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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白色短裙,留著咖啡色的卷發妝容精致的女人出現在他的視線范圍內。 許星嶼眼神好奇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在他的視線中,女人的表情越來越興奮,目露癡迷的看著他的尾巴。 談初晴連走帶跑的到游泳池邊,看著里面漂亮得不可思議的人魚,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她慌忙的從包里拿出一個鐵盒子和針管,把盒子打開,露出里面似金色流體的東西。 來,過來。談初晴將盒子里的東西給許星嶼看。 許星嶼原本警惕又好奇的眼神變得恍惚,慢慢向她游去。 乖孩子,來。談初晴手里捏著針管,強行按耐著興奮。 痛苦的呻吟聲響在游泳池,林月寒還沒走近就聽見了這個聲音,連忙快步走過去。 談初晴狼狽的跌倒在游泳池邊上,白色的裙子粘上了些灰塵,她面前是兇狠的盯著她的人魚。 見到林月寒,談初晴頓時哭了,梨花帶雨似的模樣,委屈的喊道:月寒哥。 跟她一起喊的還有系統:宿主宿主,是她就是她。 我們的朋友小哪吒?林月寒不受控制的閃過這句話。 系統跳出來,落在他頭上,不是哪吒,是女主哦。 怎么樣,你喜歡她嗎? 林月寒冷淡的回道:不怎么樣,也不喜歡。 系統在他頭上蹦跳,著急的說道:你怎么能不喜歡女主呢! 別吵。 談初晴看著見見走近的林月寒,哭著說:月寒哥,我就想跟它打個招呼,它就突然發了狂推我。 我的手還被它劃傷了。她說著,露出滴答滴答留著血的手臂。 手臂上有一條五厘米長的傷口,倒是不深。 林月寒把談初晴拉起來,看了一眼她的傷口,不是很深,待會找吳姨給你包扎一下。 許星嶼兇狠的瞪了談初晴一眼,望向林月寒的眼神有些委屈,疼。 林月寒頓時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哪里疼? 他一問,人魚啪嗒啪嗒的掉起眼淚,眼淚脫離了眼眶便成了珍珠,咕咚咕咚的往水里掉。 疼,疼,星星疼。他抬起手,露出手上的針眼。 一個不仔細看都看不出的針眼,和一個五厘米長的口子。 兩個人都在哭,人魚哭得比談初晴還委屈。 談初晴面色一變:月寒哥,我都沒動它! 它手疼只可能是剛剛打我的時候被我手上的手鏈劃傷了。 她手上的手鏈墜著一個錐形的東西,造型有些奇特,但如果劃傷,確實傷口跟針眼差不多。 她這么說,人魚哭得更兇,奈何會說的話不多,尾巴著急的在水里拍來拍去,濺起一陣陣水花。 比起談初晴有條理的話,他只能重復這這一個字:不不,不不。 你先去處理傷口吧。林月寒看向談初晴。 談初晴暗自松了一口氣,面上則猶豫著說道:月寒哥,你也別怪它,可能是它從來沒見過我,被我嚇到了。 林月寒拉著許星嶼的手臂,拇指在那個針眼似的傷口上來回摩挲。 你用針管抽他的血,他當然會被你嚇到。 林月寒冷眼看她,伸出手來:拿出來吧。 談初晴瞪著眼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月寒哥,你說什么啊? 針管,交出來。林月寒道:如果不交,那我只能讓女傭對你搜身了。 談初晴面色一變:月寒哥!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你信它一個人魚,卻不信我? 交出來。林月寒不為所動。 雖然跟人魚相處得不久,但是人魚性子單純,說什么就是什么,不會撒謊。 而且那個針眼,絕對不可能是談初晴手腕上那個東西造成的。 它雖然是錐形頂端卻有些鈍,想要刺破皮膚,必須按在手上使勁壓下去。 跟談初晴說的不小心劃過,全然不符。 不交出來,你可能很難離開這里。 談初晴手指緊緊捏著,咬牙說道:你搜身是侵犯我的人身權,是犯法的!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沒有的東西我怎么交? 林月寒冷淡的點了點頭,那你去告我吧。 順便你可以問問非法傷害他人財務,是什么罪。人魚沒有人權,林月寒隨口想了個罪名, 許middot;林月寒私人財務middot;星嶼有些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懵懂的眨了眨眼。 談初晴面色難看的拿出了一根針管,里面是滿滿一管血。 林月寒接過針管,當著談初晴的面捏碎了它,玻璃破碎聲音咔嚓咔嚓的響。 他的手自然垂在身側,人魚的血染了他一手,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林月寒面無表情的說道: 談小姐,希望這種事情沒有下一次。 談初晴幾乎咬碎了一口牙,憤然轉身走掉了。 等她走了,在林月寒頭頂看了一場大戲的系統發出了:「哇」的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