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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沈謠松了口,言盡于此。 趙荼黎不像別人一樣會勸他,他說完就睡,毫不理會沈謠會不會瞎想。而別人的說辭沈謠倒背如流,他畢竟是你哥哥親兄弟不至于鬧得這么僵你這又是何必。 沈謠心肌梗塞地想,你們又不是我,當然覺得無所謂。 父母帶他的時間不多,給兩個孩子買了房,不經事時沈謠和沈訣住在一起。那時他年紀小,白天是保姆帶,沈訣放學回來就守著他,知冷知熱這么多年就一直過下來。 沈訣是他童年時就仰望的人,起先不知道大哥的優秀,只懂得仿佛他是整個世界了。后來懵懂無知,更是把他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望得太久,想努力去靠近,所以沈訣分過來的溫暖都誠惶誠恐地接受,視若珍寶。 他對沈訣有崇拜,還有喜歡和敬仰,似乎唯獨沒有愛。 思及這層,他突然想跟趙荼黎說點事,卻見那個人小半張臉都埋在枕頭里,酒的后勁兒上來,已經睡熟了。 剛才那一點感慨全都消磨殆盡,沈謠摔到床上,自暴自棄地想,算了吧。 沈訣來攪和的這一趟遭到了知情者的全部抵制,乃至于事后有人說起好像在酒店看到了沈訣的時候,唐韶齊劈頭蓋腦的就是一頓罵,非要說是喝多了。 趙荼黎戲份殺青后離開了劇組,留沈謠繼續苦不堪言的拍攝后面的重頭。 轉眼闊別住處整整一個暑假,趙荼黎心想,真是半點便宜沒撈到。他猛然記起自己還有開學緩考這回事,回趟家的念想自行掐斷,撲回出租房繼續看書。 本以為會面對一個亂糟糟的住處,趙荼黎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開門,里頭居然窗明幾凈,井井有條,廚房里甚至還有一股香味在空氣中無孔不入。 江久的電腦放在茶幾上,趙荼黎驚訝地發現,他差點忘了江久早就回來了。 學長,這次出去還培訓愉快嗎?他提高了聲音。 過一會兒,衛生間里傳來甕聲甕氣的回答:學習經驗還行,就是G市水土不服我回來之后就一直拉肚子,到現在都沒好。 趙荼黎涼涼地說:看出來了,你還煲著湯呢,二十四孝好男友。 半晌沉默,江久突然在衛生間里大叫:趙荼黎!快去幫我把火關了!待會兒要糊! 撲到廚房挽救了即將升天的雞湯,趙荼黎不客氣地給自己盛了一碗,砸吧嘴想少放了鹽。他站在灶臺前把雞湯喝完,江久才慢悠悠地捂著肚子出來了。 兩個月不見,江久的短發長了些,亂七八糟地在腦后綁了個小辮兒,頗有些落拓藝術家的風格。以前他聽說江久的導師嫌棄他長得不像搞攝影的怪胎,現在這人總算不負眾望地被生活逼出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趙荼黎沖他一點頭:學長,看不出你還這么賢惠,以后家里開伙嗎,我給錢你做飯。 江久抬腳就想踹他,伸到一半肚子不爭氣,悻悻作罷:我是你誰啊就給你做飯,想得倒美。 桌上的電腦黑屏待機,一戳就開,江久正在修圖。他此次出去是作為工作室的新人,雖然在學校成績斐然,出了社會一切都是零基礎。 趙荼黎坐在沙發上,歪著腦袋看,嘖嘖稱奇:學長,可以啊,都是你拍的? 嗯,我這次去遇到一個不錯的媒體人,他給我提點了幾句。江久目不轉睛地一心二用,對了他好像是那個爍天影業的高層,工作室和他們公司有長期合作,我也是才知道。都在圈子里以后你大概能用上,送你了。 爍天影業名頭太響,好奇心上來,趙荼黎坐直了身體:誰啊? 江久半個眼神都沒分給他,自顧自地從旁邊鼠標墊下抽出一張名片扔過去:他說自己是做電影的,之前還當過導演,不過最近兩年沒法拍片,你自己看吧,我聽著耳熟。 趙荼黎拿過名片,只掃了一眼立即如同抓了個燙手山芋扔出去了,蹦了句國罵出來。 好好的怎么還罵人呢? 我cao了。趙荼黎又罵了一句,陰魂不散。 被他扔到旁邊的名片上格式簡潔明了,底下一行工作郵箱和辦公室電話,惟獨公司logo復雜得快繞出花了,名字印在正中間,三個大字。 殷牧垣。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有所有的角色互相都有蛛絲馬跡的聯系特殊技能 整理關系時間:(其實是給自己存檔 哥哥、唐導、殷老師同個年代的,哥哥和唐導是大學同學 和小黎他們年齡相差是十歲開外這樣 第16章 共枕 閑賦在家等開學的幾天,趙荼黎收到了人生的第一次正經片酬。 此前的《貓鼠游戲》雖然導演大牌票房飄紅,可他沒名氣沒經驗,前期片酬不多,他給母親匯了大部分,余下的錢足夠支撐大學讀完。拿了個獎之后又有獎金,趙荼黎沒想過要投資,直接存好,自己留著。 樓陌專程跑了一趟學校,跟他算清這一次的片酬,特意強調是稅后。趙荼黎聽完后一愣,舉起手:一百八十,萬? 怎么,還嫌少嗎?你這是第二部 電影,多虧之前的金橄欖最佳男主加持,有兩百萬不錯啦,不要跟那些大牌比,謝導出錢一直不怎么大方,涂睿也就比你多五十萬好像。樓陌新做了指甲,大紅色,此刻伸出來像個老巫婆,趙荼黎連忙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