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這樣也不一定。你現在對我產生感覺是有原因的，你不可能十年如一日地對我產生感覺，加上隨著年齡增長，體內激素會出現一個峰值然后逐降，從各種方面來分析，這種可能站不住腳。

    小同學垂下腦袋時候，睫毛也會壓下去，但翹起來的睫毛梢卻仿佛在輕撩著誰的心尖。

    江照沒有說話。

    郁里重新仰起臉來看他，然后一下子欺近，江照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喉結無聲地滾了一下。

    郁里停在距離他兩公分的地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下又退了回來。

    舉手表：這middot;樣middot;對middot;你middot;不middot;公middot;平。

    江照：嗯?

    雖然目的出于實驗，可當時江照的確抗拒過他，繼續再對江照做這種事，顯得他好像是個只撩不娶的渣男。

    畢竟他是不會對江照負責的。

    從middot;現middot;在middot;開middot;始middot;我middot;也middot;會middot;把middot;你middot;當middot;女middot;孩middot;子middot;跟middot;你middot;保middot;持middot;距middot;離。

    江照似乎能夠理解：那你的實驗怎么辦?

    搖頭。

    郁里也不知道怎么辦，但世上絕對無解的難題與絕對完美一樣存在概率為零。

    他再次舉手表，信誓旦旦：肯middot;定middot;還middot;有middot;別middot;的middot;方middot;式。

    江照再次點頭，對他的處理方式沒有異議。

    只是目光微微在他的手上停留。

    郁里想起來，他不跟江照在一起的時候，對方是看不到顏色的。而現在，他們甚至沒辦法回到手拉手的時候。

    郁里忽然抬手拔了根頭發，放在他的掌心。

    試middot;試middot;有middot;沒middot;有middot;用。

    有。但郁里來不及高興，就聽他說：沒了。

    持續時間只有半分鐘不到。

    郁里愣了一下，又想起什么：我middot;的middot;皮middot;膚middot;組middot;織middot;對middot;你middot;也middot;是middot;有middot;用middot;的middot;就middot;是middot;不middot;知middot;道middot;需middot;不middot;需middot;要middot;細middot;胞middot;保middot;持middot;活middot;性。

    他思索，目光落在廚房里的那把刀上。，

    江照抬起手柄擋住了他的視線，道：到此為止吧。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不需要你用傷害自己的方法來幫助我，實驗也不行，我不會配合的。

    郁里直起身體，不是很理解地看著他。

    江照道：我們現在的知識量都太貧乏，想要搞清楚這件事也許還需要再多學習，等以后再說吧。

    郁里皺眉。

    作為朋友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郁里敏銳地撐起防御：你middot;想middot;表middot;達middot;如middot;果middot;我middot;想middot;做middot;更middot;多middot;是middot;必middot;須middot;跨middot;越middot;友middot;情middot;嗎。

    江照：

    狡middot;猾。

    江照把他的手表壓下去，道：說電碼。

    電子音：不。

    我middot;可middot;以middot;為middot;你middot;做middot;很middot;多middot;事middot;但middot;我middot;絕middot;對middot;不middot;會middot;加middot;入middot;你。

    江照決定轉移話題：你這個手表，能調音嗎?

    點頭。

    調一個好聽點的。

    郁里：?

    他覺得現在的聲音很好聽。

    我看看。江照伸手，郁里聽話地解下來拿給他，江照找到了設置，挨個試聽里面的聲音，只有三個，一個男聲一個女聲還有一個叫好聽的聲音，郁里一直用的都是那個好聽的電子音。

    你自己下載的?

    點頭。

    江照頜首，道：其他沒有好聽的了?

    郁里：。

    這個就很好聽。

    平時好好說話的時候古井無波平平板板，但挑釁的時候絕對賤，在增加敵方怒氣值上面從未失敗。罵人的時候絕對惡狠狠，完全能形成洗腦循環，他非常喜歡。

    看江照急著想換掉他的音包的樣子，郁里猜測他也是那段話惹毛了。

    這就代表他的音包攻擊力很足。想到這里，他果斷地搖了搖頭，拿回手表：沒middot;有middot;了。

    江照不信，起身往他房間走去，我搜一下。

    郁里馬上跟進去，江照打開了他的電腦，開始搜索電子語音包，每個都試聽了一遍，發現果然如郁里所說，都不好聽

    盡管都沒那個欠揍。

    幾天后，郁里收到了學校發來的兩位老師的檢討書，還有非常鄭重的道歉信，他仔細閱讀了一遍，心里稍微寬慰。

    彼時郁里正在老家跟王金園待在一起，后者也有在友誼方面給他出主意，但都沒有什么成效。

    翌日早上，郁里接到了郁彬打來的電話，是瞿陽明問他要不要去參加暑期集訓營，還報給了他參加集訓營選拔考試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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