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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說錯了?! 分明就是一對狗男女、私相授受、當著大庭廣眾就白日宣yin! 大雍朝果然是愚昧不開化,連男女大防的規矩都不懂。哼!我們家當初真是看走了眼,竟然差點讓你進門,沒的污了我謝家的門楣 他話還沒說完,臉上便狠狠挨了一拳頭。 文瓊是在軍中受過調訓的,身手十分利索,火氣上升的時候半點都沒留情,一拳便敲掉了謝彼得半口的牙齒。 就這他還猶不解氣,伸手還要再打。這時候跟隨謝彼得出門的家仆跑了上來,叫囂著要報復文瓊。王春嵐也死死抓住文瓊的衣袖。 別打了,別打了!她拼命攔住他:再打就出事兒了。 她倒不是擔心文瓊打不過謝彼得那兩個仆人,主要謝彼得的身板真不抗揍,要真有個三長兩短謝家也不是他們兩個人能招架的。 教訓他一下就算了,他就是單純嘴臭而已。 她拉著文瓊,壓低了聲音。 他是海西州謝家的人,真因為他惹上什么禍事不值得。 文瓊恨恨的收手,啐了謝彼得一口便轉身要走。 謝彼得見家里的仆人圍過來了,立刻又多了幾分膽氣。他捂著滿口流血的嘴巴大聲吆喝,讓仆人們攔住王春嵐,揚言要送人去報官。 打人!當街打人啊! 我就不信這東海沒王法,我要你們這對jian夫□□都去給我蹲大牢! 謝彼得的嘴實在太臭了,臭到了王春蘭都有些忍不住想要上去踢他兩腳, 但他還是忍住了,因為治安軍已經趕到了現場。周圍不少圍觀的人都對著三人指指點點,能看得出有些老古板混在其中不住地點頭,顯然頗為贊許謝彼得的話。 文瓊迅速評估了一下局勢。 這個你拿著。 文瓊從懷中摸出一個木盒,悄悄塞給王春嵐。 等下你就說我們是未婚夫妻,定過親事的。那嘴臭的混球無端辱罵我們,活該被打。 按照大雍律例,打人是要接受懲罰的,除非被打的人有嚴重過錯,或者可以證明是無端挑釁。 可男女之間的事,想要說清楚卻并不容易。尤其是謝彼得說的男女大防,即便是在海西州也沒有一個明確的標準,一直是仁者見仁、yin者見yin。 之前接連幾代皇帝都重用舊儒派,這一派系如日中天,也讓他們四下宣揚的綱常倫理洗腦了不少人。舊儒派的學說與前朝云浮學宮異曲同工,都對等級輩分性別做了嚴格區分,甚至還掀起了兩次所謂的光復正統。 也正是因為這些人的上躥下跳,從開國便確立的女性外出做工,在前些年頗有些倒退的趨勢。在這樣的影響下,有古板的夫子認為未婚男女間對視一眼都是有傷風化,東海的不少工廠因為同時錄用男工女工經常被這些人罵大逆不道,不成體統。 好在郡守和郡尉都當他們是放屁,民眾一旦嘗到甜頭,想要退回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過東海風氣雖然開明,也架不住有人還抱著老教條當經典,尤其是關男女之情,很容易被謝彼得鉆到空子。 得想辦法讓他說不出話。 這個問題,王春嵐第一時間也想到了。 只是還沒等她想出應對的法子,文瓊便先下了決斷。 王春蘭定過一次親,他也不在乎再假定一次,只是拖累了文雄, 王春嵐嘆了口氣,覺得今天這事文小弟真的是無辜受累,原本便是她與謝彼得之間,文瓊替她出氣卻反而要被帶走調查,讓她心中十分過意不去。 她打開木盒,發現里面放著一只做工精美的簪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 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文瓊壓低了聲音。 定親空口無憑,東海這邊不是有用簪子做定情信物的習俗嗎?我看那個嘴臭的多半還要糾纏。這東西能證明你我原本便是未婚夫妻,那他罵人挨打誰也挑不出毛病。 其實文瓊也不知道簪子作為定情信物的事兒。他只是靈機一動,想到了今天阿姐頭上戴的那個玉簪。 好在他預備的這支玉簪也算拿得出手。 文瓊是東海樞機營的校尉,雖然他不后悔打人,但他也不想給剛剛成立的樞機營惹來麻煩。 東海衛辦理樞機案件的權限原本便是從中央樞機廳分來的,那群尸位素餐的廢物抓jian細不行,可是給人挑毛病拖后腿卻一個賽一個的專業,他得想辦法堵上他們的嘴。 兩人商定,并迅速統一口徑。因為原本就很熟悉,所以也不需要浪費時間在交換彼此的身份和背景。 等到治安軍衛趕到以后,他們已經表現得和一對略害羞的小未婚夫妻沒差了。 不可能!他們不可能定親!誰會跟一個被退了婚的女人定親?! 在偷聽到文瓊的解釋后,謝彼得忽然歇斯底里的指著王春嵐。 她以前被退過親!是我不要的破爛玩意兒,誰會跟這樣的女人定親?他們肯定在撒謊! 面對他的指責,王春嵐臉色不變。 她先是向治安軍衛出示了文瓊給她的玉簪,說這是兩人的定情信物,然后又很平靜的,把自己和謝彼得之前的恩怨講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