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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是哦,簡大審計師可會算賬了。嚴策大腦也清醒了很多,實在的飽腹感也讓他舒坦了很多。 簡越一躍腿,直騎到對方腿上,捧著對方的臉兇狠道:所以嚴策要好好的,一輩子什么事也不能有,否則我會好好跟你算賬的。 好,嚴策知道了,也記住了。嚴策晃然閉上眼,把人死死抱緊,什么事也不會有。 有力的擁抱讓簡越感到不能比擬一切的安心,或許他也該更勇敢一點,也該學會為嚴策遮風擋雨,而不是只會靠著嚴策這座大山萬事無憂。 嚴策。簡越頭搭在對方肩上,你很喜歡我嗎。 很愛。嚴策溫厚的大手輕拍著對方的背,也很喜歡。 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有太陽星星月亮,有高山平原,有極光流星,還有花花草草,可是嚴策只喜歡我。 嚴策嗯了一聲,就像越越也只喜歡嚴策一樣。 我們去看星星吧。簡越突然挺直身子,兩眼放光道。 嚴策頓了好一會,才說了個好,但他其實想說,星星什么的,他好像已經在簡越眼里看到了。 高原的夜晚格外冷,他們套上厚厚的羽絨服,坐在礫巖上,在滿天繁星下高談闊論。 簡越一手拿著手機打燈,一手捧著嚴策的手記本,輕念: 那時候我們有夢,關于文學,關于愛情,關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們在深夜飲酒,杯子碰在一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 北島,《波蘭來客》。 詩音落,兩人對著長空各自暗暗吁了一口氣,陷入無限遐想。 簡越抱著那本手記,突然對身邊人說:嚴策,你這個人真是 真是什么。 真是浪漫吶。簡越又嘆了一口氣,可惜是我一個人的。 嚴策失聲一笑,揉了揉對方的頭發,越越看得懂我,才是那個懂浪漫的人。 第二天他們看過了海子山下的姊妹湖,緊接著到了金沙江畔的巴塘縣,停留了一天后,他們的車子穿過金沙江大橋,正式進去了西藏地界。 穿過瀾滄江大峽谷后所經之地都是盤山公路居多,一眼望去都是險峻的山峰和路段。 到達東達山埡口時,他們恰好趕上了一場日出,并實現了第一次在日出時共舞。 再即將抵達拉薩之前,他們在林芝趕了一場色彩的盛宴。 看多了一路的山川雪原荒漠,林芝的一切都在更新著他們的視覺信息。 雄偉的雅魯藏布江大峽谷兩岸是深沉的紅,南迦巴瓦峰在云層掩面中盡顯羞色,橙紅金光的魯朗林海讓人目不暇接,尼洋河水從幽藍漸至碧綠,兩岸的植株亦從幽綠色過渡到金黃 秋意正濃的林芝是一副壯闊濃調的高原油畫,獷瀟秀美得可以讓人呼吸凝滯。 而到達拉薩是在離開林芝的兩天后,途中他們在巴松措停留了一天,在看盡了綠色的高原湖泊后,他們才流連忘返的點火啟程。 當兩人來到闊世神作布達拉宮下,他們才明白了何為信念的神圣。 他們本把這里當做終點,可當他們到了這個日光城時,卻感覺這一切都是起點。 蔚藍的天吹淡了一朵朵化開的云,他們坐在布達拉宮前的廣場上久久都難以緩過神來。 嚴策回臉,突然問道:越越,你還記得我們剛剛到理塘那會,在千戶藏寨的倉央嘉措博物館里,我給你念的那首詩是什么嗎。 記得。 簡越用那雙收納了萬千山水的眼睛回望著嚴策,一字一句念道: 住進布達拉,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可能嗯,又要那啥啥了哈哈哈 第77章 C76 時間一晃過了一年。 去年今日嚴策和簡越剛剛離開拉薩不久,隨后去了納木錯和羊卓雍措,一覽高原靜遠后,他們做出了更為重要的決定,那便是繼續出發。 這一年里,他們先是走遍了新疆,在伊犁留下了一段刻苦銘心生死相扶的回憶;半月后他們往東走,在青海湖邊上又跳了一支舞;緊接著修整了幾天,他們又去了河西走廊的最西端,看了半世敦煌的悠久。 這一年春節,他們是在呼和浩特度過的,開春時,他們在一望無際的錫林郭勒大草原上縱情騁馬,漫地芳草和天際線的完美縫合,讓他們忘卻了時間的規則。 離開內蒙古后,他們直往南下將大半個中國走遍后,在一個仲夏夜里,他們坐上飛機,飛往了美洲。 在南美洲的大陸盡頭,他們如愿看到了電影里的伊瓜蘇瀑布,嚴策用手機錄下了水流的聲音,以此證明了時間是有聲的。 里約熱內盧的一切都是狂熱的,他們在沙灘上肆意奔跑,就此丟掉了和海水的怨仇;南美洲的最后一站,他們選擇了秘魯,去看了嚴策手記里憧憬過的馬丘比丘。 隨后,他們又飛往了嚴策曾經待過三年的澳大利亞,在那里修養了半個月后又直飛北美,嚴策在加拿大的夢蓮湖邊上跟一名當地人借了一把小提琴,為他最心愛之人演奏了一曲埃爾加的《愛的致意》 --