伸手去拉林月寒的手,清冽的聲音說話拖長了些,尾音都泛著甜,哥哥,我們走吧,這里好古怪。 林月寒眉頭微擰,現在著急走并不合適,既然是在這里發生的異變,就更應該留下看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找到它并且想辦法解決它。 但是看著因為害怕而緊貼自己的云望星,微紅的眼尾和鼻尖,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好,我們走。 云望星也看到了林月寒擰起的眉頭,雖然是他故意的,但是心頭還是一陣不爽,既然這么厭惡男人,那等他成為神以后就離林月寒遠遠的就好了。 恢復了記憶的他,自然知道,所謂的神遺留的力量,應該就在這個密林里面了。 這個副本的第一關是記憶,想不起自己的身份,就會徹底沉淪在這個副本當中,被副本吞噬而忘。 就像是,死掉的那個皇儲。 云望星回憶著自己見過的人,十個玩家加上十個引導人,露臉了的就有十一個。 多半都在這一次進入密林的人當中。 在濃霧里失蹤了五個,死了一個扮演皇儲的玩家,現在還剩十四個。 并不排除有沒見過的,但是死在了徹底相信自己就是副本里的人融入了副本。 云望星想著事情,忘了兩個人一只牽著的手,林月寒微微偏頭看他,也沒有提醒,更沒有抽開手。 變為男人的云望星高了一些,但對一米□□的林月寒來說還是稍矮,目測有一米七八左右,臉很清秀,甚至有些寡淡。 幾乎放進人群里都找不到的存在,但是皮膚很白,還是和之前一眼,瑩白滑嫩的皮膚,想事情的時候眼神很專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