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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點點頭說:好的謝總。 他離開后周身空落落沒有人,大家見他沒有精力,默契地不再找他喝酒。謝安閑酒量不行的事合作伙伴熟悉的都知道,他驀然地感到委屈。 很多事要他去做,很多合同等著他簽,但他也不是萬能的。 謝安閑坐在熱鬧的邊緣,在那杯水沒有端過來時,他搖了搖頭。眼前五顏六色的光斑剎那間突然全滅了,謝安閑最后一個意識是,我去,又喝暈了。 包廂門開了,那位被謝安閑差遣去斷水的下屬進來,身后跟了一個人。他身高比在座的大部分都要挺拔,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鏡。 沈訣伸手把墨鏡拿下來別在衣領,環視一周,從各路推杯換盞的商人們中準確無誤地揪住了謝安閑。他斜躺在沙發上,緊閉著眼睛,嘴角輕輕地下撇,周圍沒人注意他睡著了或是怎么了,看上去很是可憐。 沈訣的眉間那道褶皺又因為發愁而浮現了,長腿一邁,輕而易舉地走到他面前。他蹲下來,仔細看謝安閑的臉,好像不是在裝睡,很難受地皺著五官。 小謝?沈訣喊了他兩聲,確認這人陷入深度睡眠后不再勉強。 謝安閑的秘書知道他和沈訣的關系,在旁邊艱難地打著掩護,正冥思苦想別的托詞,沈訣轉過頭問他:接下來的場合不需要他出現了吧? 李秘書被他問得一愣,小青年不太懂人情世故,腦子轉不過來,立刻誠實地點了頭。 沈訣朝他禮貌地笑了笑,伸手摟過謝安閑的肩膀,另一只則穿過他的膝彎,稍一使勁,把人整個抱了起來。 那我就先帶他回去了。 李秘書完全不知如何應對這種情況,隨便哪個謝總都沒有教過,只好木訥地站在原地,化作一尊石像,目送沈訣把謝安閑抱走了。 娛樂場所當然很正經,沈訣走到門口就抱不動,于是把謝安閑放下來。他暗自腹誹這小子看上去那么瘦,怎么抱起來還挺重的,把人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整個是標準的接喝醉了的哥們兒回家姿勢。 沈訣的車停在門口,他自然是開不了的??哿丝圮嚧?,鎖開了,沈訣把謝安閑塞進后座,自己再坐上去,長出一口氣,順手揉了揉昏迷的某人的頭。 駕駛座上喬鐘陰惻惻地說:就是這位仁兄啊? 沈訣笑:別陰陽怪氣的喬老師,他是謝嘉樹的三弟,景悅的小少爺。 喬鐘素來和沈訣說話都不太對盤,即使他心里贊成沈訣,嘴上也不免損他兩句,長此以往,兩個人簡直不像經紀人和藝人,反倒是一對損友。 聽了沈訣的解釋,喬鐘冷哼一聲:你把自己賣了好歹也問下公司的意見。 我記得沒有戀愛禁止條例來著沈訣用心回憶后,斬釘截鐵道,是啊,對我沒有這個條款。所以我就談戀愛了。 喬鐘痛心疾首:這怎么看都像是你找了個大款吧!沈老師,你能不能讓我們省點心? 沈訣:這是我和他的事,沒耽誤誰。 喬鐘說不過他,捏著鼻子忍了,一股怨念地啟動車子,任勞任怨轉移話題道:行吧,我們影帝是搖錢樹你現在去哪?帶他回酒店? 顯然不是明智的決定,沈訣剛回國就直奔這邊,誰知有沒有娛記蹲點。萬一被拍到,此前謝正則出面殺一儆百,這次卻不知有沒有神圣顯靈,幫他擺平千年難得一遇的緋聞沈訣實在太干凈了,娛樂圈不信這些,恨不得挖出一點蛛絲馬跡便無限放大。 沈訣搖搖頭:我想想 他沒想出個所以然,卻聽到了手機震動聲。沈訣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很是平靜,而喬鐘的反應也不像是他的。 答案呼之欲出,沈訣嘆了口氣,從謝安閑的口袋里摸出手機,屏幕上明晃晃的寫著謝老二。這稱呼讓沈訣震驚,他接起來,還沒容開口,那邊先劈頭蓋臉地興師問罪了: 安閑你人在哪?喝趴了沒?要不要我去接你啊我現在人就在那附近。 沈訣干咳兩聲:謝總,我沈訣我接到他了。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下來,沈訣忐忑不安地等,終于謝嘉樹仿佛如夢初醒般,吞吞吐吐地說:哦,哦,是你啊你接到了?那我放心了。嗯你要不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把他帶回家里吧? 正發愁把這小累贅拎去哪,沈訣自然答應下來。謝嘉樹貌似不太明白要用什么立場和他說話,隨便敷衍幾句后掛斷了。 沈訣: 這都是什么事啊。 他的戲份剛剛殺青,思念成疾,迫不及待地買了最早的航班回國,結果因為收拾得太粗心,有一袋行李轉機時落在了香港。沈訣顧不上去取,安排助理等在那邊,自己先飛回了北京。他頂著時差帶來的疲倦,簡單吃了兩口快餐,先聯系謝安閑。 謝安閑不知道他回來了,以為只是例行公事的日常問候,跟他說了這天的安排。沈訣不得不去公司點個卯,等偃旗息鼓之時,謝安閑已經不省人事了。 他給喬鐘調了導航,終點在謝家,然后便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